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的张岷,用力咬住牙,压抑什么?
是心底的反抗还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悲哀?
然而,丁易轻易就击溃了他最后的一丝自尊。
「我就在,这里做。」
丁易的目光冰冷,言语在张岷听来就像刀子一寸寸割下他皮肉般残忍。太过于残忍的话,让他脸色难堪地怔住。
丁易趁着这个时候迅速剥去他的上衣,扯下他腰间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直接抬高他的腿压至他身前,让他的下身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丁易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唇边的笑是带着情欲的邪恶。
「张岷,用你的心与身体完全记住丁易这个人,清楚你已经彻底属于我这个事实。事已至此,你别再妄想有逃离的可能,我也不会给你这种机会!」
随着丁易低沉稍冷的声音落下,他健硕的身体紧紧覆上已经半裸的人,紧密地纠缠住,不给眼底的灰暗越来越重的人一丝逃离的机会。
就这么束缚住,强硬地全部占据,一丝缝隙都不留,要让这个叫张岷的男人从身到心完全属于他,由他随心所欲掌控——
当终于进入暌违已久的他的身体里,那强烈的满足感几乎令他快要喊出声来。抬头瞥了下因为被自己强硬进入而痛的身体直打颤的人,看到一脸惨白的他倔强地咬住唇闭上眼,硬是不肯面对与接受这一切时,他竟莫名地,觉得有些心疼?
用一只手轻轻握住他偏向一边的脸,丁易低声问:「有这么疼么,比中一枪还要疼吗?」
他的肩膀上,那一枪留下的痕迹依然如此显眼。
张岷微微睁开眼镜,似乎狠狠瞪了他一眼后,又阖上了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是一副「我不想搭理你,而且拒绝回答这种无聊问题」的冷淡模样,却让丁易觉得这样子的他有点像在闹别扭,说不出的可爱……
丁易的胸口强烈地起伏,浑厚的笑声再也抑止不住的从嘴里逸了出来。
「你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丁易的笑渐渐隐去,带着情欲的浓重声音随之而来,「放心吧,不会很疼的,因为疼过之后,就是销魂蚀骨的天堂。」
话尽之后,丁易抓紧被他压制住的身体,倏地把深埋在张岷身体里的性器抽出大半再狠狠刺入。
一开始像是在试探的如此反复,当他敏锐地感觉身下的躯体不再痉挛得这般强烈后,动作加快,一次次猛烈地撞击,彷佛要把自己身体里一bō_bō袭上的,连他都快控制不住的炙热yù_wàng全数钉在让他如此的身体中。
就是这样的行为,不停地重复,然而却是最原始最让人欲罢不能。
这一刻,激昂与快感交织,意识被yù_wàng替代,主宰身体,连丁易本人都未发觉自己的疯狂,比任何一次xìng_ài都要情不由己,独独出现于一个人身上。
相较于丁易的沉迷,张岷的表情是压抑而扭曲的,被同性贯穿身体的耻辱,自尊都被撕裂的痛苦,尽管可以忍耐,但这一刻,张岷清楚是他永生永世都不能遗忘的。因为过于深刻,过于悲惨。
唇被他咬出血印,身体被一次次贯穿,随之而来的不只是分裂身体般的痛,而且还有连他都不愿承认的快感。人类的悲哀,所有感觉都能一一如实表达,尽管不想要,不想感受。
男人疯狂地用尽全力拥抱自己,不停撞击那脆弱得过分的黏膜,彷佛不只身体,他要连他的呼吸也夺走,内脏被一遍一遍挤压,空气稀薄得珍贵。
过分强烈的痛与快感让眼前一片电光火石,压抑,拚命地压抑心中止不住的悲愤,不让它从喉咙里逸出,压抑到脸色都变得苍白,指尖陷入冰冷的墙上,抓出血丝也丝毫不觉得痛,因为心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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