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曾如初打断他,好像觉得他的话甚是好笑一样笑起来:“我们怎么可能!郑青他是直的。人家有老婆有儿子,家庭美满,人家只不过是心善,才对我这个小时候认识的朋友伸出援手,都是他的善意之举,你怎么能想歪到那处。”
“他有没有老婆儿子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看你的眼神绝对不对劲儿!”老欧身子身子向前倾,指指放在病床旁边柜子上的一簇新鲜百合说道:“谁没事儿对你没意思送这么讲究的花,想我这样的,也就知道给你买点儿水果就不错了,带点儿什么补汤也都是你嫂子熬的,吩咐的,大男人哪有那么细心,除非他对你有意思......”
曾如初挥了挥手,不然他再说下去,却笑得表示好像听到天方夜谭一样。
“你个榆木脑袋,爱信不信!”老欧被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弄得很是恼火,最后也就扔下这么一句。
曾如初当天下午就让欧纪宇帮着办了出院的手续,把他先垫上的钱也都还给了他。老欧刚开始怎么也不要,最后被曾如初塞在他那辆小面包车的坐垫下面了。
别人不知道那感受,曾如初自己却知道难受的跟从鬼门关走过一圈儿没有什么区别。出院后,仍然虚弱得像是生了社么大病。
但是想到被袁宇轻轻地这么一搅合,自己连买单带住院费就花进去了小半年的继续,曾如初还是有点儿心疼肝疼的。
袁宇直到曾如初恢复上班了都没有再出现,倒是让曾如初松了一口气。
他想要是袁宇这就算放过自己了,倒是值了。但是就他认识的袁宇,显然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
不过曾如初心里还是存在这意思侥幸心理。也学两人碰巧遇见,勾起了一些那个男人不好的回忆,但是经过一番这腾后发现折磨自己还没有跟他那帮会玩的发小出去happy有意思,他也就没兴趣温找自己麻烦了呢?
而且那天曾如初之所以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拼命地往自己嘴里塞能要他命的东西,就是想让袁宇觉得,自己跟别人没有任何不一样,自己和别人一样对他袁大少的话不敢不从,自己比别人跟无趣......
不知道是否能够有效,但是曾如初确实在尽自己的全力,以他十多年前对袁宇的理解,让他对自己彻底失掉兴趣,从而远离自己......
十年已经能改变很多,更何况是暗无天日毫无希望的牢狱生活。现在的曾如初想到自己当年把自己投到监狱的勇气都觉得不可思议,还有当年对未来缅怀的希望......
当年的自己,是有多么的天真无知啊......曾如初忍不住在自己的心里叹息的想着。
上班后曾如初一直想要找个机会跟郑青道谢兼道歉。自己住院的时候他这个老板那样照顾,而且他好好的车被撞成那样也是间接因为自己。
但是这一段时间郑青好像很忙,听他的秘书说是他正在忙着签署前些日子洽谈的生意。
曾如初怕打扰到他,就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他什么时候有时间,自己想请他而他儿子小醇吃饭,向上次放小朋友鸽子的事儿道歉。
但是过了好久才收到他的回信,郑青在短信里说自己这段时间有点儿忙,吃饭的事儿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同在一个公司里工作,曾如初已经好几天没看到郑青的影子,多少有些奇怪,好像他故意躲着自己一样。但是他马上告诉自己想过了,只能有一天把自己买给小醇的电子手表送到了郑青的秘书那儿。
一天一天过去,曾如初的心越来越放下,就在他逐渐相信了自己的推测,袁宇有可能没兴趣再找自己麻烦的时候,他又像个悄无声息而如影相随魔鬼一样,突然出现捏住曾如初的脖子......
曾如初睡觉极轻,有一点儿响动都睡不着,所以他的卧室里个静音的手表都不敢放。
所以那天凌晨一点多,正应该睡得死沉的时候他的电话震动响起的时候,还不到三声,曾如初就睁开了眼睛。
曾如初现在是朝窗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仿佛整个天地间最后一丝光亮都被吞噬了。这个时候会打他电话的人,除了打错了就是老欧。因为他的朋友实在是太少了。
他不习惯拉窗帘,尤其是晚上的时候,那会让他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在的家里,还是仍然在监狱......
朝外面瞥了一眼,暗沉暗沉的天让他的胸口一阵窒息。
电话铃声还在响着,曾如初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拿过来,然后看到手机明亮的屏幕上闪烁着的四个尾数:8888
曾如初顿了一下,心里猜测这一个人的名字,却还是迟疑着按了接听键。
大片嘈杂混乱的背景音乐瞬时间从话筒里传到寂静的卧室,曾如初细长的眉毛在黑暗中轻轻的皱了一下,他听到那边传来袁宇熟悉的带着丝不怀好意的冷硬声音:“过来‘七月花’。”
七月花是本市非常有名的一家夜店,以里面陪酒公主少爷的出众而出名。
曾如初皱着眉头说了句:“抱歉,我睡下了。”
“什么?”那边明显很嘈杂,袁宇没听清他的话,也没耐心听清,直接不耐烦的说道:“快点儿,我给你半个小时,不到后果自负。”
说完就挂了电话,曾如初对着遗留“嘟嘟”忙音的电话呆了一秒钟,然后眉头越皱越紧,把电话放回床头柜上,躺回床上蒙上被。
电话再没有响,曾如初却再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折腾,好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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