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作没看见她们两个的目光,就看着即墨冷那边。“不是说婚姻大事全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怎么是这样的呢?”和我印象中的古代不一样啊,难道是时空不同,所以地方风俗也不同?
“是啊。只不过,像我们这些皇亲贵族、官员子女的,基本都是可以见面的。有的时候啊,游园会啊、诗意会啊、花朝节等等之类的,只要组织的好,就可以见到本人了。除非对方要么出去行军打仗至今未归,要么就是卧病在床没有出过门的。京城里的一些姑娘们啊公子们啊,几乎都会有一两面之缘,毕竟父亲同朝为官而且都住在京城里面,说遇不上就很假的了。京城又不是说不准女子上街。”即墨冷随意的望了望,就看到有很多打量的目光一直照射过来。
“不错,还是你们玩得套路深。”我大概明白了。反正就是大家都住在一个地方里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会认识的。也总会有看得上眼喜欢的。
即墨冷笑了笑,把手在桌面把玩着酒杯。“至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那不过是对那些小官啊、商贾之流比较有用而已。他们都以为我们那些大官皇族的子女们都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所以也学着呗。这些年,这些事情我都见多了。只要说京城里有那个女子出风头了,出风头的原因是衣服啊首饰啊或者是文采之类的,后面的那些人啊,就会磨拳搽脚的互相模仿的了。唉,真烦。”
“话说都这么久了,老大他们几个都没有找过你嘛?就没有发现你的不对劲?”我听到即墨冷越说就越失落的样子,我就连忙转移话题,虽然也不是什么好话题,但总好过一直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啊。
即墨冷顿了顿,眉毛皱在一起眼神空洞的望着地面。“不知道呢,我都不知道他们几个到底知道不知道那个人已经不是我了。我现在......。”
“哈哈,今晚欢迎各位前来我公主府参加一年一次的花朝节晚宴啊,这里有好酒好菜,各位想吃点什么就尽情吃吧。哈哈哈哈。”一个穿着枣红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摸着胡子在那里哈哈大笑,后面跟着许湛许统领在那里尴尬的笑着,花励就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句话也不说。
“盛阳侯客气了客气了。”坐在最上面的一个男子脸都不歪一下,就和那个穿着枣红色衣服的中年男子说话,目不斜视的,看起来十分高傲。
“有盛阳侯招待我们这些后辈,就已经够三生有幸了。”一些貌似是这个盛阳侯的迷弟,正一脸崇拜的往这上面那个中年男子盛阳侯。
“是啊是啊。”后面的人随声附和道。
又不是所有的人都像那个高傲的男子那般身份高贵的,谁会那么和盛阳侯说话啊。
除非你是不想要命了。长公主如此护夫的,光是一个皇族的身份就已经够了好不好。
而这边的杜子腾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你可别乱来!”方子清伸出手按住了杜子腾,一记刀眼望了过去。
杜子腾动也不敢动,就催头丧气的坐了回去。
“这个谁啊?”我望着上面那个人就转头问即墨冷,谁知道就看到即墨冷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那个中年男子。
即墨冷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很温柔恰如春风来临。“那个是我姑父。在凤阳国有显赫的军功,就被封为了盛阳侯意思很明显,就是旺凤阳国呗。在兵权和我姑姑之间,他选择了姑姑。就将兵权交给了我父皇,谁知道北边的匈奴一直在犯。在前些年的时候兵权又给回我姑父了,让我姑父带兵打仗。打完胜仗之后,回来京城了,恰逢我姑姑怀孕了。我父皇就说让我姑父留在京城陪我姑姑一起,就又把兵权收回去了。不曾想我姑姑因此就气着了,进宫里和我父皇理论了一番,然后孩儿就气没了。我父皇每每想起这回事的时候,都会很内疚。”
“所以兵权到底在谁那里呢?”我们几个听了半天,也没听出重点来。
即墨冷有些羞颜,望着上面的姑父,然后低着头来。“兵权还在我父皇手里。”
“那不就结了,说到底还是没有给回人家嘛。”这个答案差不多,看电视都知道自古皇帝疑心病都很重,怎么会轻易的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一个人的手里放这么多年呢。如果对方是没有造反的心还好,可若是有造反的意思的话呢,那可就是等同于养虎为患了。这么糟糕的事情,皇帝是不会允许的。
“可是,我父皇不是补偿我堂兄了嘛。本来按照辈分,我是要叫他喂表哥的。可是为了补偿这个损失,我父皇特别将堂哥的身份划入了皇族里面,若是以后等我继承大统之后,他就是亲王之尊了。”即墨冷有些着急的解释着,还是不太能够接受般公子这么说自己的父皇。
“呵呵,你爹真行啊!前脚收了人家的兵权,后脚把人家的孩子气没了,最后还把自己唯一的儿子给改了族。这不是当上门女婿嘛?你确定京城里的人不会笑话你姑父?”我听完以后就头大了,这皇帝也贼精了。让人家给你打仗,然后还给你当上门女婿,完了孩子虽然还是同姓,可是家中的族谱都已经没名字了,都进了皇家的族谱了。
“可是,堂兄若是跟着盛阳侯的话,左右不过是个小小的世子而已,亲王可是皇上的亲长兄才会有此称号的,皇上以下的全是王爷,那里有亲王来的大啊。整个朝堂,除了皇帝以外,就是亲王最大了。这已经是非常高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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