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边应该是淬了剧毒的。所以他必须戴着东西才能动手,此时的丁锐递过来两张娟帕。北冥霄用娟帕垫着才敢行动起来。
nnd于玉兰果然是个阴险至极的女人!真是怎么折磨都不算过份!用着陈述一般的口气说着话,北冥霄的俊脸上,连半点的表情都没有,只是那一对琥珀色的眼眸,冰冷若寒流袭来,此时此刻对于玉兰的厌恶憎恨已经到了极点。
然,即使他没说,可林夕月依旧能很清楚的知道,事情的不对劲,她异常坚定地喊道:“北冥霄,你快走。”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把你扔下!”掀起眉,精锐无比的盯了林夕月一眼,北冥霄说的铿锵有力,将他对她的坚定表露无疑,然而与此同时,内里,又是隐含着丝丝的怒气的,他在生气,气林夕月在危险的时候竟然赶他走,怎么可能走?难道在她的心目中,他就是那种一遇到危险就逃跑的男人吗?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女人,他就算是死,也不可能会丢下她!
只是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去生气。
“可是这样我们……”林夕月还没等说完就被北冥霄阻止说下去。
“没有可是。”很冷静的吐着话,北冥霄的冷峻面容一派平静,丝毫都没有深陷即将机关触动危险之中应该有的样子。“这些小的机关难不倒我,别担心。”北冥霄回她一个淡定的笑容,从容不迫地说着。
于玉兰的如意算盘碰到他,算是打错了!这些年下来,他经历的争战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难度系数再高的机关他都拆过,更何况是如此小儿科级别的?将林夕月扶着半倚在了身后的墙壁上,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北冥霄竟然还有心思去哄她,声音,是极致的温柔,“你乖乖靠着别动,交给我就行。”
低唇在林夕月的额头上亲了亲,嗓音低哑的安抚着,从腰后掏出了军刀,北冥霄倾着身子往她的腰间靠去,单膝,跪在了地上……
虽说是因为迫不得已,想要去帮她拆掉机关,他这才单膝跪在了地上,然而,他是北冥王朝的王爷呀,这个姿势,由一向尊贵非凡的他来做,竟在无形之中透出了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沾染着些许神圣。
很听话的半倚着,林夕月一眨不眨的看着赫尔曼,心里,柔软到一塌糊涂……怎么办,前两日才刚闹的那么凶,今日就又连半分气恼都没有了,甚至觉得爱他爱到死去活来的,真是没出息透了!
可是在经历了这一切危险之后,她真的,再也没有办法对他冷漠了……低着头,用军刀将机关的外围拆开,北冥霄极为认真的拆着机关,随即是里边的自制弩箭、入眼的,是错综复杂的各种线。
微微眯了眯眼睛,北冥霄的唇角,冷冷的勾起了些……还真是小瞧于玉兰了,外部看起来那般不起眼、甚至让他误以为只是最初级的机关,内里竟然有如此大的乾坤?
看来于家没少下功夫啊,不但成功安chā_tā在他身边,而且该有的特工的训练是一项也不少啊。他早就怀疑于玉兰会功夫,但是也懒得去试探,所以一直把她置在一边不予理睬。看来她果然按耐不住了。
还是耐力不够,所以才是成事不足。不过他最喜欢这种有挑战性的事物了。
瞳孔微微缩起,形同魔魅一般的精光,乍然一闪,北冥霄体内的兴奋因子立刻被调动了起来,那是他对危险和挑战与生俱来的喜爱……这个男人从来就是这样,越是危险,挑战系数越大的事物,他就越发喜欢,嚣张如斯!
因为是专门用来酿酒的窖子,屋子的光线是很暗的,而且潮湿,所以拆起来难度系数也在增加。
修长的指节微微曲起,北冥霄本来是想要点燃一盏小灯来照亮的,然而,在想到林夕月浑身都被泼了酒液之后,最终作罢。
幸亏他在再黑暗的空间里都能看清,现下的状况,着实是小意思,只是……“夕月你别紧张,相信我就好。”北冥霄感到了林夕月的身子明显在颤抖,不由地哄道。
她的身子一直在颤抖,而这种机关又是极为敏感的,千万不能乱碰到什么,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是紧张。”摇着头,银牙紧紧的咬着,林夕月努力的去控制住自己的颤抖。
“于玉兰给我不知道喝了什么药,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过来,我有点……控制不住。”将贴在地上的膝盖微微一抬,猛地搁在了林夕月的腿上,北冥霄用自己的身子去压住她。“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
“我也想,但是不行控制不了。”上半身依旧在不受控制的抽抖着,咬着牙,林夕月的脸是越来越红了。
“在药物控制下的反应,根本没办法克制。”“你还是快走吧,我现在真的没办法控制,万一哪下触动了机关,那样就都完了,我不想你和我……”林夕月的话还没有说。
“闭嘴!”北冥霄的吼声就已经如雷般传了过来。“大不了就一起死!”反正已经在一起了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罗嗦呢。
“你疯了你……”猛地怔住,一起死这三个字眼钻进耳中,林夕月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了。尊贵如他竟然、竟然是可以为了她,连生命都抛弃!
以前他可以把一些机密告诉她等同于把生命交于她手中,但是那个时候,终究和现在不一样,此时此刻,再迟一些,或许,真的就是同归于尽的。
是她太傻,是她太过肤浅,只想着要那么一句话,然而直到这一刻,林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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