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一个高大丰满的女人,一幅小鸟依人、柔情似水的画面吗?
都想不到吧?因为反差太过强烈了。这让潘学忠感觉很不真实,总觉得这满虏女子一定包藏祸心,在温柔的表相下可能隐藏着狼蛇一样的不可告人目的。
呵呵,潘学忠还真是多想了。满虏这个种族的特性一贯是,面对强者,给你为奴为仆都行。
不过一旦他们发展起来,哼哼,你们就等着被其砍头出卖吧。李成梁那个傻比就是一个例子。
“是,主子!”,“布木布泰”温柔地应了一声,立即拱身趴在了圆桌旁。她两个翘臀高耸,蓬门大开,就等着潘学忠过来扬枪挺入。
潘学忠伸手探了探花果山水帘洞,果然是熟如蜜桃,手指上满是汁液。他长枪一挺,果然毫不费力地刺入其中。
“孝庄文皇后,今日岂让你尝尝我汉家儿郎的厉害!”潘学忠发着誓道。
他这次使的乃是天波府二十四式杨家梨花枪。他出枪甚长,有虚实,有奇正。进其锐,退其速,不动如山,动如雷震。
最绝妙之招是在一得手后便一戳,敌方一失势便无再复之隙。杨家枪基盘在两足,身随其足,臂随其身,腕随其臂,合而为一,周身成一整劲。
“啊,啊啊!嗯……嗯!”,在潘学忠的巨柄大枪冲刺之下,“布木布泰”的叫声越来越大。
她蓝齐儿本不是爱喊爱叫之人,奈何,潘学忠的这柄梨花枪实在是枪大力沉,每一枪刺来,仿佛就象要刺透她的身体。
这个时代的满虏本就没有任何廉耻之心,她也顾不得这是在白日宣淫,嗯嗯哈哈地爽叫不停,声音一直传到了后院之外。
“潘大人开始审问了?”坐在林思德对面的梁凤仙儿听到蓝齐儿的尖叫声后,忍不住问了一句。
林思德意味深长地一笑,点着头道:“听这凄惨的叫声,潘大人怕是已经对那满虏女子用刑了吧。”
“啊。该不会弄得满屋是血吧?”梁凤仙儿有点担心地问道。给潘学忠使的那间上房,可全是用的高档棉垫棉被呢。这要是弄得血迹斑斑的,再洗都洗不出来,那她可就亏大了!
“哦,这个呀,梁老板倒是无需担心!潘少爷这点分寸还是的,断不会将你的屋子弄得血流满地。”林思德摆着手安慰道。
怎么会有血?这些满虏女子又不是chù_nǚ!按这个时代满虏的民风,一般的满虏女子十六岁不到,便会被自家叔伯兄弟**了,哪会有什么chù_nǚ。
“听总训导官这么一说,奴家就放心了!我悦来楼是哪啥……军属单位,就是有所损失,咱们也不会计较。这‘保家卫国、诛灭满虏’可不全是你们军人的事,咱们这些民户商户,也应该有力出力、有钱出钱。”
梁凤仙儿虽然有所担心,不过她一贯为人大气,作为一个军属,觉悟也比一般人高,所以便高姿态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不过,话虽这样说,她心中其实还是颇多困惑。这审询满虏鞑子,不是该在监牢或是军情司进行的吗?怎生要到自己这悦来楼内呢?
但是心中想归想,她却不敢轻易探问。既然潘学忠和林思德这样的大人物都来了,肯定就不是寻常之事。梁凤仙儿只能竖起耳朵,好奇地听着那奇怪的尖叫声。
听着听着,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这叫声、叫声……很像男女行房时的声音嘛!明显地带着爽快,以及酥到骨子里的缠绵悱恻,感觉像极了猫儿**。
产生这种意识后,梁凤仙儿越听俏脸越红,最后终于忍受不住,站起身来对林思德行了一礼:“林总训导官!奴家去叫丫环送些点心进来!”
林思德一看她绯红的俏脸,心中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不过,他却不能轻易点破,只是淡淡地道:“梁老板请便。”
从林思德守着的一客房出来,梁凤仙儿立即冲到水缸前,捧起一捧水便往自己脸上泼。冰冷的井水上脸,她终于清醒了许多。
人家到自己这酒楼里审训也好,啪啪啪也罢,关自己什么事呢?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吧。甚至连周士相,她都不准备告诉了。
定好心神后,梁凤仙儿这才拿了两碟点心往林思德的房间而去。毕竟这林总训导官乃是自家相公的顶头上司,现在到了自己店里,当然得好好巴结着。
她一进一出,折腾了一刻多钟,不过后院的凄婉叫声却仍未停息。梁凤仙儿心道:这潘大少爷看着儒雅大气、温润如玉,想不到做起那事儿却是如此龙精虎威!
正当她揣摩潘学忠的行为之时,一声狮吼般的吼声传了过来:“啊……”
后院上房之内,潘学忠抱着“布木布泰”的身体,两人终于软软地瘫在了一起。
浮山湾公事房大院那边,刘玉书正在向王瑞禀报:“大人,最新的这门大炮试射成功了!咱们终于巨舰大炮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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