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入夜掌灯。
虽然皇帝李玄青临幸卫云翼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了,但是跟他一起过夜却是头一次,这让卫云翼稍微有一点不知所措。不过他倒不是烦恼怎么取幸于皇帝,而是不知道这一夜要怎么过——他才不信皇帝会乖乖地把他放在旁边就那么一觉到天明。
这一夜,怕是苦战。
另一面,李玄青一边沐浴一边也在心里琢磨:刚刚卫云翼说的什么制造空隙逃跑的话怎么听都是临时编出来的谎言,他才不会信;不过若说一定是他想的那样,他也不敢肯定——毕竟这种事他李玄青也是第一次,完全没有可供参考的经验,而通俗上记载的故事都是瞎编乱造,实在当不得真。总而言之,是真是假总要试一试才知道,今晚正是个好机会,趁卫云翼想出新的应对之前,一定要把他心底的真相套清楚!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各自策划着接下来的策略,直到夜幕降临,到了上战场的时候。
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攻防战:他是攻,他是守,谁输谁赢,天亮时分就见分晓!
然而上了床,却是极其尴尬的场景——照例说,皇帝的身份是极尊贵的,为了防止有人入宫行刺,所以皇帝一般是睡里面,外面的人好给刺客当活靶子;然而另一方面,卫云翼是个被囚禁的犯人,为了防止他半夜逃出去,一般会让他睡在里面,这样他一有动静,睡在外面的人就会知道。
这是只有过夜的时候才会遇到的麻烦,因为如果只是临幸的话,他在上面,他在下面,完全不需要思考。
卫云翼看了看李玄青,李玄青看了看卫云翼,最后到底是皇帝的尊贵身份占了上风,卫云翼主动去门口把门锁了起来,然后回来上床,在外侧躺下。
李玄青于是也就在里侧躺了下来。
吹了灯,小屋马上被月色笼罩了起来。
更漏声声,夜风轻柔。
李玄青睁着两只眼睛看着帐顶,卫云翼也睁着两只眼睛看着帐顶,却是谁都不动,只那么木头似的躺着。
李玄青心里受不住了,再说他也没必要忍耐,他本来就是皇帝,而且下午那场根本就没做到最后。于是他一鼓作气扳过卫云翼的下巴,一口吻了上去,卫云翼虽然愣了一下,但是也是意料之内,就那么接受了。
他忘了,以前的他,即使只是吻,也是激烈抵抗的。
就那么静静地吻着,他的舌头缠绕着他的舌头,他的舌头被动地却也是在缠绕着他的舌头。李玄青的动作出奇地没有粗暴和施虐,不知道是不是月色的关系,他竟然对他格外地温柔起来,带着那么一丝疼爱似的,缠绵。
而他,在他这温柔的爱抚中却时刻绷紧一根弦,下午那件事成为了他的心病,让他不得不拿出看家的本事来——那可是他长年在大漠对抗匈奴入侵总结的必胜招式。他周详地在心里盘算着战略战术,一边小心地掩护自己的弱点,一边观察敌人的动向,并努力不要被佯兵误导,争取在最关键的时刻给出致命一击。
只可惜,对付匈奴铁骑百试不爽的以逸待劳的战术,到了床上却是最失误的选择,只不过卫大将军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错误,而这个错误将在片刻之后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第十七回下
终于,李玄青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他的手指再一次滑到了卫云翼的腿间,沿着他大腿的内侧向后面的凹槽探去,卫云翼立刻警觉地紧闭大门加强防守,但是李玄青的手指不知涂了什么油滑的东西,竟如水蛇一般钻了进去,任卫云翼怎么用力紧闭防守都没有用。卫云翼心下一声不好,赶紧本能地剧烈挣扎,然而李玄青却仿佛看穿了他的打算,一个翻身覆住了他的身体,空出的手指灵巧地揉捏着他的rǔ_jiān,滑腻的舌头沿着他耳边的轮廓一滑——
“放松。”
李玄青低沉嘶哑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一般,卫云翼的身体瞬时便软了下来,再怎么想给出致命一击,却是再没有办法。李玄青一边熟稔地揉捏着卫云翼青涩身体,一边仔细回想着下午自己探索过的方向、深度和触感,然后找准了地方,指尖用力一按——
“啊呜!”
卫云翼虽然马上咬紧下唇,却还是没来得及止住脱口而出的呻吟。李玄青脸上立刻绽出一抹得意的笑,随即抽了手指出来,把自己趾高气昂的凶器抵在穴口。
“不、不行……”卫云翼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惊恐的神色。
然而李玄青不管他的惊恐,更何况此时的他也不可能停下身体的动作,他缓慢而准确地把自己送到卫云翼的身体里,沿着刚才的方向和深度,直到临近的时候,用尽全力一个挺身!
“呜!”咬住嘴唇发出来的声音几近悲鸣,然而李玄青却听得极其过瘾,更加用力地冲荡起来。
果然!果然!!
“爽吧!爽吧!叫出来吧!你下午不是叫了吗?”
李玄青兴奋地加快了腰下的冲击,卫云翼拼命想守住最后的阵地,却实在是太晚了,已经被启动的身子完全不听他的意志,径自享受着无上的快感。
“哈啊……呜……呃哈……”
“哈哈,嘴张开,叫出来呀!”
“不呜……嗯……哼……哈呜……”
“卫云翼,果然你是有感觉的!你是有感觉的!”
李玄青的笑那么得意,那么张扬,即使是他登基那天,即使是他看到满朝文武跪在他面前的那天,他也没有如此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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