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笛。”方致新低语了一句,朝房门一甩头道:“关门!”说完,便朝背对着窗而放的另一张办公桌走去,边走、边脱掉了身上的西装,然后稳稳地挂在了桌后面的椅背上。
苏承的头皮又开始发麻了,不过还是转身轻轻掩上了房门。
方致新摸到了放在桌上的酒瓶,“波”地一声拔掉了半插在瓶口的软木塞,旋过椅子坐了上去,嘴对瓶口地喝起酒来。
“呃……你、你还是别喝了吧!”苏承看不下去了、朝前走了几步,快要到他身边的时候又生生顿住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方致新又换了一种形象……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禽,就等着他这只小绵羊自投罗网呢!嗯?小绵羊?!他有点恶心地咧了咧嘴。
方致新摘掉了带了差不多一晚上的太阳镜、往侧桌上一放,又喝了一口酒、问:“你是打算站在这里看我把这瓶酒喝光呢……还是打算早点下去吃蛋糕?”
“咳咳……”苏承又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
方致新的嘴角又勾了起来,拖出桌子下面的一个移动三层抽柜、抬起双腿舒舒服服地搁了上去,身体又往下滑了滑,慢慢地、一大口一大口地喝着不怎么好喝的葡萄酒。
“别喝了!”苏承跳起来、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瓶子、重重地往桌上一砘,怒道:“你还看得见多少?你还想不想看得见下去?!针灸的时候应该是严格忌酒的!”虽然学的是西医,但是这点中医医理他还是知道的。
方致新抬眼看着他,只是因为光线太暗、距离太远,除了一片灰蒙蒙的影子便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看着方致新转动眼睛、努力聚焦的样子让苏承的火气顿消……情欲顿涨。前一秒钟还在估摸他的视力、后一秒钟已经开始琢磨他嘴里的酒味了。
“哼哼!”方致新倒也没拒绝他居高临下的姿势,仰着头、闭上眼睛、很专注地把嘴里还残存了一些的葡萄酒渡了过去。
“咳咳!”苏承受不了地扭头让开了,“你有口香糖没有,我最讨厌和喝过酒的人接吻了、而且这个酒难喝死了!”
“酒可以解大蒜味!”方致新冷笑着一把揪住苏承的领子,但马上皱起了眉、另一只手摸了摸苏承的手臂、沉声道:“你不是打算叫我来给你脱衣服吧?”
苏承的脑袋被动地接受着他砸过来的一波又一波的难消化的信息,愣了半晌才一一想清楚:一、他只是午饭的时候吃了一顿速冻饺子、加上几颗从附近的一家涮羊肉店里打包回来的腌蒜瓣……这家的腌蒜瓣是他在上海吃过的最好吃的一家了!不过真的只有几颗,而且他也不知道待会儿会出门呀?更何况出门之前他还很仔细地刷了牙、用漱口水漱过口了呀?!二、难道方致新准备直接就上……或者被他上?这么着急脱衣服干什么?!吃蛋糕?他怎么还有心思算计吃蛋糕的事儿?
方致新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推开依旧弯着腰的苏承、站了起来,伸长手臂在桌上摸索了一下、又摸到了那瓶酒。“你慢慢想,等我喝完之前还没想好的话,那我们就可以直接下去吃蛋糕了!”
md,脱就脱!苏承奋不顾身地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脱下了黑色西装,裹了裹、往远处的沙发上用力一扔。
“good!”方致新又在原地放下酒瓶、挥手就把背对着自己的苏承推倒在了桌面上,随后又不容他翻身马上俯身压在了他背上,低声道:“对不起,苏承同学,今天我的心情不好,没兴致做什么前奏了!”说着,他的手已经伸到了苏承肚脐前的皮带扣上、只是轻轻一动便松开了中看不中用的机关。
“谁tm……”
“别说粗话!你的老师和父母肯定不是这样教你的!”方致新的嘴唇几乎是贴在了苏承的耳朵上、低喃着,同时手上稍稍一用力便抽掉了他腰上的皮带、很随意地往身后一甩。
苏承听到很轻的一声闷响,知道是自己的皮带扣落地的声音,这才骤然发现自己的第一道防线竟然轻而易举地被方致新给攻陷了,于是他开始不甘、开始对自己不屑、更开始感到愤怒!“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干过呢!”他低吼了一声,翻身将方致新从背上掀了下去,刚想反扑、却不料听到柔的一声轻响、紧跟着屁股上就是一疼、火辣辣的!“啊!”他大叫了一声、捂着被打疼的地方、难以置信地瞪着同样一脸怒色的方致新和他手里的捏着的一段皮带……是他自己的!
“你知道我瞎了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方致新空着的那只手用力一按、将扭着脖子的苏承又按回了桌面上,再次俯身压住、咬着牙在他耳边道:“防身术!”
苏承被他这一按和紧随其后的肢体接触、以及耳边的低喝声弄得头晕目眩,勉强喝道:“你这是防身术吗?你这是日本鬼子对付地下党严刑逼供的那一套!”
方致新“嗤”地一声笑了,双手顺着苏承的体侧一路摸索了下去。
隔着衬衣,苏承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很烫、简直tmd跟烙铁一样!烫得他浑身都想发抖,不过被他使劲咬着牙忍住了。他动了动身子、企图再从这么被动局面里摆脱出来。
“放心,我会很轻的!”方致新咬住了他的耳廓。
“咝……!”苏承疼得浑身抖了一下,“你这还叫轻……”他的怒吼还没来得及发挥该有的威力就被方致新的温润的舌尖给消化了,更让他觉得难堪的是:他明显感受到了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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