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钱吗?”郑佑乾冷冷一笑,“钱不是问题,多少我都给得起,但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拿了。”
“钱当然也包括在内,”姜海晏放下了茶杯,笑了笑道,“但最重要的是你的诚意,如果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们,那我们的合作也没必要进行下去了,谁知道你是怎么惹到那条人鱼的,有果必有因,如果人家只是合理的有仇报仇有怨报怨,那我们可就不好插手了。”
郑佑乾沉默了一会儿,板着脸道:“那我就只能送客了。”
“郑少……”
萧闲佑站了起来,一脸欲言又止。
“没关系,”姜海晏朝萧闲佑笑了笑,“像郑少这样的人,肯定不缺认识高人的途径,就让他另请高明吧。”
萧闲佑有点傻眼,完全不知道这两人怎么一言不合就谈崩了,只能看向一旁的沈河清。
沈河清淡淡道:“我们走吧。”
郑佑乾坐在沙发上,半闭上了眼睛,完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慢走,不送。”
姜海晏笑眯眯地说:“怎么敢劳烦郑少送我们,我们自己走。”说着他便站了起来,转身便往外走。
沈河清也站了起来,和姜海晏一起往外走。
萧闲佑左右为难了片刻,只能向郑佑乾告辞了,转身去追姜海晏和沈河清。
三人离开了郑佑乾家后,萧闲佑忍不住问姜海晏:“大师,到底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谈崩了?”
姜海晏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他显然对我们毫无信任,合作当然要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他完全不相信我们,那我也没办法。”
“可是他不是说了很多吗?还说得很详细……”萧闲佑忍不住为郑佑乾说了一句话。
“虽然他说了很多,但那些都不重要,”姜海晏叹了一口气,“重要的事情他一句也没说,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只是有所保留,想要试探一下看我们是不是有真本事,但在我点破他隐瞒的第一件事后,他却依然藏着掖着,不肯交代事情真相,这就没有办法了。”
萧闲佑迟疑了:“这……”
“像郑佑乾那样身居高位的人,想认识几个大师还不容易吗?”姜海晏笑了笑,“恐怕他之前早就找过其他大师了,只是那些大师大概本事不怎么样,他没有办法才会想到通过你找上我们……但我猜他肯定还认识别的大师,所以才一点也不着急。”
“那……大师,我们剧组的灵异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萧闲佑一头雾水,实际上今天一晚上他都有点一头雾水的,“人鱼又是怎么一回事?”
“放心吧,你们剧组那根本就不是灵异事件,”姜海晏拍了拍萧闲佑的肩膀,安慰他道,“你也不用担心你还会出什么事了,你老老实实地在医院里待上一个星期,保管你出院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萧闲佑眨了眨眼睛:“一个星期之内就能解决?”
姜海晏摸了摸下巴,笑了笑道:“一个星期之内,郑佑乾找不到人来解决这件事,肯定就会回头找我们的,毕竟我们也算是露过真本事的人。”
虽然萧闲佑还是满腹疑惑,但他一听连大师都这么说了,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了地:“大师,这件事就靠你了!”
姜海晏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卧槽,已经这么晚了!”萧闲佑稍稍放下心来后,他掏出手机来一看,顿时有点着急,“再过一会儿医院就要查房了,我得赶紧赶回去。”
姜海晏挥了挥手:“你走吧。”
萧闲佑转身便一路小跑着去拦的士了。
萧闲佑走了之后,姜海晏便也和沈河清一起回家了。
因为这里离家不远,所以他们是走着回去的。
两人走了一会儿,沈河清忽然开口问:“你怎么知道一个星期之内郑佑乾一定会来找我们?”
姜海晏摸了摸下巴,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你猜那个郑佑乾为什么打死也不肯把他经历过的事情告诉我们?”
沈河清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肯定是因为……”姜海晏嘿嘿一笑,“他被那条人鱼做过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可描述的……事情?”沈河清一愣。
姜海晏伸出了两只手,一只手比了个零,一只手比了个一:“就是这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沈河清:“……”
姜海晏嘿嘿一笑:“你大概不知道,和那些电影电视剧里描述的不一样,鲛人只有雄性,雌性不叫鲛人,叫鱼妇,鲛人和鲛人之间通婚就是搞基啊,那条黑鳞鲛人自然也是男的……所以,你懂的。”
沈河清一脸“不,我不懂”的冷漠:“鲛人和鲛人也可以繁殖后代?”
“当然可以,”姜海晏眨了眨眼睛,“他们自古以来就是这么繁殖的,男男产子,那条黑鳞鲛人虽然逃婚了,但想必也是一条基佬鱼,不知道为什么看上了郑佑乾,把郑佑乾看作了自己未来的伴侣,所以才给郑佑乾打扫屋子做家务做饭。”
沈河清:“……”
“想象一下那条可怜的鲛人天天给自己心爱的伴侣打扫屋子做饭,到头来却被各种嫌弃,肯定心都碎了,最后还被伴侣拒绝了,”姜海晏啧了一声,“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条鲛人便跑去大闹剧组了,再后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黑鳞鲛人生性凶残,甚至能与鲨鱼徒手搏斗,追捕猎物时的速度极快,没想到他变成人上岸之后速度也那么快,就连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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