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泡在水里的胴体格外白净,薄薄的肌肉十分匀称,身材修长优雅,脚趾细致如玉,包括悄悄蛰伏的器物都是那样的安静淡雅,整个人和池中的热气一起,散逸着一股独特的魅力。
空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觉得有一股奇怪的燥热在小腹间流窜,就是那种难以压抑的冲动,不多时,自己的大玩意儿就抬起了头,撑得本就不宽松的裤裆鼓鼓胀胀。如今虽然他脑中多了点东西,但占据了绝大部分的还是交配,空也沉眠了太久,身体养精蓄锐到了极点,格外地想要发泄,如果真理允许,说不定他可以和真理大战好几天,不,好十几天!
但目前的情况是真理不允许。
所以空也只能躲在门后偷偷看着他洗澡,眼巴巴地咽回快滴出来的口水。
今天一整天空也的学习效率很高,也没有闯祸,真理出浴后没发现他极度想交配的yù_wàng,继续批准他睡在自己床下,不料这个批准导致自己险些光荣献身。
所以说知识改变头脑,就像一个刚知道事情的小孩,大人告诉他不可以说谎,但实际上他总有一天会试着不说实话,直到自己长大了,知道欺骗是不好的,然后才去反教育自己的孩子。
尽管空也很怕真理生气,但是他还是很想和真理大战三百回合,何况今天他受了真理躶体的撩拨,欲火沸腾。
真理睡下后没多久,空也仅剩的脑子就被jb吃了,开始鬼鬼祟祟要去爬真理的床。
真理自己也不好,他没有穿睡衣睡觉的习惯,他喜欢裸睡,只不过是因为这几天和空也同居,才不得不穿了睡袍,睡袍底下是空荡荡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
他睡着后没多久就感觉到空也在往自己床上爬,但是真理不想拆穿他,因为按照空也粘人的样子,很可能只是想蹭个床,而且空也睡觉很乖,真理睡意尚浓,不想多事,于是往旁边挪了挪,腾了点位置给空也。
然而空也今夜根本不是想蹭床,真理挪了窝,且是半伏着睡的,好死不死把睡袍的下摆蹭到了一边,露出了白嫩的半边风光,空也见状眼睛猛地睁大,咕嘟了一下喉头。
动物的本能无需教导,空也大致知道地方在哪里,他极力克制着颤抖,手慢慢从真理的腰线往下抚摸,在真理后面停留片刻,忽然一手一边掰开,凝视片刻后将自己早就高高扬起的东西一插而入!
真理毫无准备,他不知道空也在打什么主意,正想睁眼斥责他别乱动,忽然自己后面一阵撕裂的剧痛直逼中枢神经,痛感之烈逼得他啊一声惨叫了出来!
空也一下子被温暖紧致的软肉包围,一瞬间舒服到几乎狂性大发,正要开始他长达十几天的交配,就被真理一拳打了脸,从床上踢了下来。
“滚!”
空也极度不满:“嗯呃呃呃啊啊啊!”
真理赤红着眼,浑身开始散发出骇人的杀气:“滚出去!”
空也一抖,所有的不满瞬间缩水,夹着尾巴暗搓搓地缩到角落里,不吱声了。
第12章 大山的子孙哟!
真理怒不可遏,他简直就是养了一只白眼狼!自己好心好意收养了他,还教他做人,没想到真是蠢货不可教,他居然觊觎自己的屁股!而且还真的动手了!真理生理和人类的身体已经没差别了,这么大的东西一下子捅进来,痛得他差点掉眼泪!
真理跳下来去浴室洗澡,这一下着实伤到了他,尽管伤口在几分钟后愈合了,但撕裂的疼痛感还留着,真理用水冲掉了自己腿间的血迹,赤红的双眼开始慢慢恢复正常,起伏的胸膛逐渐平静。
然后真理关掉了莲蓬头,擦干身体重新裹上睡袍,把还在房间角落反省的空也一把拎了出来,丢进客厅,关门睡觉。
空也冷不防被真理扫地出门,危机感倍增,还没来得及挤回去就碰了一鼻子门灰,只好蔫不唧唧的倚着门坐下,坐着坐着,他忽然发现今天自己身上真理的香味特别强,略一扫视,就发现是有真理的血沾到了自己的xx上。
空也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知道真理受伤了,开始哐哐哐的拍门:“血!啊啊啊你伤!”
但是真理没有开门,他在房间里看着哐哐作响的房门,人一反常态地缩在被子里,仿佛想起了什么陈年往事,他的眼神森幽,在黑暗中隐隐浮着荧光,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幼狼。
接下来几天,空也就发现了一件要命的事情——真理不理他了。
无论是自己乖乖学习,还是扯着嗓子练发音,或者是赖着真理问问题,真理都一概无视,该吃吃该睡睡,该备课就备课,该看碟就看碟,好像空也的名字改了一个字,成了空气。
这下空气君焦急了,他知道自己犯了错,但是真理不肯原谅他,甚至一丝一毫的目光都不放到他身上,这是比生气更可怕的事情,真理不看他,就说明了自己做得一切他都不知道,这可怎么办?
真理当然是知道的,他看见空也这几天拼了命的念书,每天下班回来都能发现他说话上的进步,真理的动作他全部一学就会,切水果泡咖啡、洗衣服看电视、开电脑擦地板……不出一个月,他们就能用汉语正常地交流了。而不理他,也是真理故意的,生气是一个原因,另外他还想刺激空也一下,果然空也的学习能力还能更进一步。
过了四天,到周末之前,空也终于按捺不住了。
周五晚上真理下班回家,空也不见了。
家里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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