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包子嗷呜了一声,舔了舔自己的手,接着欢快的扑到小碗边,低头大口吃了起来,莫言摇摇头,有些好笑的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而进食被打搅的白包子不满的抖了抖头,似乎是要把莫言的手抖掉,接着扭过身,用屁股对着莫言又接着吃了起来。
莫言好笑的撑起身,看着不远处相比于白包子身材已经有些过小的篮子,把软布绵絮拿出来铺在了他的床边,眼睛瞟到随着他抖弄布料掉出来的木雕,眼神不由得变得柔软。这是他做给银的,却没想到银当天晚上就离开了他们,后来他把这个放到了白包子的窝里,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木雕上沾了银的气味,正值磨牙期的白包子,就连他的布鞋都咬坏了好几双,就是不去咬那木雕,让他好笑又有些心疼。
又呼噜了一把白包子的头,莫言穿好衣服走出门去,顺手把门关上,就直接去了厨房,等着哑一。昨天被黄药师叫走,也不知道有没有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哑一肯定会没事的,不过还是问清楚了比较安心。
毕竟就算不是什么交情过硬的铁哥们,关系也远远比不了前世那些过命的队友,但毕竟一起生活了四个来月,真要出了什么事,他恐怕也是会伤心的。
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哑一斜靠在窗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莫言走进拍了拍哑一,掏出木板问道:‘怎么了?在看什么?’
哑一回过神来,看了看莫言的木板,抬头用眼神示意莫言,望向了刚才看着的地方。
莫言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黄药师院落的方向,只能看见一片单色的桃林,也不知道是什么吸引了哑一的注意。哑一看出了莫言的疑惑,抽过木板,接着写道:‘昨天晚上冯蘅去世,就埋在那片桃林里。’
莫言看到这里身体一僵,有些惊诧,冯蘅这就死了?就死在昨晚?也是,他本来就不知道冯蘅出事的具体时间,自然应不应该是昨晚也不得而知。只是想着昨天他回去的时候,就算冯蘅看起来有些憔悴,却绝对是没有什么大碍的,怎么一转眼就死了?
不过诧异过后又是一股爽快。冯蘅害的银死去,现在也死于同样的原因,不可谓不是报应。心中解气的大笑几声,莫言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又不由得有些疑惑,‘你是怎么知道的?’不是他多想,昨天半夜发生的事情,要知道现在天还没完全亮透,哑一又是怎么知道的。
哑一颇为嫌弃的上下打量了莫言一眼,转动手指,木板上便显现了一行嘲讽的行书,‘还装模作样的作甚?当我不知道你早就对我产生怀疑了?’
莫言一顿,暗道自己十年的特种兵生涯早就练就了一张面瘫脸,平常最爱做的就是板着个脸做木然状,这回穿到这个莫狂子的身上,竟生生把这么一个苦大仇深的娃变成了块木头。就这样,怎么这个哑一还发现了自己以往的疑虑,他应该没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正想着,只见哑一继续写道,‘昨天晚上岛主急匆匆的回去,我过后也跟了上去,正赶上岛主抱着婴孩,那女人却是已经死了的,甚至把她葬在那片桃林的还是我。’哑一想起了那个小小软软的女婴,不由得弯了弯眉眼,心中喜爱极了。
说实话,他其实也极为不喜冯蘅,所以就算他可以叫黄药师岛主,却从没承认过那个女人是岛主夫人,虽然她也是岛主明媒正娶迎回来的,毕竟你不能期待别人对看不起自己的人友好。按理说,这女人生的孩子他应该态度也不会太过转变,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般年纪还没有孩子,对小孩子总是格外的容易心软。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婴儿还没长大,所以与那死去的冯蘅并不相像,仔细看看,他总能在婴孩的身上看到岛主的影子。
哑一不由自主想起了他初初拜师的时候,师父身后跟着的那个总角小童,虽然一脸羁傲一点都不可爱,却出奇的有一种让人心安的错觉,是的,错觉。
想着那个小童挑高了眉眼一脸嫌弃的叫自己师弟的样子,一番对比,乖巧可爱的小婴儿便出奇的招人喜欢了。哑一陷入了难得的回忆,莫言却突然一惊,对了,冯蘅死了,那黄药师的那几个弟子不会又被迁怒吧?想着这几天接触下来黄药师的怪脾气,莫言就忍不住皱眉,除了那一身叫人艳羡的本领,还真没有什么让他认同的地方,不过又一想,现在黄药师似乎也没有那么喜爱冯蘅,也许到是没有那么严重。
想完又摇摇头,自己的事情尚且管不过来,哪里还有精力去担忧别人,只要曲灵风避开了祸事,其余人怎样与他干系也就不大了。
两人一起吃过饭,哑一照例把一份食物放到哑九的屋里,这几天他也看明白了,那野小子谁也不能接近,让别的哑仆给他喂饭结果也不过是狠狠几口咬向别人,到后来实在烦了就把食物放到他床边,他倒是能自己趴着吃完。
等哑一出来,便看见门口等着的莫言,想起他大概是想着和自己一块,便从腰间卸下一串钥匙,拆出一把递给莫言,的钥匙,你自己去吧,今天我还有别的事情。’
莫言接过,有些惊讶,却也没有多问什么。不过等到日头西沉,他回到这方小院的时候,便知道哑一到底是做什么去了。
莫言看着似乎也是刚刚回来,一身狼狈的哑一,微微低头,盖住自己抽动的嘴角,衣衫不整也就罢了,那衣襟上还没干涸的液体……默默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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