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里显现出一片狼藉,桌子被人打烂撂倒在了一边,纸屑飞的遍地都是,左面的墙上甚至还破了一个大洞!
纣魃不知所踪,衡二找遍了房前屋后也没看到人影,急的手掌握成拳头,心脏高高吊起来,怎么也落不到实地上。
怎么回事?有谁来过?是连清越他们吗?
他横遭这么大的事情,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下来,急的满屋子乱走,阿玉脸上神情也不轻松,心里暗暗奇怪,衡二不清楚,他可是知道,纣魃至少也有元婴修为,在盐干城里都能横着走的人物,这荒山野岭的,谁能和他打成这个样子,并带走他?
不对……不该是盐干城……纣魃来历本来就不普通,肯定是他本身自己带来的麻烦,是阳炎宗?
阿玉想到此处终于有了一点思路,反而淡定下来,一把拉住急切的衡二,安慰道:“别急,先去暗室里看看。”
衡二繁乱的脚步一顿,终于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快步跑到书房,触碰机关打开其中隐藏的暗门,还没有入内,在入口处就看到那盏属于纣魃地长明灯上,绿色的灵火正好端端的点着。
长明灯取人心头血制成的,其中灵气和人本体牵引,人若不死,长明灯便不会灭。
还活着
衡二心口一松。
阿玉也点了一下头,转身走出书房,一边放眼四周在狼藉的地上找,一边对衡二道:“屋子里虽然有打斗的痕迹,但半点血迹也没有,纣魃师傅受伤的可能性也很小。”
刚说完这句话,青年眼睛一顿,便在断成两半的桌子下看到一抹雪白,忙弯腰捡起那张被压住的纸片,展开后就看到其上纣魃用他那狂乱的字迹写道——
小二,师傅有事外出,归期不定。你和林家阿玉就呆在村里,好好修炼。切记切记。
衡二早已站在阿玉身边,看完上面的话就愣住了,伸手去抓纸:“这……”
“纣魃师傅留下的纸条。”阿玉眼珠子一转便明白过来,心中一动,面上故作严肃:“不过……”
“怎么了?”衡二着急问。
阿玉说:“纣魃师傅留下这张纸条,看来是早就打算出门办事,可是……这屋子里怎么是这个情况?”
是啊,如果打算是用和平的方式离开,又怎么会有打斗的痕迹?
衡二重新着急起来:“是谁……难道是连清越一行人?”可是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
阿玉也摇头否定:“应该不是他们,我们与他们相交,只说是散修,也没有暴露过自己的信息,这么短的时间,他们绝对不可能先于我们那么久回来,还抓走了纣魃师傅。”他看了一眼断掉的桌子,又问衡二:“纣魃师傅修为高深,以前没有对你说过他的来路吗?”
衡二闻言摇头,师傅对他的过往从来不谈,偶尔涉及到也是含糊带过,如此想来,整整十七年,自己对师傅竟然一点也不了解……
衡二懊恼的握拳,阿玉扶住他的肩膀,引导他问:“师傅的武器是什么,你可知道?”
“一把铁斧。”衡二道。
“就没什么特别之处?”
衡二想了一下,却并没有发现那把铁斧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师傅修炼的斧功刚猛,师傅本身修为又深厚,才能把一把小小的斧头耍出开天辟地的架势,和斧头本身并没有什么联系。
最终衡二也没想起来纣魃用的武器到底有什么特色,阿玉只好放弃这一条路,转而跟衡二分析:“修真界里使用斧头做武器的人不多,大多都是刀剑枪鞭一类。话说纣魃师傅修为高深,在修真界中总不会籍籍无名吧?”
衡二却一下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对了!以前有一次师傅提到过!”
阿玉赶紧问:“提到过什么?”
“那次师傅喝醉了,说他对不起师门……还说他酿的三阳酒肯定被人偷喝光了……”衡二赶紧问:“三阳酒哪里有吗?”
“阳卢州?”阿玉若有所思:“三阳酒所需要的材料特殊,奇阳花只在阳卢州的中心生长,如此看来,纣魃师傅的师门,肯定就在阳卢州了。”
阳卢州是阳炎宗的地界,州里包含阳炎宗在内的许多宗门,所修功法大开大合注重攻击,自成一番特色,和纣魃平时所展现出来的功法倒不谋而合,再加上衡二以前老被他纣魃逼着背各个地方的风物人情,当时没有察觉出,此时回想起来,却总觉得他对阳卢州的风物特别熟悉!
再结合纣魃说自己对不起师门,难道是他师门来人,将他抓走了?
又或者是从前结下的仇人?
刚好阿玉心中也是这两番猜测,因此转转眼珠子说:“不管怎样,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是不可能的,咱们先出发,去阳卢州,到了那里再做计算!”
衡二也点头,修真界里幅员辽阔,二十几个大州分割了整块大陆,每个州所涵盖的范围本来就大,有的修士一辈子也只在一块大州的范围内活动,如果师傅出身阳卢州,到那里去找人打听,或许可以得到消息,待知道了师傅的师门,有了线索,才可能知道现在师傅到底是什么情况
衡二心中打定主意,想起师傅在纸上的在纸上留下的叮嘱,心里闪过一丝愧疚,目光顿了一下向阿玉看过去,正想开口说话,却发现青年白白的脸颊上冒出了许多汗,眉头皱着,右手两根手指下意识的合拢……
衡二突然就感觉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刺激得他心头一颤,心中软的一塌糊涂,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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