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终于愿意实话实说了,之前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但是你们就是死不悔改,你们现在还想说什么?即使你们不说我们大家心里也是清楚得很。”阎秋风睨了一眼阎秋雨和项慧如,语气森严地道。
他们当然知道现在他们即使什么也不说,阎秋风和阎家人也抓住了他们确切的把柄了,不然他们也不至于如此的猖狂步步紧逼。
“兄长说的是,二弟我只不过是一时财迷心窍,其实我说也是十分后悔的,但是现在不是骑虎难下吗?收了人家的东西不假,但是我们可以给退回去啊。”阎秋雨不以为然地说着。
他其实就是强词夺理,这原本就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现在唯一补救的办法就是把东西送回去,以后再也不和东启道一那家伙勾结。但是他想得很美,阎秋风和阎家人哪个愿意放过他这个败类呢?
“阎秋雨,你收的珠宝可以如数返还,但是你们对婉婷造成的伤害却是这一辈子都无法拟补的,你们二人心思歹毒,不务正业,本是死有余辜,但是念在都是阎家人的份儿上,从今日起你们马上离开阎家,贬为平民,以后生活要自食其力,不然饿死冻死只能怪你们太过懒惰,你们现有财产充公。”阎秋风一字一顿十分气愤地宣布着。
这也是朝廷的解决方法,毕竟阎老爷子功绩在那儿不能刚刚过世没两年就杀了人家的儿子,所以这个办法就是惩罚他的最好办法,因为夫妻两人闲散惯了,一旦从富贵生活贬为艰苦生活,未必受得了。而且官宦人家的子女都是好逸恶劳的,这样一来他们一定适应不了百姓的疾苦生活,自取灭亡。
“千万使不得啊,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啊,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对我呢,难道我们的兄弟之情,还比不上那个不洁的女人不成?”阎秋雨不甘心地跪地哀求着。但是他哪里知道他的这句话已经完全触到了阎秋风的底线。
“你再敢说一次,我就杀了你,滚,限你们今日滚出阎府,滚出都城。”阎秋风几乎是咆哮着。
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婉婷和凌霄受到伤害,他们可是这个世界上他最为亲近的人。
“你,你们也太狠毒了,你们这是把我们往死里赶啊。”项慧如一边爬起来,一边气呼呼地吼着,她仗着自己的父亲也算有点儿地位,从来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主儿,这次彻底贬为平民,简直是忍无可忍,但是仍需再忍,毕竟是皇权的社会,这一定也是大王的旨意。
项慧如将阎秋雨拉扯了起来,恨铁不成钢地大吼:“哭有什么用,只会让他们嘲笑我们,我们一定要好好的活着,离开阎府我们也不至于就饿死。”
说着她搀扶着阎秋雨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议事厅,临走时还不忘瞪一眼阎秋风和阎秋雨的母亲。她始终认为他们的现在结局都是两人不讲情义造成的,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
很快阎秋雨和项慧如雇了一辆小马车,将她们仅有的一点儿家当装了上去,这要是不没收他们的财产,他们可以一直吃香的喝辣的,一直享受到老应该没问题。但是今非昔比了,一朝回到了解放前,仅有的财产也就是项氏身上的首饰,这个是特意给他们留下的。
阎秋雨和项氏最后睨了几眼,他们共同生活过几年的地方,恋恋不舍地上了小马车,他们现在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项氏父亲在临县郊外的一处庄园,那里只有几个仆役打理,他们过去可以顺便帮帮忙,也算是有个营生,没准儿到时候父亲就把这处儿给了他们,他们的如意算盘依旧打得响亮。
随着马车晃悠晃悠前行,他们的心情也是越来越凝重,毕竟这个大宅本来自己应该是有份儿的,现在自己完全与这个大宅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那些觊觎已久的钱财和家产也和自己永远不挨边了,想到这些心情一下低落至谷底。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原来前方有几匹马挡住了马车前进的道路。
阎秋雨不耐地撩起帘来向外看去,这一看就更加生气了,原来是阎凌霄和婠婠还有几个侍卫挡在了前边。
阎秋雨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啊,这不是明摆着来落井下石的吗?阎秋风他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让开,你们是官家就可以这么欺负我们平民百姓啊,说出去也不怕坏了你们的名声。”阎秋雨故意说得很大声,这里是偏了些,但是总会有人经过的不是吗。
他这么不顾一切的大声嚷嚷,就想让大家伙好好看看,阎秋风这一家子是怎么仗势欺人的,但是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俩现在在大家伙眼里根本就不算是人。
只见阎凌霄和婠婠下了马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不远处还真是来了几个行人,大家一看这架势,都不免多看了几眼。
婠婠拿了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金色锦缎盒子,姗姗来到马车前,朗声道:“叔叔、婶子你们要离开阎家了,我们还真是不舍得你们,这点儿薄礼不曾敬意。”
项氏以为又有油水可捞,顿时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这孩子真是懂事啊,你们费心了。”
双手接过婠婠手里的盒子,急忙收好了,生怕对方反悔再收回去。婠婠将这些小细节尽收眼底,美眸闪过一丝笑意,但是那笑意一闪而过,快得让人难以捕捉。
阎秋雨疑惑地睨着阎凌霄和婠婠,一脸的不解,难道就是为了给他们送礼物来的,这样就完了?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呢,他们有这么好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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