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笑语突然笑了,笑的挺瘆人,笑到眼泪出来。
天下哪有这么可笑的事情,哪有人会蠢到跟坐牢的女人求婚,而且她还干了那么多坏事。
笑过之后,许笑语皱着眉心,盯着张良问:“姓张的,你以为我许笑语坐牢出来,就没人会要吗?我告诉你,就凭我许家,娶我的人依然一堆。”
许笑语说这话挺心虚的,不可否认,即便她坐牢出来,想娶她的人肯定不少。但有没有真心,许笑语就不敢张扬,可以肯定,那些人都是为了权和钱而娶她。
于是,许笑语懒懒靠在椅上,漫不经心看着张良,讽刺:“姓张的,你如意算盘打的挺不错,别以为你在打什么主意,我看不出来,不就是看中我家世。”
许笑语的猜疑情有可原,她和张良昨晚才第一次见面,他看到了她所有的坏,居然还向她提出结婚,不是演戏,还能是什么?
张良没有因为许笑语的猜疑生气,而是镇定自若的说:“许笑语,我向你提出结婚,是出自于我对你的责任,如果你不信我,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写张保证书,我和你结婚,我不要你许家一分一毫,也不要你们许家给我帮任何忙。”
“当然,我也给不了你在许家那样大富大贵的生活,没办法让你住大别墅,但我会倾我所能去努力,给你一份我能给的最好生活。”
男孩的眼神很坚定,坚定到让人无法驳回。
他说的话,字字是真,压根就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突发奇想,要把这个女孩娶回去,对她负责。
他心里莫名有种预感,她以后不会再干坏事,不会再和别人斗,她会安安分分过她的日子。
张良的坚定,许笑语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心里好酸楚,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就是好想哭,特别想哭。
但她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去,没在张良跟前哭出来。
这会儿的许笑语,感觉在做梦,一场不可思议的梦,居然有人向她求婚,在监狱向她求婚。
许笑语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跟她求婚,她还以为不会有人喜欢她呢!
这会儿,许笑语的心情难以形容,就想一个人静静。
于是,她抬起右手,指着门口,低声命令:“张良,你出去。”
张良跟许笑语提出写保证书,许笑语就没有管他叫姓张的,而是叫他的名字,比刚才尊重多了。
“许笑语,我刚才的提议,你考虑一下,我是认真的。”
“你出去。”许笑语依旧指着门口,坚持让他走的决定。
张良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说:“好好好!我马上就走,你情绪别激动,我不刺激你。”
男孩说着,便从椅子上站起来,交待:“我给你买了水果零食,还有生活用品,狱警会给你,如果你还缺什么,你告诉我,我明天再来看你。”
许笑语没有说话,右手继续指着门口,让他走。
许笑语的固执,张良接受,不去触碰她不能碰的神经。
张良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许笑语的眼神却无法从他的背影挪开,直勾勾盯着他,说不清此时的心情。
但是,眼泪却“唰唰唰”夺眶而出,无法止住,哭成了泪人。
尽管身在毫无自由的牢狱之中,许笑语却很温暖,一点也不孤单。
她那颗满目疮痍的心,不知不觉被张良的大度填满。
许笑语哭着哭着,又突然笑了,双手撑在桌上,揉着自己的脸,苦苦的笑了。
她在问自己,她这么多年到底在纠结什么?为什么死死拽着洛尘不肯放?为什么不懂退一步去看看周围的人?
世界上的男人那么多,她怎么就那么死心眼?
虽说张良是穷了点,但却是许笑语碰过最真的心,他是第一个要对她负责的人,也是第一个在她犯错的时候,提出帮她顶罪的人。
这样的男人,长期缺爱的许笑语又怎能不感动。
许笑语搓了搓自己的脸,那颗如灰烬一般的心,突然复活,对出狱以后的生活,她又充满了希望。
她告诉自己,不能活的太悲哀,不能自己不好,就认为这个社会不好。
张良给许笑语的真情,突然把许笑语拧巴的那个心结打开了,让她心里没有了恨,而是很平静,很平静……
最后,她淡然起身,望着对面的椅子,无奈的摇摇头,笑了。
她想,从明天起,她应该不会再拒绝张良的探望。
这会儿,洛尘苏黎,时初扶雪吃完晚饭又回病房了。
推开门看到洛墨在喂梁暖暖吃水果,苏黎眉开眼笑:“哟!我们才出去这一会儿,你们就谈好啦?”
“友友,别乱说话。”梁暖暖眉头一皱。
谈好?算不上吧!只是她没再向洛墨撒谎,至于要走到‘好’的那步,恐怕不是容易的事情,还不知道要做多少抗战。
“姐,别吃那么多水果,我给你带了好吃的。”苏黎见梁暖暖和洛墨的气氛缓和,她也跟着一块儿高兴。
扶雪见状,立马紧抱住时初的胳膊:“时秘书,你别怕,你不会落单,你还有我。”
时初咬着下唇瓣,深吸一口气,吃力把胳膊从扶雪的怀里抽出来,正经的说:“扶小姐,我没怕,我挺喜欢孤单,不劳扶小姐费心。”
以前,时初喊扶雪,大多时候喊她名字,一般在重要场合,会喊她扶小姐。
自打扶雪黏他之后,他就改口了,管她叫扶小姐,以示保持距离。
扶雪不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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