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笑着点了点头:“那就有劳泣夜叔了。”
泣夜也笑着摇了摇头:“算了,跟我就别说这种话了,这算是我当年欠下你的,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
姜寒笑嘻嘻的摆了摆手:“说起来我还得了许多好处呢,如果不是我受伤,也不会遇到师父,更不会学到这许多的武艺。”
泣夜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对,你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以你现在的武艺,不说纵横江湖无敌手,也可以算是天下皆可去得,也不枉费前辈培养你十几年。”
姜寒无奈的摇摇头:“你是不知道我师父每天是怎么骂我的,我不好好练成么?好了,不说这个了,泣夜叔,以后如果我有事想要找你,去哪里找你?”
泣夜摇摇头:“夜隐楼行踪诡秘,总部的位置经常会更换,不会轻易暴露,还是我找你吧。”
姜寒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那也成,如果你有事找我,差人去寿水城里的白虹镖局,或者是云泉寨,给我送信即可。”
泣夜笑着点了点头:“行了,我记下了,要不是我必须得赶快回去,真想跟你小子喝一杯,庆祝咱们重逢。”
姜寒笑着摆摆手:“不急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有机会叫上师父,还有张叔张婶,咱们再来个一醉方休。”
泣夜也使劲点了点头:“这个是一定要的,好了,今天就不跟你多说了,我得赶快回去了,今晚夜隐楼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六名鬼使重伤,还有好多事情需要我处理。”
姜寒起身给泣夜施了个礼:“那就拜托泣夜叔了,泣夜叔多保重。”
泣夜笑着挥了挥手:“去吧去吧。”看着姜寒转身离开的背影,泣夜不由得叹了口气:“唉,他都已经这么大了,看来我是真的老了啊。”
姜寒离开了苗松家,几个起落来到了封流桂藏身的地方,小声学了几声狗叫,然后小声喊道:“封流桂,出来吧。”
封流桂一听姜寒喊自己,又学了狗叫,知道没有危险,这才牵着黑蛋儿从黑暗中走出来,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大侠,你终于回来了,可急死我了。”
姜寒笑着问道:“有多急?”
这下封流桂倒是被问住了,吭哧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就像尿急那么急。”
姜寒笑着拍了他一下:“不会说话就别说,赶快回你家,我睡一会。”
封流桂警觉的问道:“大侠,你还留在城里没事么?”
姜寒笑着摇摇头:“没事,你放心吧,夜隐楼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处理的干净了。”
封流桂见姜寒不想多说,也就没再多问,赶忙牵着马,带着姜寒回了自己家。
进了屋,点起了炉子,姜寒躺在床上就开始唿唿大睡,封流桂见他睡的踏实,知道没事了,也关好了门安心的睡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姜寒起了个大早,一看封流桂已经爬了起来,正在洗脸,便揉着眼睛问道:“你怎么不再睡一会?起这么早干嘛?”
封流桂脸上一红,讪讪的说道:“大侠,你忘了么,你让我把兰兰接到家里来。”
姜寒一愣:“我是让你先问问人家乐意不,你问也不问就这么去么?”
封流桂嘿嘿一乐:“问什么问,我肯要她那是她的福气,她哪能不乐意?”
姜寒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我跟你去一趟吧,就算给你们做个见证了,把她接回来,我就得赶快回武德庄了,不然庄里人该着急了。”
封流桂洗漱干净,换上了一身无比骚包的衣服,这才带着姜寒出了门。
姜寒特意到东来客栈外面转了一圈,东来客栈哪里还有夜隐楼的踪迹,姜寒又让封流桂稍微打听了一下,结果得知夜隐楼的人连夜就撤走了。
姜寒不得不佩服泣夜的速度,确实是足够快,处理事情绝不拖泥带水,至于事情怎么善后,那就是泣夜的事情了,自己也帮不上忙。
两个人来到了兰兰家里,封流桂风风火火的使劲敲了几下门,过了好半天兰兰这才打开门,一看是封流桂,有些慌张的说道:“你、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封流桂一看兰兰衣冠不整,头发散乱,神色慌张,顿时脸上就变了颜色,用手一指屋里:“里面是不是有人?”
兰兰用手一扒拉他:“有人又怎么样?老娘也要生活啊,不接客人你要我饿死?”
封流桂一脸的气氛,咬着牙说道:“那我哪次没给你钱?你怎么能接别的客人?”
兰兰气的一扭头:“你又没把我买下来,我怎么就不能接别的客人?”
封流桂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用手把兰兰推到一边,就闯进了屋里,只见床上躺着个一丝不挂肥胖的老男人,气的封流桂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管老财,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出来找女人,你就不怕死在女人肚皮上?这么晚还在睡,你家里棺材铺的生意不做了?”
管老财一看是封流桂,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哎呀,做什么生意啊,大过年的谁买棺材,还不如我找点乐子,我说你大早上就来了,你也够急的,行行行,我让给你。”说完站起身就要穿裤子。
封流桂一把夺过了管老财的裤子,扔到了院子里,气唿唿的说道:“管老财,我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兰兰从今天起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以后你给我滚远点。”
管老财见他像一只斗鸡一样,小声骂了一句:“神经病!”
这时候,兰兰也进了屋,一听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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