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钧贪婪的看着他此刻的神情。
叶梓文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了。”
叶子钧闻言,嘴角露出一个苦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做了这么多,叶梓文还是不明白。“我不是想要你的东西。”他想去握叶梓文的手,但被他避开了,叶子钧忍不住辩解道,“我只是不放心,这个世界太多龌龊事了,哥不可能全部都想得到的,我只是在帮你。”
叶梓文垂下眼睛。
叶子钧停顿一下,终于放缓了语气,“记不记得以前,你总是被坏小孩欺负,因为你从来不善言辞,不会辩解或者讨饶。那时候只有我可以保护你,也只有我一直把你带着身边,让你加入分享我的世界……就算现在你交了很多朋友这么多情人,他们有一天也会发现的,你其实一点没变,还是以前那个你,我不能让你陷入这样的境地。”
叶梓文定定看着他,“你不懂。”
叶子钧看了他两秒,口气突然激动起来,“是,我不懂。可你也说过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的,我想要你的生活,全部属于我!”
“我可以和你在一起的。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可叶梓文就是不明白。
他当然不明白。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他以前大概能明白叶子钧的意思,但现在看他实在陌生。他们从背景、人生经历、学识上面的差别注定了无法理解。叶梓文注视了他好一会儿,然后侧着身子躺下,闭上眼睛。
叶子钧见他不肯回答,不由的发出一声叹息。
不知道失望还是其他什么,他慢慢的放下手,“你睡吧,我会在这里看着你的。”
不过他们两个谁都没睡着。
过了好几天,林凯仍然没有找上门,叶梓文也渐渐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每天靠着窗户射入微弱的亮光判断时间的流逝,这几天叶子钧没有一刻离开过他,叶梓文不说话也不在乎,在他看来这都是正常的。
但是叶梓文不吃不喝不睡还是很让他担心。他给叶梓文再次打了安定剂,然后到外面小诊所买了葡萄糖,短短几天,叶梓文的手臂上已经全部都是针孔,人也瘦的脱了形。
一天早上,叶子钧坐在笼子外面看他,他的手执拗的牵起叶梓文的手,叶梓文随着他的动作缓慢的抬起头。
他漆色的眼睛如今暗淡无光,毫无生气。叶子钧心疼的看着他,“你还是睡不着吗?”
叶梓文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叶子钧凑近点,听见他在说‘药’这个字。
叶子钧心里暮然一痛,“那个东西治不好你的。”他低声说,“原本不打算拿出来给你。不过好像没办法,我这里有一种药能让哥用后觉得很放松很快乐。哥放松过后就可以去睡了。”
他想了很久才打定主意要用这个药。当初买的时候,酒吧里的那个头发染得和鸡毛一样的青年告诉过他,服用过后人会呈现一种绝对的放松,得到一种无法言明的快感,“完全超脱仿佛置身天堂”,这个是他的原话,因此这种药的名字就叫‘天堂’。他想这其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他也没有办法。
如今叶梓文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如果他自己不放松下来,没有人能够让他放下戒备,叶子钧看着他一天天糟糕下去,选择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这都要怪开药的医生让叶梓文变成这个样子,在没走丢之前,叶梓文也一直是好好的,可见他并不需要什么药物,只是有些人擅做主张,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危害叶梓文的身体……真的非常可恶。
叶梓文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忽然抬了抬自己的手,手上链条撞击放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叶子钧愣住了。
“你也想要的是不是?”突然间,他表现的欣喜若狂,“好好好,我这就去拿。”
他急匆匆的出去了,留下眯着眼盯着他背影看的叶梓文。
能让人放松快乐的药,不是致幻剂就是其他什么毒/品,叶梓文嘴角不自觉勾起冷笑,不过就算这种东西,也比肌肉松弛剂来的好,至少只要让他出去……
过了一会叶子钧又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杯水,还有一个白色的小纸包。他打开小纸包,连同水杯一起通过鸟笼特定的口道推到叶梓文面前。
叶梓文咳嗽一声,几天没碰水的嗓子有些疼痛。他没去看伸进来的东西,哑着嗓子道:“你先让我出去。”
叶子钧神情不变,似乎没听到他的话,又把水杯往他那个方向推了一点。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过了一会儿,叶梓文慢慢拿起水杯饮了一口,然后拾起那包药,看也不看就倒入口中。
叶子钧松了一口气。
他就怕这时候叶梓文和他闹脾气,但是还好,叶梓文还是听他的,叶子钧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他安慰道,“别担心,这是对哥有好处的。”
叶梓文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屈膝靠着细长的栏杆上默默发呆,这时候叶子钧才放心的拿出钥匙,给他打开笼门。
这次他没有给他注射肌肉松弛剂,叶梓文靠在他身上,完全由他支撑着自己的体重。他被扶到了卧室唯一的沙发上。这时候,门铃响起来了。叶子钧伸手拂过他的头发,“我去外面看一下,可能是房东。”
他站起来,转身向外面走去,但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叶梓文突然动了。他手中的锁链勒住叶子钧的脖子,把他整个人从后面吊起来。
叶子钧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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