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狱警把记录调出来之后,发现只有她的几个同事来探望过她,并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事实却是,女护工的确被威胁了,她不是被探望她的人威胁,而是被她的狱友威胁,狱友告诉她,说她的女儿在幕后黑手那里,她若是敢说出真相,不仅儿子会没命,女儿也会没命。
这会儿,那个女护工懊悔死了,她当初答应弄死苏黎,是因为对方跟她承诺,说一定会请最好的医生把他儿子治好,她这才鬼迷心窍的答应。
万万没想到,最后没救成儿子,还把女儿也搭进去了。
她身在狱中,看不到自己子女的情况,哪还敢不听话,自然是对对方言听计从。
苏黎让人调查了护工的同事,发现她们的探望也只是同事之间的探望,并没有说什么机密话题,只是在骂她傻,说她不该参与别人的家庭斗争里面来。
回去的路上,苏黎坐在后排座,轻轻闭上眼睛在冥想,她心里有可疑人物,奈何抓不出对方的把柄,不好指控对方。
与此同时,秦歌的公寓里,纪牧琛今晚又在她家吃饭,是两人昨天在餐厅打包回来的剩菜。
纪牧琛皱着眉心,盯着坐在他对面的秦歌,正儿八经的说:“秦歌,总是这样吃剩饭剩菜对身体不好,经常在餐厅吃也不好,你还是得学会自己下厨。”
纪牧琛明明知道秦歌不会下厨,他是故意说这话,想让秦歌发现他的好,他可是会下厨的男人。
秦歌不在意的说:“得了吧!就我这种人,有口饭吃就不错,我还下厨?我是宁愿不吃饭都不会下厨的类型。”
紧接着,她又补充:“再说,我工作这么忙,好几年没触碰法系这一块,我哪有那些时间在厨房折腾?”
秦歌不喜欢下厨房,所以她可以给自己找出一堆理由。
平时里,她连热饭菜都嫌麻烦,要不是纪牧琛每次过来帮忙,估计秦歌真是不会吃饭了。
纪牧琛见她说的理直气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秦歌,你看你有个女人的样子吗?要不这样,你负责买菜,我负责做饭,两人搭伙吃,你如果怕在你家里做饭油烟味重,就去我那边做饭。”
随后,纪牧琛把自己公寓的钥匙推到秦歌跟前。
秦歌看着纪牧琛推过来的钥匙,尴尬了,她没想过要拿纪牧琛屋子里的钥匙,她又不是他家里的女主人。
纪牧琛见秦歌直直盯着他的钥匙,不肯拿过去,若无其事的说:“拿着吧!没那么多意思,就我那房子,已经都是公共场所,洛尘友友他们都有钥匙,秦淮他们也有。”
纪牧琛的房子,还真是人手一把钥匙,谁要有个事情没个落脚处,都往他屋子钻。
秦歌听闻大家都有钥匙,这才把钥匙收起来,笑着说:“公共场所?我怕是公共厕所吧!”
纪牧琛见秦歌跟他开玩笑,拿筷子敲着秦歌的碗沿:“秦律师,吃饭时间,别说影响食欲的词语。”
秦歌见状,还故意拉着纪牧琛说:“纪大公子,我跟你讲,我昨天跟着法证部去了一趟案发现场,你是没看到那个惨状,简直是惨不人睹,那个死者……”
“秦律师,咱打住成不成?我在吃饭的时候不想听到这些血腥的事情。”
秦歌却理直气壮的说:“纪大公子,你这么大一个领导,市里发生的这些事情,你比谁都有权了解,我还是跟你讲讲细节。”
纪牧琛见秦歌跟他痞脸,笑的特别开心,明显感觉到自己这几天和秦歌的关系又近了一步,离他的目标也越来越近了。
于是,夹起一块排骨塞到秦歌嘴里:“我现在不想听,你赶紧给我收起你的坏心事。”
秦歌嚼着小排骨,不以为然的说:“纪大公子,我告诉你,那个尸体的腐肉,就和你刚才吃的菜是一个颜色,可恶心了。”
秦歌自己说的欢快的狠,她倒是没有任何恶心的感觉,反而胃口还很好,纪牧琛对她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淡笑着说:“秦歌,我觉得律师这工作你当初真是选错行业了,你应该选法医。”
秦歌非旦没有反驳,还很赞同的点头:“嗯!我也觉得法医更适合我,我就喜欢看那种血腥的场面。”
秦歌她是嘴巴说的好听,她前几天第一次跟着其它相关部门去现场的时候,呕吐了好半天,不过她的适应能力强,很快就适应了。
“秦歌,你以后还想不想我给你做饭,还真想每天吃这些剩的?”纪牧琛见秦歌还想恶心他,便不客气的威胁好。
秦歌这才收回自己的小调皮,言归正传的说:“牧琛,你说梁家那把大火会水会是许夫人放的。”
随后,她又继续分析:“你想想,许欢歌在监狱里自杀的那天,友友下午就在医院被人暗算,他们一伙人当晚回到梁家四合院就遇上大火,这显然是那个凶手迫不及待想取人命。”
纪牧琛听着秦歌的分析,放下手中的筷子,认真的说:“大家都是这样怀疑的,毕竟许家一家四口,有三口在牢里,许欢歌还在牢里自杀,许夫人做最后的拼死一博,想要给许家报仇,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姜还是老的辣,她太狡猾,比许欢歌狡猾多了,根本抓不到她的证据,不然洛尘也用不着发愁。”纪牧琛当初怀疑的也是许夫人,因为只有她才会对苏黎梁暖暖,洛尘和洛墨有那么多恨。
秦歌深吸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洛尘友友他们想要抓住老狐狸的尾巴,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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