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少女从迷雾中闯入鲤伴的视野里,少女像似从他曾经梦境中出现的人儿,可是为什么他会想不起梦中之人的名字呢?
有个声音一直呼唤着鲤伴,鲤伴只要越去回想一切四周的迷雾就会加深几分,几乎就样将一切笼罩在迷雾之中,这让鲤伴更无法去仔细去想那些事,他内心混乱起来想摆脱掉这奇怪的情况。
“父亲大人,陪我玩好吗?”少女睁着又黑又亮的大眼,当鲤伴对上这双眼眸时内心的焦躁都平稳许多。
“……好。”半晌,鲤伴清应了声。
…………
……
啪─的声响,泉奈手中的茶杯无预警地从手里脱落摔至塌塌米上,明明这点高度不至于会摔破,但那个茶杯真的成了满地的碎片。
“……这是怎么回事?”泉奈沉默地注视着那些碎片,他视线又看向滑瓢,也见滑瓢手中的茶杯也突然龟裂起来。
滑瓢凝重地看了一眼便把手中破裂的茶杯给扔出去,甩飞的茶杯砸向墙壁上,这巨大的声响引的一些妖怪纷纷跑了过去。
“初代大人怎么了!?”鸦天狗最先冲了近来,但是看见两位大人都好端端的坐着,满脸露出不解得神情。
“鸦天狗看看今日出去大宅的有哪些人?”
“是!”虽然不能理解滑瓢的命令,鸦天狗还是照样行事,他盘点一下住在大宅内的妖怪数量,便开口“禀报,只有二代大人不在大宅。”
“遭了!”想到了什么泉奈猛然起身,他急忙朝鸦天狗喊“命令组里的妖怪去寻鲤伴,快点!!”
“是!”鸦天狗似乎也察觉到什么,他慌张地飞出房门,随后大宅内妖怪会如何慌乱泉奈不会去在意。
见泉奈喊完便神色紧张急冲冲地跑了出去,滑瓢二话不多说也紧跟在后,当他追上泉奈,边跑边问
“小缚灵想到什么了?”
“鲤伴生产期已经快到了,也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虽然他怀孕的消息组里的没有多少人知晓,可是鲤伴虚弱的情况明眼人便能瞧出异常,我担心有人会趁这时候对鲤伴动手。”泉奈眼睛一片腥红,眼中划过一道坚决和愤恨的神情。
愤恨着那些算计他和心爱的家人们,以及如果遇上他们都无法应付的危险情况,哪怕牺牲自己也要将心爱之人都安然离开!
可能知晓泉奈的想法,滑瓢一把跩过泉奈拥入怀抱,本该飞速跑的两人因其中一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导致惯性原理关系两人绊倒还双双滚成一团。
第一次做死的举动害得两人都一块丢脸,泉奈即便第一时间被滑瓢保护在怀中还是忍不住捏他的腰间软肉。
“都什么时候了,你疯了不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滑瓢狠瞪着泉奈,嗜血残暴的红眸让泉奈吓了一大跳,连说出口的话都弱上了几分。
“我…我只是…”
看泉奈示弱的表情,滑瓢的情绪软了下来,他叹口气,拉起泉奈与他一块从地上起来,他拍了拍泉奈满是尘土的衣服,无奈道
“你总不能忍心看我一次又一次因你而伤心欲绝吧?你忍心这样吗,小缚灵?”滑瓢这段话似乎是从鲤伴当初所说的重复在讲出口而已。
泉奈沉默片刻,他挣脱滑瓢的怀抱,他温柔的看向滑瓢。
“你不喜欢我独自冒险或受到伤害,那么你愿意…陪我一块承受一切吗?”
“你忘了我当初说过的誓言吗?”滑瓢眼眸专注的注视着泉奈“我会一直陪伴着你、守护着你,一如以往爱着你,绝对不会在离开彼此了,这需也包括生死。”
那深情的眼神和堪比生命的誓言,让滑瓢整个人充满的魅力,然而…
“竟然你都那么说了,走吧。”
“啊?”
“你都说陪我一块危险了,我们赶紧去拯救鲤伴啊,还发什么呆?”
“……”
的确这种时候说什么情话反而不对,被泉奈这般说滑瓢却有点郁闷起来,要不是地点和时机不对说不定能发展出他要的结果咧!
…………
……
鲤伴摀住腹部的伤口,狠瞪着眼前拿着不明破刀的女孩。
还好他有及时回避不然肚子肯定会被刺穿,及时保护肚子不代表他没被伤道,腹部的伤口被那把看似破烂的刀给划出一个大口,血已经染浸了服和,在不将血止住他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你到底是谁!”他怒问,因失血关系让鲤伴身体冒出冷汗,即便脑袋还晕眩着,精神上却越来越清晰,身体的力量在被刺的瞬间被那把破刀给吸收,鲤伴全身紧绷视线一直紧盯着那把刀上。
本来自信八成之力能够随时脱困,没想到这次只剩下三成以下了,那把刀到底从哪来的!?
“父亲大人怎么可以凶我…我是我啊,父亲大人的女儿。”少女一直重复着几句话,却没说出自己的名字,眼中带着迷茫的眼神,又像似不记得她真正的名字一样。
“乙女的模样,操作你的人想干嘛…”鲤伴自语的声音传进少女的耳内,少女眼睛恢复一丝清明,看着手中的刀上的血露出慌乱的神情。
“这什么?为什么我在这?!”少女似乎脱离了背后之人的安排,她扔了那把破刀,紧张又慌乱的朝四周看。
“父亲、母亲你们在哪?!”
“……”鲤伴的眉头从一直紧皱着没松开过,他发现这一切安排很有问题性,先不说这少女对他的攻击,还有事后少女清醒过来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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