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墨紧皱着的眉心,握着梁暖暖另外一只手,心里又何偿不气。
梁暖暖的昏迷是到第二天上午10点多钟才醒的,老爷子的尸体已经被运走,准备处理后事。
老首长的病房里,他听闻梁家昨天晚上发了一场大火,站在窗口前,心惊胆战,脸色很难看,眉心也一直皱着没有舒开。
听闻梁家老子在那场大火中丧命,老首长老泪纵痕,杵着拐仗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自言自语道:“老战友,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的固执,梁家也不会碰到这场大火。”
这一次,老首长是彻彻底底看见了自己的错误,意识到自己错的太厉害,他当初就不该管这些小家伙的事情。
奈何他的老部下已经离他而云,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老首长虽然之前一直不想梁家姐妹嫁入洛家,经过这几天的闹腾,他已经不想闹了。
他是多想以后再和梁爷爷一起约着散步,一起聊着他们年轻时候的事情,可惜再也没有机会。
梁家本来就人少,现在当真就只剩下苏黎和梁暖暖姐妹俩,而且两人是没有血缘的亲姐妹,如此说来,又是件伤感的事情。
老首长心想,指不定姐妹俩在世上都没有亲人了,他以后可不能再犯混,不能再为难梁家姐妹俩。
两日后,老爷子的我追悼上,洛尘和洛墨陪着苏黎和梁暖暖一同作为家属再向前来悼念的来宾回礼。
追悼仪式结束后,姐妹俩都在洛尘的公寓里,白景时初扶雪,还有小梨也在。
包括纪牧琛秦歌,秦淮和寒池他们都在。
客厅里,大家各自找着位置而坐。
这时,洛尘先开口说话,他说:“友友暖暖,爷爷才去世,婚礼明年再办。”
洛尘怕姐妹俩的心理有压力,所以提议把婚礼推迟,虽然这并不是他的最初的意愿,可她更怕苏黎难过。
洛尘话音落下,屋子里其它人全安静了,大家都认为这个时候的确不太适合办婚礼,毕竟距离婚礼才不到20天。
然而,姐妹俩听闻婚礼要推到明年,异口同声的说:“不行。”
紧接着,小梨也哭红着眼睛说:“推到明年肯定不行啊!大小姐和二小姐都怀孕了。”
纪牧琛见姐妹俩倔强,想着追悼会才刚刚结束,他说:“要不等孩子生下来再办婚礼,时间各方便也充裕。”
苏黎吞了一口唾沫,一本正经的说:“牧琛歌,不是我和姐姐怕自己嫁不出去,慌着结婚,爷爷他倒在房中间心肌梗塞而死,他是因为担心我和姐姐,担心大家的安危,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我和姐姐过的好,希望我们的婚礼正常进行。”
“凶手放这把火想烧死我们,无非就是不想看我们过的好,不想看见我们结婚,她越这样,我和姐姐偏偏要结婚,要按原计划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结婚。”
苏黎话音落下,梁暖暖又接着说:“我和友友想法是一致的,这婚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不想结也要结,我们得让爷爷安心,不能让他在泉下还在担心我们姐妹俩。”
这会儿,秦歌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洛尘牧琛,我赞成友友和暖暖的想法,对方越不想让你们过的好,你们就要过的越好,要把她的狐狸尾巴逼出来,让她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于是,大家商量过后,还是在28号按照原计划结婚,小首长和何欣,还有洛墨父母那边也点头答应了,说一定要把婚礼办的风风光光。
然而,白家老爷子白煜在前两天倒是很通情达理把他的寿宴往后推了一周,多安静几天,以示对梁家老爷子的尊敬。
他要不是为了把苏黎认回白家,这寿宴他压根是不想办的。
如今,梁家老爷子不在,他更想把苏黎趁早认回白家。
经历过这几天的事情,白铭憔悴了几岁,全是担心苏黎担心出来的。
办完老爷子的后事,苏黎抽了个时候,直接来到了关押护工的监狱。
会面室里,苏黎“啪”把一挪照片扔在会面桌上。
照片上是护工的儿子,他躺在病床上,气色很差,人也很瘦,看上去看上也没多少时日了。
苏黎说:“阿姨,老首长已经停止了对你儿子的资注,如果没人帮你儿子续医药费,你儿子恐怕就会没命,你如果肯把幕后凶手告诉我,我立马把你儿子医药费续上,并且把他转到国外治疗,一直把他治好为止。”
护工看着儿子的照片,眼圈“唰”红了,抓起照片,哭着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幕后凶手,是我自己要帮老首长报仇。”
如果她在前几天说这话,苏黎也许还会相信,可是经历过那把大火,苏黎压根不相信。
苏黎见女护工不肯配合她,不肯说实话,她冷冷一笑,威胁道:“阿姨,我还查到,你还有一个女儿,今年17岁在读高中,如果你还不肯说真话,就别导我手下不留情。”
女护工见苏黎拿她女儿威胁她,哭着说:“梁家二小姐,是我糊涂,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有什么气,你都撒在我身上,你别冲我孩子撒气,她们都是无辜的,她们什么都不知道,我把命给你好不好,我回到牢里之后,我马上就撞墙。”
苏黎眉心一皱,觉得她很可疑,苏黎不是不相信护工说的话,而是明显的感觉到,她说这些话分明就是被迫的,她很慌张,很恐惧,似乎在怕什么。
苏黎定定看着坐在她对面,被铐住手脚的女人,试探性的问:“你被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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