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翰叹了口气,自己到底被鬼迷了心窍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难道自己不觉得渴了么?陈翰在心里骂自己,现在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病?为什么总是好端端的就想到乐清的怀抱?自己对乐清不是厌烦的感觉么?为什么还会反复的想到他?
陈翰低下头,用手舀起几捧水,然后喝下了肚子里。这才感觉活过来了,刚才自己简直渴到嗓子冒烟了。
喝过水,陈翰有了精神,然后他想赶快到下一个城镇去,可以找点吃的,光喝水,没有吃的,陈翰觉得自己还是会死。
他在离开之前,都打探好了,他就算学习成绩不好,也知道自己要往都城长安走,肯定是要往东北方向走,距离益州东北方向最近的城市,就是梓州,梓州距离益州也不算太远,陈翰觉得地图上距离好近,怎么用自己的双脚丈量起来,这么遥远。
中午,太阳高高的升起,温度瞬间就上来了,自从穿来之后,陈翰第一次痛恨自己穿着这么多衣服,现在四周没有人,陈翰就将上面的衣服脱到只有里衣,就算是这样,陈翰依旧热的汗流浃背。
“什么鬼天气。”陈翰咒骂。
“小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啊?”这时候一辆马车停在了陈翰面前。
“哦,这位大哥,小弟现下要赶去梓州,但是现在小弟腹中饥饿难耐,劳烦大哥拉小弟一程。”陈翰这段时间跟着师傅做学问不是白学的,陈翰自认为自己还是很聪明的,这些古代的说话方式,自己是一学就会,如果这让自己的语文老师知道了,估计做梦都会笑醒吧。
“那正好,我正好要去梓州办事,这里距离梓州还有很远的路程,你就这样走过去,你的小身板受得了么?”那男人眯起眼睛大量着陈翰,陈翰只想快点上车,却没有注意到那男人眼中带着的特殊意味。
“那小弟就多谢大哥了。”陈翰一听,人家肯拉自己,于是高高兴兴的上车了。
“小哥,你这是从哪里来啊?”那男人看他的包袱鼓鼓囊囊的,手中拿着的外衣也不是一般的货色,像是蜀绣,而且还是比较特殊的那种,不是一般的公子哥,还真是穿不起。
“小弟是从益州而来。”陈翰毫无戒心,将自己的来历告知了他,但是多了个心眼,将自己的身份隐去了。
“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敝姓陈,单子一个翰。”陈翰将自己的本名告知了那男人。
“陈兄弟恐怕是饿了吧,我包袱里有吃的,你吃点吧。”那男人听到了陈翰肚子里咕咕的响声,就知道他恐怕从益州出来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从益州到这里已经不远了,他走了这么长时间,也怪为难他的,可是这姓陈的大户人家,自己在益州还真是没听说过,难道这小哥说了谎?他根本不叫陈翰?他偷偷的看着陈翰在马车里狼吞虎咽的吃东西。
“大哥,有水么?”陈翰被干干的饼子噎住了。
“又,旁边有个水囊,看到了么?”
“多谢大哥了。”陈翰将水囊中的水一口气喝掉了一半。
“我姓何,你叫我何三哥就行。”那男人决定现在探探陈翰的底儿,就将自己的姓名告知了他。
“何三哥。”陈翰憨憨的笑了笑,自己难道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遇到了好人?
益州相府中。
“伯母,您别哭了。”子骞已经失踪了一晚上,今天一上午,徐家又再次将益州城翻了过来,也没有看到徐子骞的影子,徐夫人在家里哭成个泪人,饭也吃不下,水也喝不下,刚苏醒过来,就一个劲儿的哭,乐清没有办法,除了派人去找,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他为什么就总是要离开呢?我就知道他不对劲儿,这个家,就真的那么让他待不下去么?自从他头受伤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徐夫人的眼泪不断的从眼睛里滑落,整个人变的憔悴极了。
“伯母,您别难过了,子骞我一定会找到他,您别先垮了,您今天已经昏过去一次了,再哭会伤身体的。”乐清没有办法好好劝说徐夫人,他觉得,这次子骞是铁了心要走,既然铁了心,那么,就不会让他们找到。
“可是,子骞从小就没有怎么出过门,他这一走,会吃多少苦,睡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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