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供你读书科举。”男人立刻回答道。
夏嵘笑了笑,“这个先不急,如今最重要的是解了这诅咒。”
“我去寻那道士!”男人急忙站起身,说着便往外走。
夏嵘一把拉住他的手腕,道:“不用,我有法子,只是还需要一些物什,你去给我寻来。”
男人见他的手离开了自己的手臂,心中有些失落,但听到夏嵘有需求,立马开心问道:“要什么?我都给你寻来。”
“可有纸笔?”
男人立即唤人去取。
纸笔拿过来了,夏嵘提笔就写,男人幽黑的眼睛里全是他写字时的秀致身影,那粗犷的脸上满是笑意。
写完后,夏嵘低头吹了一下,忽然说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男人回过神来,赧然道:“我没有中原名字,我叫萨纳尔。”
夏嵘了然地点点头,将纸张递给他,道:“就这些了。”
萨纳尔自然接过,似乎不敢再看他一眼,直接出去了。
夏嵘失笑,异族又怎么了?他又不是迂腐之人,怎的这么怕他?
萨纳尔出去后,将手中的纸递给赵六看,道:“你知道我不识字,你念给我听。”
赵六拿过来一看,不禁“呵”了一声,神情极为赞叹。
萨纳尔惊问:“怎的了?”
赵六一脸神游其中的表情,压根没听见萨纳尔的问话。
刘毛也是急性子,见他这样,伸手一拍,“大哥问你话呢!这纸上写了啥?”
赵六回神,急切问道:“大哥!你这是从哪弄来的?”
萨纳尔不答反问:“你不用管从哪来的,你刚才是看到什么了?”
赵六赞道:“虽然我读书不多,见识也少,但这字,我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好歹的。我曾有幸见过当世书法大家宁之逸的字,啧啧,那好看的哟!”
萨纳尔脸色难看了几分,“把纸给我,你不用念了!”他以为赵六是在说阿嵘的字比不上人书法大家的。
赵六连忙宝贝似地将纸贴在胸口,用手捂住,道:“你又不识字,要他干嘛?这字比起宁之逸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给你糟蹋了!”
萨纳尔这才缓和了脸色,道:“这是阿嵘需要买的东西,你念给我听,我去买。”
刘毛苦恼道:“大哥,你要是又受伤了咋办?要不,我去帮你跑这个腿吧。”
萨纳尔摇摇头,“你去买一样会受伤,小六,你快念,阿嵘等着要。”
赵六也知萨纳尔对夏嵘的事情极为上心,便也不耽搁,一字不差地念给他听。萨纳尔记性非常好,赵六只念了一遍,他就全部记下了,然后将纸夺过来,小心翼翼地塞入怀里,赶紧牵着马下山采办去了。
刘毛摸摸头,看向还陶醉其中的赵六问道:“难不成,这是寨主夫人写的?”
赵六点点头,“应该是吧。听说寨主夫人十三岁就考中了秀才,当真是天资聪慧啊!可惜了!”言罢,带着一脸惋惜的表情走了。
刘毛挠挠头,“可惜啥?”
这厢夏嵘在萨纳尔走后,便盘膝坐在床上,开始修炼以前世界学过的玄术。既然这里有道士作妖法,那他就用道术将之打败,让他付出代价!
直到日落,萨纳尔又带着一身伤地回来了,并也带回了夏嵘破除诅咒所需要的道家作法的装备。
夏嵘先是用玄力画了几道繁杂的符箓,然后滴入自己的精血,默念口诀,手势变化莫测。
一个时辰后,他忽然吐出一大口血,面如金纸。
果然,才练了几天,玄力还是不济,只是因精神力强大,才勉强破除了诅咒,就这一下,又得修养好久。
京城唐府。
一处僻静精美的院子里,一道士模样的中年男子忽地喷出一口血!他面色巨变,连忙护住周身几个大穴,嘶哑着嗓子,对身旁惊慌失措的道童说道:“去让唐时源过来!”
道童慌忙领命下去了。
这道士呼吸吐纳了几刻,唐时源迈着大步过来了。
“马道长!是谁伤你如此?”唐时源惊问。
马道士擦了擦嘴角的鲜血,阴阴一笑,道:“是被反噬了。”
“反噬?”唐时源愣住,他请了马道长为自己做了许多事,“不知是哪一件?”
“为你儿子的那一件!”马道长恨声道。
“什么?是那克星?不行,道长啊,你万万要阻止那克星啊!”唐时源惊叫道。
马道士闻言,闭上眼睛开始掐算。唐时源也不敢打扰。
□□忽起!
马道士只觉得头疼欲裂,道力逐渐流失,天空也是闷雷滚滚。
他只好停下施法,睁开眼睛,口中喃喃道:“窥测天机?窥测天机?”他看向困惑的唐时源,突地惨然一笑,“我算不出来了,他非凡人,不是我等小道能够窥探的,关于此事,唐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言罢,拂袖蹒跚进屋。
唐时源傻了。
难道那克星的命真的那么硬?他废了这么大的劲,结果还是一场空?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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