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几个小时,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小刀背起背包示意我们出发。这时我就发现,他的背包有些瘪,但是看分量不比以前轻快,里面装的东西体积很小,但是很重。
那东西肯定是主墓室里带出来的,我很肯定,小刀扔掉装备只为拿那个东西,证明这东西一定很重要。
胡子早就盯上背包了,一个劲地给我使眼色,我把眼色递回去告诉他我知道了,但是不论我们怎么问里面是什么东西,小刀对我俩毫不理会。
胡子就郁闷了,时不时地在小刀后面伸出中指,嘴里不知在嘀咕什么,我一看他口型,大概是:“爆你菊花!”
不过我倒不是太关心背包里的东西,因为我发现小刀对比起以前,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他的眼神没那么冰冷了,而且,话越来越少。
小刀带着我们在错综复杂的溶洞里七拐八拐,几次之后我彻底晕头转向,我们走的路没有任何标记,但是小刀每经过岔路口时,只是看一眼,就立即带我们钻入了其中一个,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辨别路线的,暗地里不禁担心能不能走出去。
其间过程十分乏味,我不多赘述。大概走了七八个小时,我渐渐地听到了水声,而且越往前走,光线越强,很快,我们前方出现了洞口,一条瀑布从洞口外倾泻而下,宛若水帘洞。
见到阳光,我和胡子都发出一阵欢呼,感觉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小刀二话不说,当先跳出了瀑布,我紧随其后,跳出去之后才发现,下方是一个水潭,而且让我更加震惊的是,这个水潭我看着无比的眼熟,我好像来过这里。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在水潭边的树藤里,看到了那具女尸。我有过一刹那的错愕,但随即我就有些哭笑不得了,想不到我前几天跳下来的那个瀑布后面,竟然就是娘娘墓的入口!世间万物,真是始料未及。
爬上岸之后,胡子开始生火烘烤衣服,加上暖阳高照,衣服很快就干了。这时小刀收拾好行李,面无表情地对我们说了一声:“再见。”
我跟胡子都有些措手不及,完全没反应过来。小刀也没有要多说的意思,背起背包就走。
胡子一下子就急了,忙追上两步问:“哎,你的劳务费我还没给呢。”
小刀一声不吭,头也不回。胡子还想追,我拦住他道:“别追了,他就一怪人,你追上去也没用。”胡子还是有些不甘,扯着嗓子问:“我说刀哥,你不要钱可以,但你总得交代两句吧?你来这里到底图什么啊?”
已经走出很远的小刀停了一下,然后说道:“不知道。”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
胡子在那愣了半天,只好摇头叹气。
我和胡子在长沙分的手,他说想在长沙把两串玉珠买了,我劝他还是到杭州或者北京最好,长沙是老佛爷的地界,如果他发现你在他地盘上倒腾明器,恐怕会惹麻烦,胡子一想也是,就直接坐飞机去了杭州。
我回到之前的旅店取回寄存的钱包,洗了个热水澡,买了几件衣服,心里盘算是回烟台还是去北京找二叔,最终还是决定,夜长梦多,还是先找二叔把事情问清楚再说。
飞往北京的途中,我开始琢磨怎么跟二叔说这件事,以他的头脑,我只要一提起娘娘墓他就肯定知道怎么回事,然后以我不服管束为由臭骂我一顿,以此转移我要问的话题。
二叔在身份的事情上能瞒我二十多年,充实地证明他的心思相当缜密,只要是他不想说出口的事情,就算拿着枪指着他也不会说。狗日的对付这老狐狸我发现自己还真没辙,二叔不同李老汉,李老汉虽然心狠手辣,但始终有他忌讳的东西,可是二叔忌讳什么我真不清楚,如果我以性命威胁,那估计他肯定会让阿九把我绑了,更苦逼。难不成真像胡子说的,趁他不注意扣他一盆子黑狗血?凭二叔的身手,小刀偷袭他都未必能得手,我很容易就能联想到,当我把血盆子端起来的时候,他伸手一拍就能把黑狗血全部拍在我身上。
看来最好的办法,还是跟二叔和盘托出,他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再想办法。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一个穿休闲装的清秀男子迎了出来:“小关爷,好久不见。”
我一看是阿九,心里一乐,当即上前跟他紧紧抱了一下。
“小关爷,你去长沙干什么了?”
“在店子里憋屈,随便出去走走。”
阿九探过来闻了闻我,笑着道:“是嘛!小关爷本事渐长啊,哈哈,随便出去走走都能翻出个肥斗,厉害。”
我心说我靠,这家伙鼻子够灵的,我洗了三遍澡都能被他闻出来,看来想瞒过二叔肯定是不现实了。当即笑道:“你丫这鼻子比格格还灵透。”
阿九笑了笑,带我来到停车场,一辆别克商务车旁边站着一个伙计,见我们过来,当即打开车门道:“小关爷,你好。”
你好,我点头示意。上了车,我看到副驾驶上坐着个大黑家伙,仔细一看,好家伙,好一条大藏獒。
“格格你好。”对于这条大狗,我还是很感到亲切的,如果不是它,我几次都差点儿给人害死。
想不到那格格听了我说话,不但没理我,还冲我呲了呲牙。我问阿九:“怎么回事?你家格格记性这么差?才多长时间就不认识我了?“
阿九嘿嘿一笑:“不是,它这两天心情不好,失恋了。”
“……”
旁边那司机听了就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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