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罕儒面虽然看不出多少感qíng_sè彩,但他稍显哽咽的声音,还是听得出来他内心不想他表面表现的这般平静。
“柴荣何德何能?能得大家看中?”柴宗训言道:“柴荣何尝不想陪大家走到最后,再这浑天捅破,再造出个青天出来?只可惜啊……
“天命所限,人力有尽时,不过还好,我这个儿子柴宗训虽然不够成熟稳重,经验方面也特别欠缺……”闻得柴荣此言,柴宗训不禁暗暗喊道自己有像他说的这么差吗?不过柴荣下面的话让他好受些,“但是!好在他还有一颗赤子之心。
“他不像赵匡胤,大权在握之后就就有了自己的想法,他跟我跟你一样,想法很简单,都想终结这个乱世,让汉天重显天颜。”
“但有陛下此言,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荆罕儒看了柴宗训一眼,跟着说道:“不管他人如何着想,只要教不荆罕儒不在一日,‘椎子营’还归我掌管,我和‘椎子营’上下都会助太子殿下实现这个理想,虽永坠阎罗而不悔。”
荆罕儒身为“椎子营”总教习,能从他口中说出这般话,确实不容易。不过柴宗训也清楚之极,荆罕儒能宣誓效忠自己,并不是看中自己,而是看在柴荣的面子之上,他以后的路任重而道远。
“只有我加入‘椎子营’的时间最短,不知陛下可否让在下问太子陛下几个问题?”除了最早跟柴荣和柴宗训打过招呼之外,就不曾开口的另一人,此刻居然开口说起话来,而且所说之言让,有些让柴宗训也乎意料之外。
柴荣了点头,正向开口跟柴宗训介绍此人。
不待柴荣开口,这人抢先一步,在柴荣之前问道:“不知太子殿下可否猜出我是谁?”柴荣皱起了眉头,不过还是没有说道。
见这人跟自己打起了哑谜,柴宗训心中也颇为诧异,此人面对柴荣,似乎也是一幅不卑不亢的态度,想到外部先前说过他自己加入“椎子营”的时间最短,可是这些线索加在一起,似乎远远不够。
“我们以前见过吗?”柴宗训问道。
“没有!”那人又补充了一句,“再此之前,你我彼此素未谋面。”荆罕儒面上隐隐也有一丝不悦之意。
不论怎么说柴宗训也是大周未来天子,可是那人跟柴宗训如此说话,看样子他更想让柴宗训难堪下不来台,荆罕儒似乎有发作的意思。却不想在他发作之前,柴荣向他投去一个制止的眼神,荆罕儒忍将下来,不再打算说话。
柴荣似乎也考较柴宗训的意思,当然!考较的并不是只有柴宗训一人,还面前的这个人,确如其言,此人才加入“椎子营”不久。
虽然此人不论于自己还是于大周,都是功不可没,但柴荣还是希望将此人看得更清楚些。若是此人没有问题,而且也身负锦绣才华,如果柴宗训能将之折服,也许将之留给柴宗训将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那能不能再多给一点提示?”柴宗训问道。
“不能!”才说发完说这两个字,那人似乎觉得自有些过份了,于是改口道:“‘燕云十六州’只能跟太子说这么多了,不能再多说了。”
柴宗训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柴宗训抱了抱拳,对那人行了一礼,道:“多谢大人提醒。”那人心中一动,不相信柴宗训这么快就猜出了自己的来历,怀疑的问道:“太子已经差出来我是谁了?”
柴宗训点了点头。
“这么肯定?”那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柴宗训回道:“十成把握不敢说,但七八成把握还是有的。”
“那我是谁?”那人问将道。柴宗训不慌不忙的答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大人应该就率宁州归降我大周的‘宁州刺史’王洪王大人。”听柴宗训说出答案,柴荣点了点头,也跟着松了口气。
荆罕儒自然知道面前之人就是王洪,可是柴宗训如此猜出来的,他跟王洪本人一样,都不是十分清楚。
“太子是如何猜出来的?”王洪问道。荆罕儒也支起了耳朵,对于此事他也是兴趣满满。柴宗训道:“早在大人说出自己是最晚加入‘椎之营’之时,我就有几分怀疑大人的身份了,不过当时并不是十分肯定。
“待王大人说出‘燕云十六州’之后,柴宗训哪里还有怀疑?便认定了大人是劝降二州两关的王洪王大人。”
“太子果然才思敏捷,王洪佩服佩服。”王洪对柴宗训拱了拱手,道:“先前听闻天下传太子才名,还只道是以讹传讹,毕竟天下浪得虚名之人实在不占少数,而如今看来,却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
柴宗训谦虚道:“王大人谬赞了,若非大人手下留情,出言提醒,小子今日只怕就为难了,这次不过侥幸过关而已。”
王洪也不再跟柴宗训继续互谦下去,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有三个问题问太子殿下,如果太子殿下回答让王洪满意,王洪自当肝脑涂地,以死相报……”至于后面的话王洪并没有多全,就是柴宗训回答不能让他满意的问题。
“王洪,你……”荆罕儒似乎也觉得王洪过于放肆了,王洪加入“椎子营”,还是他穿桥引线促成。
可是荆罕儒无论如何都想将不到,这王洪既然如此大胆,而且还是当着柴荣的面。王洪仿佛也明白自己此刻的所做所为很是不妥,转头对柴荣道:“还望陛下见谅!王洪加入‘椎子营’也的确不曾有二心,一心想辅佐陛下完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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