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钧没有在意这点小事,捧住他鼓起的脸,狠狠亲了一口那嘟成一团的软唇。“说吧,都快憋坏了。”
苏钰低头摸着被亲的地方,半天才小小声地说:“庄主,你喜欢,你喜欢那个丫头吗?”
秦钧一怔,“丫头?”
苏钰气愤地抬头看他,“就是早上给你穿衣服的那个!”庄主居然装傻!
秦钧被他认真的样子逗乐了,“就是那个倚翠?”
苏钰气得更用力地鼓脸,居然把对方的名字也记住了!
秦钧揉揉他的双颊,把两团肉揉了下去,恢复成可爱的小脸。“那你喜欢吗,嗯?”
苏钰摇头,当然不。秦钧笑着将他抱起来扔到床上,轻浮地答道:“我也不喜欢。”
苏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秦钧扒光了按在床上翻云覆雨。
事后苏钰身子软成一团窝在秦钧怀里,有气无力地看着秦钧,不知庄主今天是怎么了,似乎特别亢奋,把他来回折腾了好几遍。
秦钧倒是不知苏钰的念叨,满足地揽着他闭目养神,大手在苏钰滑嫩的脊背来回摩挲。
苏钰攀住秦钧肩膀,更紧密地与他靠在一起,闭上眼睛便打算睡去。
秦钧胸前微凉,睁开眼去看正是苏钰佩戴的一块残缺玉片抵着自己。他伸手挑起玉片,仔细研看许久,问道:“这玉石是何处得来的?”
苏钰几乎睡着了,听到秦钧说话,迷糊地嗯了一声才慢慢睁开眼。看到秦钧拿着自己的玉片,道:“是小时候爹娘给的,都破了。”那玉片似乎是一个玉佩的一半,断开的地方被磨得圆润,不需鉴别也知道是残缺已久的物件。
秦钧道:“哦,你的爹娘给你的?自小都戴着?”
苏钰奇怪地看他,“是啊,小时候就戴着的。”说罢,苏钰便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爹娘是病了,后来就去世了,我记得他们说这玉佩是传家宝,一定要戴着,不能被坏人抢走。”
秦钧仔细地看着苏钰脸上的表情,红润的脸上带着迷茫怅然,“玉佩没被坏人带走,你倒是被人牙子拐走了。”
苏钰有些茫然地看向秦钧,他小时候的记忆不太清晰了,并没有察觉为奴和良民有何差别,“可是庄主你对我很好啊。”说着又觉得害羞,躲到秦钧怀里,“我喜欢庄主,做庄主的奴才,我也乐意。”
秦钧将他抱紧,轻笑,道:“也就是个傻奴才,还算中用。”
苏钰满怀欣喜地蹭着秦钧,“我会努力伺候好庄主的,以后可以像刘伯一样给庄主帮忙。”
秦钧被苏钰滑溜溜的身子蹭得又起了火,魔掌伸到下面又开始折腾起苏钰,“你可要卖力点伺候啊,小傻瓜。”
这晚,苏钰被做得晕了过去,接连几天都下不了床。
☆、八
昨天夜里被秦钧狠狠折腾,清晨时分苏钰正想收拾一下回自己房里休息,秦钧却当着流苏的面说让他留下。
苏钰和流苏两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秦钧,除了那次被人伤了腿,苏钰哪里能在这房里逗留过?
倚翠和另一个小丫头也在房里,不过在屏风外的外面候着,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钧并不理会其他人的想法,抱着颤颤巍巍下地的苏钰回到床上,宠溺地吻苏钰,“小傻瓜,昨晚伺候得这么卖力,这点奖励也不想要?”
苏钰的脸唰一下红透了,揪着秦钧的里衣不敢抬头。
秦钧抱着他揉捏了几把,转头对一旁沉默的流苏道:“以后钰儿都留下休息,不必挪动。”
钰……钰儿!
苏钰睁大一双透亮的眼睛,“庄……庄主你叫我什么!”他好激动,这几个月来秦钧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似乎也没有机会叫他,一直都是你我,那个,这个……对话也能顺利进行,可是苏钰总觉少了什么。
原来是少了这个!他一直都很崇敬秦钧,即便对方不去记住自己的名字,不叫自己的名字,他也觉得理所当然。但是偏偏自己又是那么喜欢庄主,自然也希望庄主能喜欢他,能亲昵地唤他,能记住自己是一个叫苏钰的人,不是旁人,不是随便的一个奴才。
现在庄主叫了自己!而且是叫了这样一个亲近的小名!
秦钧抱住他,免得他手舞足蹈地跌下床去,流苏在一旁欲言又止,秦钧便挥手让她离开。流苏只能低头退出屏风,带着那两个丫头离开房间。
秦钧将激动得整个人都发亮的苏钰抱到腿上,揽住他的软腰,捏起他下巴,宠溺地看着他笑,“这么高兴,嗯?”
苏钰笑得见牙不见眼,不停点头,高兴得一把抱住秦钧的肩,与秦钧耳鬓厮磨,“只有我爹……”
突然苏钰脑中闪过几个模糊的人影,“钰儿,过来……”他一下愣住了。
秦钧发现不对,将他稍稍拉开,发现他竟又露出了昨夜迷茫的神情,“怎么了?”
苏钰呆呆的,低头看向秦钧的眼睛,“我好像,见到爹爹了……”
秦钧不动声色,但是心中已经起了疑惑,那个残缺的玉佩,苏钰回想起父母不合常理的神情,这些都充满了破绽。
唯独苏钰这个人是空白的。
苏钰努力地想了想,似乎也没有想起什么,他孩子气地甩头,“不记得了,不管啦!庄主!”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秦钧身上,或许应该说,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秦钧身上,偶尔有那么一点两点会飘出去在乎些旁的。
秦钧坏心眼地揉他的脸,“叫我做什么?”
苏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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