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没办法,也知道她在气头上听不进去,不过这次来不虚此行,先前盘旋心头的疑惑一一被解开,同时知道这人不是真心讨厌他。
挨了顿臭骂,却甘之如饴。
唯一不大痛快的就是原来到手的围巾没了。
唐蜜还在嘟囔着那人坏话,猛不丁的察觉出身后有动静,只见不到三米高的院墙,某人空手跳了进来,对上她惊诧的眸子,不自然的摸摸鼻子,趁着她愣怔的功夫,从她手里拿过了原先那条围巾,三下五除二的顺着来时的方向窜上墙头。
“那封信有古怪,我回去调查一下,你别再给旁人织围巾了!”
说完后整个人又跳下墙头。
李林业回家后,就见姑娘神色异常,站在院子里,说高兴不是,不高兴,也不是,只呆呆的看着院墙。
“那小子走了?”李爸出声询问。
“爸,一会找点碎的酒瓶子,活点水泥在墙头插上玻璃渣子”
一个个的,以为她家院墙是摆设的不成?想跳就跳,想爬就爬,一点自觉性都没!
李林业一头雾水,好端端的,咋就要修院墙了?想再问清楚姑娘时,她已经甩着手走了。
回到自个屋子的唐蜜眉头打结,刚刚吵得那么厉害,好像都是自己单当面发难,他不是来跟自个划清界限的吗?咋又把围巾给夺回去了?还说信有古怪,信能有啥古怪的,她亲自交给他妹妹的。
而且,最后那话模棱两可的,别叫她给别的男的织围巾,这又是啥意思啊。
她也往那个可能想过,但是,可能吗?
会不会又是她自作多情啊。
“咚!”唐蜜正想的入神时,房门被人推开,钱美芹没想到她在屋里,吓了一大跳,“我来给你送鞋样子呢,谁知道你在家呢,你发烧了?脸咋红成这样?”
唐蜜双手捧着脸,果然挺热的。
怕她再问别的,她赶紧转移话题,“嫂子我上次托你打听的事,你帮我打听了没?”
钱美芹听她询问,拍了一下脑门,“看我这记性,我帮你打听了,咱们镇上有夜校。”
恢复高考不久,被压抑了多年的青年学子无不希望通过这条捷径来改变命运,全日制的正规学校,要求太过于苛刻,年纪学历对不上,学校的大门不会打开。
加上现在重新备考的好些都是在工作岗位的,丢弃工作去备考太不现实,好些青壮年一个人的工资跟粮食指标,要养活一大家子。
夜校的出现很大一方面弥补这方面的缺陷。
许多大型厂子跟机关单位都自己组织夜校班,为内部员工提供学习机会。
而且从这种夜校毕业出来得到的证书是被社会所承认的。
也就是说,她想高考的话,这个渠道是最快最省心的。
钱美芹见她面带喜色,剩下的话支支吾吾说不出了。
还是唐蜜看出她的不对劲,推了推她,“嫂子,还有啥没好意思说的?是学费太贵了?”
钱美芹摇头,见她一副不大听出来不罢休的神色,叹着气解释,“咱镇子上是有,可就那么一家,我问了问,人家必须得是内部的人员才能进去培训,外面的想进,难!”
尤其是现在刚刚恢复高考,牟足了劲想往里面挤,老师又只有那么几个,可不是谁想进去就能进去的。
“送礼也不行?”
“呸呸呸,你说啥呢,小心被人听见,说你没觉悟!”钱美芹一脸无奈。
这么说的话,还真是费劲。
“那厂子是哪个厂子?不会是上次年庆的钢厂吧?”真要是那个倒好了,自个就能走赵江海的后门,这样事半功倍。
钱美芹不知唐蜜心想,遗憾摇摇头,“是国栋上班的那个厂子,洗选厂,你说老天爷也真有意思,他小子打小不爱读书,偏有机会能去夜校进修,就这还不爱去,觉得浪费时间,你吧,聪明,愿意学习,偏偏不能进去!”
唐蜜苦笑,谁说不是呢,老天爷就是天生爱作弄人,要不也不会让她陷入到这个处境里。
“那我再考虑考虑吧。”
钱美芹临走时候,唐蜜让她跟钱国栋交代交代,留心一下啥时候招工,这样的话她也提前做好准备工作。
她这头发愁,有人比她还要发愁,程远山知道媒人再次铩羽而归后,像是被人激起了斗志一样,三番两次的往她这凑,而且他还会来事,每次见到邻居了还挺乐呵的打招呼,原来不认识的都认识他了。
村子里也传言着她跟人好上了,过不了几天就要嫁进去享福去了。
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唐蜜按兵不动,你爱蹦跶蹦跶,反正我不应承,谁也不能逼她嫁进去。
李爸一直以唐蜜意见为主,她不喜欢,当爸的也不会勉强。
张淑珍从镇子上回来,路过村口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人刚从唐蜜新家出来的身影。
村子里这些日子的风声她不是没听到过,原本这家小子是自个看上,想定给兰花的,可人家眼界高,偏看上唐蜜。
“娘?”唐兰花走了一半没发现她娘跟上,狐疑的扭过头。
一眼就瞥见她娘正盯着那年轻人看呢。
看清了那人面目,她脸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娘,看他做啥!快走了!”
她知道那人是谁,也知道他为啥来这,以前娘说有媒人来跟自个提他,说是要相看一下,她知道后偷摸摸去隔壁村看了男人一眼,家境不错,长得不俗,她挺满意。
可谁知道后来男方竟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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