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呢。事实就是皇帝君行绝爱上了当时还不知道是自己兄长的信王,知道信王的身份后,将信王接回京城,想以兄弟为的身份斩断这份感情。大臣们递交的帖子,信王确实的收到了,不过,信王对这些人没有一点兴趣,所以才没见。
至于争位的说法,绝对没有这回事。
京城的秋天还是有些冷,厚厚的棉衣已经有人穿在了身上。
君行绝看着日渐阴冷天色,对伺候的安盛吩咐道,“叫制衣局用上贡的紫貂做几件外袍给皇兄送去。”京城的天气越来越冷了,皇兄那里的衣服还得加几件。
“遵旨。”一直跟在皇上身边的安盛没有多言的听从命令,虽然镇王找过他,要他注意皇上和信王的来往情况,不要让皇上继续错下去,不过他忠心的是皇上,镇王的命令听了就是,没必要尊从。这感情的是事谁能说谁对谁错,皇上就是爱上了信王,那又如何,还不是皇上,他的主子。
这几个月,作为离皇上最近的人,清楚地看着皇上对信王的态度,关心不说。只要信王转个身,皇上的眼里就有着温柔眷恋的眼神,在信王转头的时候,又从眼里消失,藏在了眼底。那样的小心翼翼,眼底的眷恋,让他这个旁观者都觉得苦涩。皇上的这份感情,才开始的时候,他也认为不对,可是在看到皇上看着信王的温柔眷恋,还有有时不经意闪过的绝望痛楚之后,他就不再认为了是错了。
皇上知道自己不该爱信王,可是他做不到斩断这份感情,越和信王相处,皇上眼里的痛苦越深,甚至有时他会从皇上的眼里看到疯狂的神色,让他胆战心惊,再这样下去,这两个人会变成什么样。他不敢想。他只能小心的伺候着,让皇上尽可能的舒心,或许可以安抚那份疯狂吧。
后宫皇上渐渐去的少了,现在根本就是不去。去的时候,只是在那里呆了一阵子就离开了,让后宫开始有了新的议论,找他问原因的人也多了,唉,烦啊。
“皇上,您是不是亲自猎几匹猎物好给信王做衣服。”安盛回应的时候,又看到了皇上眼底的温柔,知道皇上又想起了信王,连忙提议道。
用自己的猎物为皇兄制衣?想着皇兄穿着他特别猎到的猎物做成的衣服。那个样子似乎不错啊。“好,安盛吩咐下去,去猎场。”那什么样的毛色适合皇兄。狼?绝对不行。老虎?一点都不适合皇兄。羚羊?恩,不够珍贵。鹰?能做成什么好衣服。
安盛已经下去准备,君心绝仔细的思考着要猎什么。
就在君行绝去打猎的时候,上官谦也难得出了趟门。没有任何原因,只是出来走走。
上官谦出门,阎罗那是随时跟着。为了让上官谦适应这里是生活,在郓城就服侍上官谦的紫嫣也被召回,来到信王府服侍上官谦。在知道上官谦的真正身份之后,秀丽的面容呆了呆,才过了两个月,这上官公子的身份就变了。紫嫣是安盛的手下,来这里之前,安盛特别警告着,只听命令就行了,不要问,不要管,看到了不该看到就当没看到了,听到了不该听的,就当没听得到。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因为信王的身份,皇上要更密切的监视信王,在听到了安总管的话后,她不明白了很久,这简直是和监视相违背的事情。不过,经过这几个月,她明白了。
信王身边的事不需要她插手,那位据安总管所说是宗师的阎罗大人,包办了一切事物,她知道阎罗大人宗师的身份的时候,可是吓到了,她也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宗师是什么样的存在,而她还亲眼目睹了宗师在做下人的事情,她知道阎罗大人的身份之后,秉着尊敬想要将阎罗大人的事情接过来,可是阎罗大人就像死人一样没有波动的的眼睛看着她伸出的手,理都没理,做自己的事情。唉,那个时候宗师的形象在她的心里差点坍陷,没有坍陷的原因是曾经见过同为宗师的镇王,如果第一次见都的是阎罗大人,宗师的形象……唉,只能说,宗师中阎罗大人是个异类吧。后来习惯了,也就这样了,她主要负责和其他下人们的联系,信王身边的事有阎罗大人。
现在信王府有两个总管,外总管是指负责对外的管家,主要是摆个门面,许总管,他不管事,闲着养花喝茶,自从喝过了信王的涤尘茶之后,就说要在这做到死为止。别小看这个不管事的许总管,他不管事,是因为没必要管,信王根本不见外客,他的能力就没有了用武之地。他和她是同属一处,因为年纪大了,又没有子女,本来会在资料所带一辈子的,不想来到了这里。许总管对于朝廷官员的情况知道的一清二楚,本来是为了让信王对朝廷成员有所了解,不过信王根本不想知道这些事,来到这里的大臣全部都不见,许管家也乐得清闲,忙碌了一辈子,终于可以清闲了。论对信王府的忠心,这位许管家可是第二啊,第一是阎罗大人,无可争议只忠心于信王一人,许管家是满意与现在的生活,不许人破坏,对能够让他清闲的信王府很是忠心。还有一个管家就是她了,内管家,府里的事情都归她管。
作为内管家,皇上的每次到访她都会安排,当然也就发现了皇上待信王的不同。在信王不注意的时候,皇上看信王的眼神,她看得明明白白,开始以为是看错了,可是几次以后,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明白的时候,她腿都软了,为何在运城的时候这两人都没有事,一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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