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翘看着金轶洗碗的背影,不禁感叹:果然洗碗时的男人是最帅的,不对,没有最帅,只有更帅。啧啧啧……这样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了sè_láng,给得了公主抱的男人,怎么就让我给遇上了呢?叫我怎么不想去占为己有呢?必须是我的呀!
金煊抱着那块为叫做宝贝蛋的石头,石头上还包着一块手帕,他坐到楚翘旁边说:“楚叔叔,宝贝蛋要跟你道歉,它砸痛你了。”
楚翘听了笑了起来,他假装安抚了一下石头,对着石头说:“没关系,宝贝蛋,你有没有摔疼呀?”
“它不疼了,我给它包扎了。”金煊也笑了,还有点自豪地把石头递给他看。
楚翘拿着石头看了看,石头是椭圆形的,有成年男子的拳头那么大,有点重,表面挺光滑的,像是鹅软石。石头上有彩笔画的图案,虽然画的简陋,但是楚翘还是看出是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
“这个是爷爷,这个是爸爸,这个小朋友是我。”金煊爬到楚翘的腿上,指着上面小人图,讲解给楚翘听。
后来金轶跟楚翘说,金煊喜欢收集好看的石头,那个宝箱之所以重是因为里面放了好几颗石头,宝贝蛋是金煊最喜欢的一颗,因为这石头是金煊的爷爷在河里给捞来送给金煊的,那就难怪小家伙会这么宝贝这块石头了。
14
下午,金轶把房间里堆的那些箱子搬了出来,准备在客厅里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都整理了。
楚翘陪着金煊画画,没一会儿,金煊就开始打瞌睡了,小朋友的午睡时间到了。
金轶把金煊抱进了房间,哄他睡觉。
楚翘看见沙发上放着金轶刚从阳台上收下来的干净衣服,趁着金轶不在,快速转移到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到沙发上,把脚趾头受伤的那只脚翘在沙发扶手上,坐姿极其随便。
沙发上是父子俩的衣服,没几件。衣服洗得挺干净的,衬衫的领口袖口这两处容易脏的地方,都有仔细的洗过。看来金轶是个粗中带细的汉子,楚翘满意地笑笑。他抚平衬衫上的小褶皱,将衬衫折的整齐挺括。
折到金轶的内裤时,楚翘突然心虚地朝房间看了看。金轶穿的是那种保守的平角裤,也不是时兴的莫代尔什么的面料,是传统的全棉的面料,容易走样,所以内裤的裆部因为包过那物什而微微隆起,没有恢复原状。
楚翘不知羞耻地用手指在那部位来回摩擦,他的心如击鼓般咚咚咚直跳,呼吸也有些急促。他鬼迷心窍地将内裤凑到鼻尖处闻了闻,虽然只有清淡的洗衣液味,但他却仿佛闻到了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用嘴唇轻轻地碰了下,想象着那夜看见的尺寸可观的鼓囊,瞬间觉得浑身燥热不堪。
房间传来脚步声,是金轶要出来了,楚翘回过神来,慌乱地随便团了团那条内裤,丢在了他折好的衣服堆上。想着刚才干的事,觉得自己花痴的无药可救了。
“楚哥,帮我折衣服了呀,谢谢啊。”金轶看着沙发上叠的整齐的衣服,感激道。
“举手之劳而已。”楚翘讪笑着。
“脚冷吗?”金轶看着楚翘受伤的脚光着,没穿袜子,伸手抹了把,果然很凉。也没等楚翘回答,就顺手拿起沙发上楚翘刚折好的他的袜子,套在楚翘的脚上。
套完又问了句:“楚哥,你下午不去店里吗?”。
店?什么店?我哪都不去,我要赖在这里生根发芽。金轶刚才帮我穿袜子的样子实在太温柔了,我怎么可能舍得走呢?
“不去了,我……脚疼……” 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但是既然要装,还是要装到底的。
楚翘一秒变影帝,皱着眉头,抿着唇,一副分分钟就会痛晕过去的样子,这演技其实有点过了。
金轶没留意楚翘过分做作的表情,给他腰后塞了个靠垫,说:“那你就留在我这儿吧,你这样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好的!” 求之不得呢。
金轶的那句“我不放心”,听得楚翘十分窝心,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傻笑。
金轶准备开箱整理东西,边开箱边说:“楚哥,你真是好人,这么快就帮我找到保姆了,真是帮我个大忙了。”
“客气啥,煊煊那么可爱,我喜欢他,帮他找保姆,我愿意的。”不不不,我是喜欢你啊,帮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的。
金轶把箱子的东西拿了出来,一一整理归位。楚翘虽然很想帮忙,但是他此刻正用心地扮演着一个伤残人士,只能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跟金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聊着聊着,楚翘就没声了,金轶回头一看,楚翘脖子一歪睡着了。
这两天也真够楚翘折腾的。前晚为了照顾喝醉的金轶,一宿没怎么睡,还起了个大早。昨晚惦记着帮金轶找保姆的事,也没睡踏实。现在看着眼前喜欢的人的身影,听着那人低沉的说话声,身上的每根神经仿佛都在做spa般都松弛了下来,心中一片安宁。于是,睡意袭来,没招架住,稀里糊涂的就睡着了。
沙发是双人沙发,楚翘蜷在上面,姿势怪异,金轶看着都替他觉得累得慌。可能他也自己觉得不舒服了,调整几次睡姿,来回滚了几下,成功的把自己滚进了………金轶的怀里,准确地说是差点滚到地上,金轶接住了。
这下楚翘可算找到舒服的地方了,脑袋往金轶的颈窝里一埋,睡了个浑然忘我。
15
楚翘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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