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化验了 ...
陈思睿很快安排好了化验,而且也没去医院,只是来个两个连白大褂都没穿的人,抽取两人的血样放进一个箱子里什么的就完事了。
韩冬疑惑:“做鉴定不需要照相按指纹什么的吗?”
陈思睿白了他一眼:“你当是调查取证呢?”
韩冬明白了,人陈家还要脸呢,不管他这身体是不是陈思扬的,可这事儿传出去总归不好,指不定就变成陈家老二是红杏出墙或者是小三产物什么的,到时候有嘴也说不清的。
化验结果需要等半个月左右,陈思睿对韩冬的态度似乎和以前一样,只是最开始看着韩冬那两名黑衣男从耿亦铭身边调回来了,整天一左一右的夹着他,让韩冬深觉自己是个人形三明治。
杜凌的表现也出乎韩冬的想象,他派寇彤将韩冬的习题册送回来,还亲自打来电话道歉。韩冬觉得杜凌的脑子坏了,要不怎么一出接着一出的,比精神病变脸都来得快。
杜凌在电话里表示希望请韩冬吃饭,当时韩冬脑子里就蹦出几个字,老子跟你吃饭才叫疯了呢。
打发了寇彤,又拒绝了杜凌,韩冬跟喜鹊胖墩蹲在葫芦架下大眼瞪小眼。最后,韩冬落败,掏出手机给杨洋发短信。
自从韩冬来到雏云市之后他就一直和小老板发短信,时间一般都是上午或者晚上店里人少的时候。
杨洋会告诉韩冬今天又有一个兼职来店里了,笨手笨脚的还赶不上某个拍马屁的小子。还会说孟元又犯花痴病了,师院里一个物理系的系草来店里吃饭把孟元迷得晕头转向,就差让人家在菜单上给自己签名了。有的时候杨洋还会抱怨学院附近太乱了,小伙子大晚上喝多了吐在店门口,他用三桶水都没刷掉那股子味儿,晚上差点被熏得没睡着觉。
韩冬则告诉杨洋自己交了一个新朋友,名字叫胖墩,是一只圆乎乎的喜鹊,等有机会带它去见杨洋。
杨洋流着口水说,你的新朋友是喜欢清蒸红焖还是油炸呢,咱还没吃过喜鹊呢。
韩冬回复一个字,滚。
有了习题册,韩冬让人把陈思扬之前的所有课本都搬来山上,自己从高一的知识开始学习,尤其是英语,他自从考完了四六级就没再碰过,两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够让许多单词变成路人甲乙丙丁,看着面善一时半会儿却叫不出人家中文名字来。
韩冬的自律性还是不错的,早上五点半准时起床,一边打大学体育里的太极二十四式,一边用手机听英语听力。二十分钟后便是背单词和英语课文,反正山上除了他就是一个做饭的老阿姨和两个保镖同学,韩冬站在葫芦架下大声背诵,胖墩在地上拣高粱米吃偶尔抬头送给韩冬一记‘你真是吵死人’的鄙视眼神。
吃过饭,韩冬就跟数学死磕,这玩意儿是他一辈子的痛,就像有的人专门记不住别人的脸一样,韩冬死活对数学公式无感,而且神马举一反三之流他也毫无天赋,最拿手的就是印在小学文具盒上的九九乘法表。
韩冬跟数学的关系就像小三遇到原配,怎么都不对眼。基本上学一个小时脑袋就开始隐隐作痛,超过一个半小时眼睛就开始转圈圈,如果超过了两个小时,o,上帝下来一起欣赏植物人吧。
弥补数学创伤的是地理,韩冬特别喜欢地理。特别是中国的山脉河流,用手掌来代替,从上往下数就跟古代变形的小地图似的,而且各处的矿产啊,各大洲各个国家啊都是他喜欢的。当初韩冬高考的时候就特别想学师范类的地理,那是打内心里的喜爱。可惜的是,这个专业不招文科生,他就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政治。等他上了大学才知道,人家理科生都不大稀罕地理专业,人家更喜欢物理啊数学啊,地理?师兄说了没钱途!韩冬泪眼无语,你们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老子想去都没得去,摔!
历史多少年都是那些东西,从初中就开始学,很多东西只要多背几遍就容易拣起来,更何况中国近代史他在大学的时候都学了,重点也都是□党史。以前考党史的时候那本书都快被韩冬翻烂了,当然他之所以那么努力完全是因为不想再看见党史老太太那张核桃皮的脸,以及她每次都在课堂上吐三十次以上的痰,那声音透过麦在阶梯教室里无限放大的声音这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政治是韩冬的拿手科目,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几个月前他还在私立高中兢兢业业的给高三班讲政治呢,只要多关注点时事就可以搞定了。
语文需要多记多练,作文也得下点功夫,但是韩冬觉得问题不大,高分拿不到但是中等肯定是没问题的。
所有科目转了一圈,韩冬对着数学教材不禁发毛,这科能够及格不?韩冬看着院子里越发圆润的胖墩泪眼,深觉让数学及格和让胖墩减肥成功一样具有挑战性。
陈思睿照样隔一天回来住一晚,而且他特别喜欢在浴室里泡澡的时候拉上韩冬,两人在热水里舒服的叹息,然后相互擦背。
陈思睿用丝瓜瓤在韩冬的后背上来回用力擦拭,韩冬嗷嗷叫着躲开。
陈思睿的脸被热气熏得艳若桃花,眯着眼,口气不善:“躲啊?”
韩冬委屈地挺直腰杆:“疼还不许躲啊,太强权了。”
陈思睿在韩冬腰间掐一把:“躲了十几年每次还不是照样得挺着,我看你是挨骂没够。”
韩冬身子一僵,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陈思睿明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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