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和平4
就像老旧的绑架剧本,两个人在林悦的目送下被蒙上眼睛绑走,上车,下车,扔入一个狭窄空旷的储藏室关好。
安祯觉得烦躁的是,临走前,林悦还要卖一把苦情,说道“兵戈对不起,你要原谅我”。
谁都可以求原谅是不是把我男人想得太圣母?
而岳兵戈非常安静,他预想中的各种逃离行为并没有到来,男主角在他身边安安静静地接受被困的现实,已经放弃了挣扎。
如果岳兵戈想走,就算是十个那种的三流打手也拦不住,现在他的这种表现,冲分证明他不想反抗,甚至顺从林悦的决定。
安祯感觉有什么不对。
“你想说什么?”岳兵戈接受身边人的视线洗礼已经很长一段时间,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终于开了口。
“说什么?”安祯重复着这句话,已经不知道怎么提起话头,“说你看见女人哭就心软,决定放弃把她家搞破产,抱得美人归顺便继承百万家产?”
“明天九点开庭,如果我不出现,林家彻底摆脱信任危机,虽然不可能回归最初的支持率,但是依旧能够和周氏一战。”
“哦。”安祯觉得,这些跟他没什么关系。
“你是站在哪边的?”岳兵戈看着他,“林家?周家?还是第三方?”
“站哪一边有什么区别?”
“林家要我活着保持沉默,周家希望我站出来说话,第三方……”岳兵戈很浅地笑了笑,“说不定是希望我死了。”
安祯发出一声嗤笑:“你不会死的。”
其他的,关他屁事。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安祯头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保持这种别扭的坐姿,还是有点痛苦,“你要帮林悦,为什么又说自己要出庭,你要是不帮,为什么又这么轻易地让她关了你。”
安祯侧头看着岳兵戈,这人稚嫩的侧脸在一片清亮的月光中显得柔和无害,跟他记忆里的那个人根本不像。
“林悦明早的飞机出境,她对整件事也只知道一点点表面的东西,能让她安心离开,就算我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吧。至少她走的时候还想着,把我偷偷关了起来,帮她爸爸做了一点事。我一直觉得,父辈的战争,拖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下水,没什么意义。林悦很单纯,她不该被拖下水。”
安祯听完,简直想哈哈大笑,白眼一甩说道:“没想到你还挺圣母。”
“她是我未婚妻,总该有点特权。”
“草!”安祯听到这个称呼直接怒火中烧,整个人要从地上跳起来,“未婚妻?!”
“没想到?我以为你跟踪这么多天,早知道了。”岳兵戈看着安祯,那人脸上满是莫名其妙的怒气,像被激怒野兽,看起来很有趣。
“我以为你们最多早恋,谁想到你们竟然……竟然……”安祯愤怒不已,甚至说不出话来。
“竟然瓜田李下,私定终身?”岳兵戈补充。
安祯深吸一口气,愤怒地说道:“对!我同意了吗!你怎么敢……”
“关你什么事?”岳兵戈根本不懂他的怒火,一个只见过两三面,每次都在耍流氓的陌生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安祯不说话,凝视着一脸淡然的岳兵戈,心里已经将惩罚他的方法循环了百万次,简直想咬得他脖子出血才能解气。
岳兵戈微微偏头,看着怒火无处可发的安祯,问道:“你究竟是谁?”
“你、男、人。”安祯一字一顿地强调,恨不得现场让他知道这三个字的意义。
岳兵戈瞥了他一眼,懒得跟他纠结这个问题,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什么都干,杀人放火,无所不能。”安祯想,就算岳兵戈吩咐马上弄死那什么林悦,也不算什么困难的事。
“哦。”岳兵戈冷漠地回答道,然后在安祯诧异的眼神中,伸手扶着墙站起来,然后他将刚才紧紧绑在手上的绳子高举到安祯眼前,故意慢慢扔到地上,让地上被绑起来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说:“就你这水平,杀人放火?无所不能?”
岳兵戈翘起嘴角冷笑。
安祯喜欢这种蔑视的眼神,带着他最熟悉的样子,看得他热血沸腾。
然而岳兵戈并没有接收到安祯传递的信号。
他站起来,直接走到唯一的出入口,那道紧锁的门仍旧用着老式的圆柄把手,转动一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锁死了,如果没人在看守,应该很好出去。
“林悦抓你为什么不对你好一点,至少安排一个大床酒店,乡野别墅。”然后可以方便他跟岳兵戈顺便交流一下感情。
“就算她指定的地方比这好上万倍,最后我也只会来到这里。”岳兵戈还有心情闲聊,环视狭小的空间,尝试找些能够开锁的东西,“林悦管不了这么多,她还是个孩子。绑走就好,跟你之前想做的一样。”
安祯不屑地说道:“要真一样,你现在根本不可能还站着。”
岳兵戈停下来凝视着他。
安祯恶劣地勾起嘴角,说道:“我会干得你下不了床。”
“看来你并没有吸取到教训。”岳兵戈懒得理这个嘴上逞能的家伙,他现在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搜走,空无一物的储藏室里什么都没有,要从紧锁的门出去还是很难办,如果破门而出,又可能惊动外面的看守。
“就算你看着我也没法阻止我的想法。”安祯手上的绳索不难解,就是右手困难,“在我心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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