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姐夫,咱回家吧。
他说,好,继续喝……
我喊了个保安,想两个人一块把他架到车上,他七扭八拐的不配合,就跟大姑娘被人调戏似的。
没办法,我说,要不我背你吧。
他笑眯眯的点点头,好,嗯,背……两只手伸得像要人抱。他儿子,我外甥小时候就这么撒娇来着,他啥时候学会了,额滴神那……
我让保安把他扶到我背上,两手托住他的屁股,总算把他弄走了。
从楼上包房到地下停车场距离不算近,好在我的体力够。像姐夫这样不到180公分的精瘦身条,我背起来完全轻轻松松。
以前的女友有175公分,看起来苗条身上可不少肉,那啥的时候挺舒服的,撒娇起来要人抱可就不好办了。为了练一个潇洒的公主抱,我曾经专门做了个一百多斤的沙袋,扛着练下蹲,背着练俯卧撑,抱着练仰卧起坐,练就了一身硬功夫。
事实证明我功夫确实够好,他趴在我背上,圈着我的脖子竟然打起小呼噜,吹得我脖子好痒。我扭扭脖子,他竟然扭扭屁股。
神那!我可是素了几个月了,打飞机打到起茧子的寂寞的双手,有幸摸到这么活脱脱、肉墩墩的两瓣东西,竟然是个男人的,还是我姐夫!这是叫我变身qín_shòu呀,还是qín_shòu不如啊!
好不容易把他背到车旁边,想把他塞进车里,他出溜一下滑了出来,两条腿软得像面条。我只好掐住他的腰,先把他屁股放在后座上,再扶着他的脑袋把人放平。我累的气喘吁吁,旁边经过的一对小情侣“呀”的叫了一声愣住了,见我回过头来,红着脸赶紧跑了。干嘛呀这是,等我喘匀了气才明白,这是把哥当成玩车震的了!
3、
担心姐夫乱动掉下去,我用两条安全带把他捆住。他整个人被束成一条,显得更瘦了。脑袋无依无靠的歪向一边,细眉长睫舒展开,薄嘴唇微微张着,完全没了平时那幅精明相,像个傻乎乎待宰的小羔羊。
什么东西像火山一样在我体内爆发了,瞬间我的血管里流动的不再是血,而是岩浆。
我不是sè_láng,把喝醉的男男女女送回家这种事干过不知多少回了,就是女人醉酒后躺在我怀里发骚,我也不会这么激动。我“呯”地关上车门,大口呼吸,冰凉的空气让我稍微恢复神智,思绪却完全混乱。今天我滴酒未沾,我想,难道茶里面掺了“贱男春”?
开车的时候还是燥得不行,下面胀起来被牛仔裤勒得生疼。我找个僻静地方停车,把那条祸根放出来,一边抚慰,一边回忆我干过的最性感的女人,在我身下喘息挺动,通体柔滑,像条离了水的鱼。
快感在我手中快速聚集,又迅速消失,始终达不到喷发的高度。后座传来两声鼻息呻吟,我屏住呼吸,心跳在耳膜上擂鼓。大概是被绑得不舒服了,姐夫挣两下,又安静了。我看到自己的手伸向后视镜,掰下来,正对着后座上的男人。是路灯惹得祸么?那光泽温润的脸,淡色的唇,细长的脖子,半隐半现的锁骨……好想撕掉那些碍事的衣物,把这具身体压在身下狠狠侵犯。我像条饿狼,仰头无声呐喊,汹涌的热流终于冲破闸门,颤栗的快感如礼花般炸开。
其实这件事就像你在路边没人的地方撒了泡尿,为的是解一时之急,没人看见就没人站在道德的高度批判你,没人以正义的名义惩罚你,拉上拉链,你还是那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你。我把擦手纸和关于这事的记忆一同扔进垃圾桶,我还是我。作为仁义的小舅子,我把姐夫送回家扶上楼。作为合格的员工,我第二天准时出现在办公室。 可看见姐夫挂着黑眼圈,脸色苍白的准备去工地,我的心尖锐的疼了一下。我忙前忙后的帮他泡茶拎包拿文件,完全是出于人文主义的关怀,我敢对路灯发誓。
姐夫公司的工程是外包给建筑商的,按理说可以甩手不管,等完工时看看监理的报告就ok。可看那些楼歪歪、楼脆脆,谁敢保证建筑商不会用豆腐渣给你盖楼。做生意就是勤快人才能干好的事,懒人大多干什么赔什么。这一点我懂,姐夫更懂。看他跟那些工程师讨论工程进度,我觉得汗颜。要是我有他一半认真,也不至于把公司弄到关门大吉。
晚上照例是宴饮,请客的是跟姐夫合作的建筑商万老板,姐夫是主陪,客人只有一位,是主管这行业的局长,姓鞠。这位官员很好记,鞠局长,我恶劣的想,他身边的人常年累月这样喊,嘴巴会不会变形?对酒桌上见过的这些官员,我都是这样找特征记忆的。事实证明,这样很有效,比如这位是张主任,脸上有个黑疤,挺脏,哪位是王秘书,秃头伸脖子,像个王八,我基本上见人第二面的时候,都能一口喊出对方的官称,甚至讨论一下上次说过的话题。连姐夫都夸我记性好。那是,憋着劲想做出点样子,能不好嘛!
4、
鞠局长四十出头,混到现在的位置,正是进可攻、退可守,举手投足带着春风得意,面容和善,言谈亲切,又显得平易近人。跟这样的人物搭上线,不次于投资金矿。怪不得万老板今天特意西装革履,一幅成功人士打扮,只有指甲缝里的泥巴还保留了质朴本色。自从坐上饭桌,就激动得一直搓大腿,完全不见平常的高门大嗓、财大气粗。
我照例倒酒,这桌上加我只有四个人,直径一米的精致小圆桌倒酒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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