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潇坏笑着,用力顶上九方瓒的敏感点。这一点他以前就知道,可是他总是很恶劣的不想让九方瓒得到满足,九方瓒也从来不会要求。
这一次,梁潇依旧不温柔,却是不停撞击着九方瓒的点,让九方瓒浑身因隐忍而颤抖。如果毁掉你,最好的方法,也许就是让你的身体离不开我,让你无法碰女人。
梁潇一手挑逗着九方瓒的分(和谐)身,一手扶住他的细腰,用力进攻九方瓒最薄弱的地方。九方瓒因为全身的触感全集中到了下半身而战栗,身上呈现出一种动人的绯红。
这是九方瓒第一次射了出来,并且射在了梁潇手上。
过去的两年,即使两个人维持着如此的关系,可是九方瓒却从来没有出来过。不知道是他尚未成熟,还是因为他刻意隐忍。
身体颤抖过后,大脑一片空白。九方瓒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想要阻止声音的宣泄而出。这样的动作在第二梁潇的眼里,却是另一种感觉。
第二梁潇将手拿到九方瓒面前晃了晃,用一种刻意说是恶毒的语气附在九方瓒耳边道:“看,我的陛下,你是如此的淫(和谐)荡,在男人的身下也会感觉到快感。”看着九方瓒双目含水的可怜表情,第二梁潇嫌恶的将手在九方瓒的身上擦了擦,将少年的液体全擦在少年的身上。
梁潇不再管床上那个少年,而是径自翻窗出去了。
梁潇想着,九方瓒要大婚了,他终是要大婚。他无法属于自己,也不想让他属于别人,也许毁掉他是最好的。有时候梁潇摸不清自己对九方瓒的看法,似乎爱,似乎恨,似乎又爱又恨,只是梁潇终究要将这些爱恨全弃掉。
梁潇是竹,不折不弯,而他九方瓒是梅,总是能将自己扭曲成任何样子。
九方瓒跟梁潇最大的不同,九方瓒做任何事情都必须有保障,必须要在自己还能再次崛起的时候才会开始,所以他能忍,无论遇见了什么都能忍。而梁潇所做的事情,并非没有保障,而是他更倾向于破釜沉舟,他做的任何事情,都会竭尽全力。
之后的梁潇,依旧每天晚上都会到九方瓒寝宫。羞辱一番九方瓒后,回到自己的王府。
而九方瓒却不敢想今后他若得翻身将会如何,他知道他不能想,很多事情一旦想了,就会被自己的表情所出卖,所以他现在想的只是如何让自己减轻疼痛。
无论梁潇做了什么,九方瓒的婚礼依旧在这个夏末进行了。
皇上十六岁大婚当日,如此普天同庆的事情,梁王府却挂上了白灯笼。这是大逆不道!
但是除了少数大臣之外,无人再敢对梁王爷说一句不是。梁王爷也无需对外解释他为什么要挂白灯笼。民间自然由民间的说法。梁王爷在民间的声誉更不会因此而受到一丁点影响。百姓相传,梁王爷的爱妾正好在皇帝大婚当日过失了,梁王爷悲伤欲绝故不顾皇命挂上白灯笼以慰藉亡灵。
此事不仅没有让梁王爷受到任何责备,反而让民间的人更加拥戴他,说他重情重义。
九方瓒自己大婚,群臣恭贺。九方瓒努力保持着微笑,即便心里完全没有高兴的影子。这是他早就已经习惯了的事情。只要让脸上有笑容,别人就都会被这笑容欺骗。
郑仕光这个老狐狸,竟然在这个时候受了纤云做干女儿,白白捡了个国丈当。纤云堂堂大真国君主,怎么会认郑仕光个辅政大臣做干爹?其中必定有鬼!
九方瓒不动声色,在宫女的簇拥下进了寝宫。
九方瓒喝了酒。九方瓒喝酒以后表情看不出变化,脸上也不见酡红,连眼睛都没有一点喝醉的人的迷茫。但是九方瓒知道,自己醉了。
九方瓒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他没有一点大婚的喜悦,就好像只是经过了一个步骤繁琐的典礼,将自己的皇袍脱下,换上大红喜袍。
他发现自己醉了,是因为他竟然发现,在他的新房之内出现的,不是他的新皇妃,而是那个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王爷。
那个王爷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来。看不出喜,看不出怒,看不出悲,看不出恨。
九方瓒看着那个王爷,一下子变成了两个,一下子变成了四个。似乎有无数个王爷在自己面前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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