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友友,我告诉你,只要收拾完你们姐俩,我能不能活,我根本不在意,我要你和梁暖暖去给我的欢歌陪葬,你和你姐害死了欢歌,你还想认祖归宗,还想当妈妈吗?你别白日做梦了。”
这时,被许夫人在暗中肋住脖子的女孩,双手紧紧抓着许夫人的手腕,吃力的咳了两声,呼吸开始变的困难。
她弱声弱气的声音传来:“许伯母,你如果杀死我,我敢向你保证,你肯定会后悔,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后悔?梁友友,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两年前没把你们姐妹弄死,让你们活到今天,我今天要把你们姐妹弄死,让我今生无怨无悔。”许夫人说着,越发使劲肋着女孩的脖子,懒的再跟她废话。
她用尽浑身力气要弄死对方,直到对方的气息越来越弱,弱到她渐渐快听不到呼吸,她心里憋着的那口气,终于舒坦了。
心想,她终于把梁友友弄死了。
终于替欢歌报仇,让梁友友去给她陪葬了。
许夫人以为自己弄死苏黎的时候,屋子里的灯突然“啪啪啪”全部亮起来,把她的眼睛刺了一下。
紧接着,她看到洛尘洛墨梁暖暖,时初扶雪,纪牧琛秦歌她们全从门口一涌而入。
休息室里,突然也涌出穿着黑衣服的许陌生面孔。
顿时,许夫人愣住了,不过庆幸的事情,她事情已经办完,她该收拾的人已经收拾完了。
然而,她突然看到苏黎从她身后走出来,不冷不热的说:“许伯母,你终于肯承认,在医院是你谋杀我,梁家那把火是你放的。”
许夫人看着苏黎从她身后走出来,吓了一跳,眉头一皱,极不可思议的盯着苏黎。
她深吸一口气,直勾勾盯着苏黎,问:“梁友友,你怎么可能还活着,我明明已经把你肋死了。”
许夫人甚至可以感觉到被她肋死的‘苏黎’,靠在她怀里的重量。
苏黎冷冷一笑,白了许夫人一眼,说:“许伯母,我刚才已经提醒过你,你想杀死我,你会后悔的,难道你以为我真会蠢到进休息室不反锁,等你进来杀我吗?”
许夫人看着苏黎活生生站在她跟前,眼神没办法从苏黎身上挪开,她明明是看着她进来,明明是看着扶雪出去,她明明已经把她肋死了,为什么她还活着?
许夫人搞不清楚状况。
这时,站在人群后面的小梨,怒气冲冲的骂道:“许老巫婆,害人终害己,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还在责怪别人,你怎么不先看看你肋死的是谁?”
小梨的话音落下,许夫人这才把怀里的女孩从她身上推开,女孩“嗖”一下倒在沙发上,面朝许夫人。
瞬间,许夫人崩溃了,猛然跪在沙发跟前,拍着女孩的脸说:“笑语,笑语,你快醒醒,妈不知道沙发上的人是你,真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梁友友。”
许夫人伸手探了一下许笑语鼻子的气息,见她几乎没气,许夫人疯了,起身就朝苏黎扑去,撕心裂肺的喊着:“梁友友,你这贱人,我今天非要杀死你,非要杀你。”
“梁友友,你个贱人,你真狠毒,你居然让我亲手杀死我自己的女儿,你的心太狠了。”
然而,许夫人没有机会接近苏黎,她还没靠近苏黎,就被保镖拉住了。
苏黎深吸一口气,白了许夫人一眼,继而看向时初命令:“时初,把许笑语带进隔壁房间,让医生看看。”
许夫人却还在扯着嗓门骂苏黎:“梁友友,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我告诉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不得好死。”
苏黎漫不经心靠近许夫人,气定神闲的说:“许伯母,是我贱还是你贱?难道你心里没点数?你要不是想弄死我,你能伤得到许笑语,我倒要看看,你做鬼怎样不放过我?怎样让我不得好死?”
苏黎觉得许欢歌的狠,跟许夫人如出一辙,心狠手辣的要命,让人恐惧。
“梁友友,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这一刻,许夫人彻底疯了,哭天喊地骂着苏黎不好死。
她打死不会想到,苏黎既然会去牢里把许笑语弄出来,把许笑语放在休息室,等着她自投罗网。
洛尘见许夫人张口闭口骂苏黎不得好死,骂她贱人,脸色难看至极,让警察把她带走,顺便把许夫人刚才坦白的证剧录音,一并交给了警察。
要不是她先想拿小混球的命,他们能这样整她?能让她亲手去弄许笑语。
这会儿,洛尘看到许夫人就烦,看到任何许家人都嫌弃,甚至连许字都不想听。
前几天,苏黎一直在琢磨如何让老狐狸露出尾巴。
所以,她早早就想好这出戏,她预感许夫人不会让她活过今晚,不会留她嘚瑟到明天,特别跟在宴会厅讲过那番刺激她的话,她更觉得许夫人容不下她。
于是,她偷偷和扶雪商量,让扶雪通知时初把下午从牢里带出来的许笑语放进休息室,她要对许夫人放长线。
时初前两天听从了苏黎的吩咐,给许笑语办了出狱三天的假期,今天下午把她从狱里接出来时,给许笑语吃了点药,让她暂时说不出话。
苏黎本来不想打许笑语主意,因为她现在已经完全不参与这些事情,在牢里过的很安静。
但是,许夫人的狠毒,把苏黎惹怒了,就想出这招,在黑灯瞎火的休息室,让许笑语和她穿的一模一样代替她。
无论许夫人要对她做什么事情,报应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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