有人说蚂蟥可以吃,也可入药,在我看来,这些东西除了恶心人,再没有别的优点了,短短十几分钟时间,我们身上竟爬满了蚂蟥,不知道已经吸了我们多少血,我只觉得口干舌燥,那是失血过多的症状,要是放任它们继续吸下去,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陈曦疼的忍耐不住了,终于放开声音大叫起来,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下来,他继续拔着腿上的蚂蟥,痛苦的表情让人看了揪心。也许很多人小时候都在河里洗过澡,都有被蚂蟥附身的经历,这种软体生物吸附力很强,且身体光滑,有时候吸的太紧很难将它们从身上拔下来。我知道蚂蟥有一个致命弱点,就是怕盐,只要撒一点食盐在它们身上,能让它们疼的死去活来,吸的再紧也会立马松口,可我们身上没有盐,用手拔又有些费力,我拔了几分钟才拔下来十几条,还有几条被拉断的,头部卡在肉里面一时弄不出来。
我想了个办法,用火烧,吴非抽烟,身上有打火机,于是我让他把打火机给我试试看,还别说真管用,烧了几下它们就自动松口了,我的腿毛也被烧了个精光。 ? ? ?说 . `见这个办法奏效,他们几个也有样学样,费了大半天功夫,腿上的蚂蟥基本上已经脱落了,可卡在肉里的还没办法弄出来,总不能让它们一直卡在里面吧,不说吸不吸血,感觉都很不舒服啊。
实在没办法了,我只好把匕拿出来一个个的将它们剜出来,这样做的后果是腿上多了几处伤口,我认为是值得的,至少身上没有蚂蟥了,感觉上都大不一样。
我们身上的蚂蟥终于完全脱落了,最后我们几个互相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残余,这才开始观察此处的地形。我们现在是在一处天然形成的河岸上,脚下是鹅卵石,远远看去,这分明就是一条河,只是这条河是死河,河水静止不动,而且仔细观察,现河岸旁有水位退下去之后的水印,由此可见这条死河的形成非一朝一夕,并不像他们二人说的那般。我思来想去只可能有一种结果,那就是他们俩记错了盗洞的位置,也许我们来时那条盗洞根本就不是他们挖的,不然我想不出为什么平行的盗洞几天时间能变成倾斜的,这一点都不科学。?.
就在我们举目环顾四周时,陈曦突然啊了一声,吓的我手电筒都掉在了地上,吴非问他叫什么,他说刚才看到水里冒出来一个人头。我听到这话吓的刚捡起来的手电筒又掉了,这四周乌漆麻黑的,别说这些吓人的好不好,我已经不能再受惊吓了,不然小心脏怕是承受不了。
陈曦说着,并把手电筒指着某个方向,我看到水面上有涟漪,看来他没有看错,的确是有东西从水里冒出来过,不一定是人头,也可能是某种水生物。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吴非这人平时大大咧咧,看起来像个大老粗,其实是个挺细心的人,他身上随身都备有符箓,那是提前准备好的,使用前只需念咒引动即可,他分别给我们一人一张符箓说,这符箓可逼退大部分脏东西,包括僵尸,功效为三个小时,不能沾水,随身携带便可,遇到危险就念一句急急如律令丢出去就行了。
还别说,有吴非在,能让我找到一丝安全感,如果没有他,我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下来,这是我第二次进入地下,我很不喜欢地下空间,先很黑,这个是毋庸置疑的,其次是地下阴气重,空气稀薄,让人有一种压迫感。
我们在水面上扫视许久,直到涟漪散尽也没有现异常,不过从陈曦那苍白的脸倒是可以看出,他多半是看到了什么,不然一个多年从事地下工作的人不会被吓成这样。我们决定还是继续走下去,让吴非见到那个女僵尸才能想到挽救这俩人性命的办法,不然他们活不了多久了。
吴非让我们靠石壁走,尽量远离河水,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水里一定有东西,可能是鳄鱼,也可能是某种大型水生物。
走在最后面的我精神一直处于一种高度集中的状态,忽然我看到地上有一个烟头,我让他们停了下来,把烟头捡起来一看,上面还有口水印,这说明烟头刚熄不久,说明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按理说这么隐蔽的溶洞不会轻易被人现,以前更是没有人进来过,要不然那么多宝物古董早就被洗劫一空了,哪还轮到陈曦和纪岩来倒腾。会是什么人呢,我们当然不可能知道,吴非让我们说话尽量小声点,以免被人听到,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说句不好听的话,死了都没有人知道,万一碰到对方生了冲突可不是闹着玩的。
四道光柱在溶洞里晃动着,吴非提醒我们别往远处照,如果那些人还没走远,很可能会看到。走出了几百米,依然没有走出这条死水河,这时我们更加确定这只不过是一个溶洞,并不是什么古墓,更加没有古董,我甚至开始怀疑陈曦和纪岩说的话是否属实。
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他们几个也不说话,只能听到我们沉重的脚步声,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打雷,声音越来越响亮,我们停了下来,仔细聆听,那轰鸣声似乎就在我们前方。我打着手电筒照射过去,看到河面上的水蒸气比刚才更浓了,那声音就是从水蒸气里面传来的。
事出寻常,我们不敢再走下去,吴非招呼我们退后,他已经将符箓攥在手里,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虽然我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水蒸气好像是冲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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