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自然未曾拒绝,可谁知居然阴沟里翻船。
毕竟在两方人眼中这都是小镖,算不得大。
路途不远不提,银钱也不多,偏偏看守的人却不少。
可这趟镖居然就莫名其妙被劫了!还神不知鬼不觉,固然随后查了半天有些线索,可这钱到底流露何处,怎么走的,当真一点都不知晓。
只是怀疑,连一点证据都没!
朝廷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心思查这案子,江湖中人更是热议至今。
“怎么,这会儿又有消息了?”坐于书房,凌玉轩笑着询问,显然是相信这次依旧不会有任何线索,都查了这么多年,还这样,真够无能的。
“嗯,当年之事就怀疑当时辽州的三家,固然知晓应该官商勾结,可查了这么久的账,依旧难以发现丝毫。”这还是朝廷亲自派人查的账,可最后依旧草草收尾,毫无结果:“但这次听说又会有人要查张家账。”
不是想过或许把这十万两藏起来,但挖地三尺都没查到丝毫。
而最安全的法子莫过于几家人分了这笔银钱,反正他们是商户,干脆投入帐中,便是如此朝廷才一再查账。
说道此处,不得不提起一句,当年这十万两朝廷自己来的也并非光明正大。这银钱上没有官印,说是官银,那是,说不是,那也不是。
便是如此,根本不必担心用不出去。
“当年之事,可就把那三家搞的羞恼。偏偏那三户都不只是单纯的富商,一个个背后的水深着呢。朝廷查的都毫无结果,他们去查有什么用?更何况,给查吗?”凌玉轩固然面容平静,可言语中难免多了几分不屑。
“谁知道呢,但也算是近期闹得大事。”微微叹息,他也是想要知晓个结果,毕竟此时悬了三年,二哥身居刑部,自然有几分着急:“不过,你家闺女可是对那小舅子亲密呢,今早我去时发现丫头热的奄奄的,可到了他怀里,立马活泼的厉害,还是乖乖的给喂饭,配合的不得了,想来要比你这亲爹还亲上几分吧?”忽然不想提那些糟心是,干脆拿孩子来调笑。
凌玉轩忍不住锁眉:“杨沐的确会待孩子。”口中固然说着,可却不悦,怎么他都不许让杨沐待孩子,底下的人依旧把绒儿送去?
看来的确要快些给杨沐找家书院塞去了......
午后,周宣安固然在和凌玉轩闲聊,可聊着聊着就忍不住想起先前瞧见的出水少年,心里痒得厉害,却又不想得罪好友,左右不安。
这凌玉轩如何瞧不出,颇为无奈的叹息道:“你要看便去看吧。”早点带走也是好事,免得带坏绒儿。
“你不一起瞧瞧?这只猫儿可是有趣的紧,我今日在他手上吃了亏呢。”周宣安说的甚是骄傲。
“你不过是让让他,与他闹着玩,说什么不如的。”凌玉轩摇头:“他一个十五岁的小家伙,能有什么能耐?”
“玉轩,我发现你有些不见待他。这是为何?你可不是这种会表露心思的人。”没由来,周宣安忽然正色的询问。
后者一震:“我不见待他?”显然不解。
有吗?自己对那小舅子其实印象还不错,重情重义,也有几分聪明,长得也甚是拨人眼球。
但......他不学无术?年少之人爱看散书也正常。对绒儿的教导?这有些,总觉得上次听的言辞便有不妥,更何况自己都是个少年,还寄人篱下,能有多大能耐教得好自己的孩子?
其后便是那性子,懒散,不求上进,还与自家友人勾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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