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映辉觉得无论是太皇太后还是皇姐,都不会允许他娶个没有身份的女子为后的,若是如他所想的一般,尹沉婴想让他挑的不是喻家的女子就是郑家的女子。关于喻家和郑家,宋映辉只是对后者略有几分了解罢了,毕竟他最为年幼的皇妹墨邑长公主嫁到了郑家去,而且这郑家还出了另一位不得了的人物,那便是尹沉婴的夫人,这位夫人身高足足有八尺,而且面色黝黑,眼睛也不似别家姑娘一般水灵,她与尹沉婴相比,还要在男子气概上胜过几分。尹沉婴偏偏还待她非常之好,只能是情比金坚吧,宋映辉有些庆幸他为自己挑的这些女子还都是娇小可人的,若是娶了一位尹夫人一样的皇后,他倒是不知道别人会不会瞧着他更像个女子。
“小福子。”宋映辉关于喻家的事情,半分都不知晓,“你可知道喻家的事情?”
“回陛下,奴才知之甚少。”张福海回说。
“说来听听。”
“是。”对于喻家的事情,张福海知道的其实也不多,不过喻家也是出身特殊,“喻家是商贩出身,第一代不过是捐官得一小吏之职。如今也不过两代人而已,却全部投身仕途,其中佼佼者已是中太仆,掌太皇太后与皇太后舆马。”
“果然还是他们的人。”宋映辉一下了然于心,不过这喻家究竟尹家哪一派的人还不好说,郑家一定是尹沉婴的人。“朕选哪一家都是麻烦。”
“陛下随心便好。”
“朕对他们和她们无甚在意之处,无差。”宋映辉这么跟张福海说着,但他也记得贺稳白天的时候跟他说过的话,“但贺夫子叫朕莫要辜负这些女子为妻的心意。”
“陛下如何打算?”
“唉……能有什么打算呢?朕连见都未见过她们。”宋映辉一边揣测着尹沉婴的意思,一边又弄不清自己的心意,“可贺夫子说得有道理。朕不能太轻率行事。”
“陛下既然尚无打算,不如早些就寝吧,天晚了。”张福海低头打量着折子上的女子画像,不知有几分真假。
“呃……”宋映辉哪里是单纯在考虑皇后的事情,让他心烦的自然还有别的事情,他从椅子上坐端正,十指交叉着放在膝上,“朕不想睡。”
张福海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关于贺大人的事?”
“咦?不是!”宋映辉下意识就否定了,不过又想想自己说谎也不见得有什么意义,张福海不可能没注意到,不然就不会这般问了。他颇为尴尬地又接上一句:“你看到了?”
“奴才并没有看到。”张福海无奈地摇摇头,“白天的时候是吴总管在您身边伺候。”
“那你又如何知道?”
“奴才不过是斗胆揣测圣意。”
“揣测出来的,竟这般准确?”
张福海不知道如何来表达,他只能简答说:“陛下,贺大人一向很能牵动您的情绪。”
宋映辉听了张福海的话,他想起一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是怀山长公主讲给他的。一直以来在宋映辉的心中,他永远是当局者,而他也总以为旁观者就是皇姐,因为从来没想过除了皇姐之外有谁的目光是停留在自己身上的,他们不过是关注着一个皇帝罢了,谁在关注宋映辉这个人呢。
“小福子,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奴才知道。陛下为何突然这么问?”宋映辉问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张福海知道宋映辉的小心思又绕到哪里去了。
“就是问问罢了。”
既然宋映辉只是问问,张福海也不多说了,他只是又提了提是该就寝的时间了,这次宋映辉也没再说他不想睡觉,老老实实收了折子,回寝宫去了。只不过回去的路上他又颇为疑惑地问过“朕总是因为贺稳而喜怒无常吗”,张福海委婉地回答说“只是您对着贺大人跟平时不一样”。
宋映辉听了张福海的话,他想起一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是怀山长公主讲给他的。一直以来在宋映辉的心中,他永远是当局者,而他也总以为旁观者就是皇姐,因为从来没想过除了皇姐之外有谁的目光是停留在自己身上的,他们不过是关注着一个皇帝罢了,谁在关注宋映辉这个人呢。
“小福子,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奴才知道。陛下为何突然这么问?”宋映辉问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张福海知道宋映辉的小心思又绕到哪里去了。
“就是问问罢了。”
既然宋映辉只是问问,张福海也不多说了,他只是又提了提是该就寝的时间了,这次宋映辉也没再说他不想睡觉,老老实实收了折子,回寝宫去了。只不过回去的路上他又颇为疑惑地问过“朕总是因为贺稳而喜怒无常吗”,张福海委婉地回答说“只是您对着贺大人跟平时不一样”。
翌日,宋映辉不仅记得张福海说过的话,而且还记得两日前的早上自己似乎是惹得贺稳生气了,再见到贺稳总觉得有些别别扭扭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把头埋在书中,宋映辉觉得自己眼前几乎都要冒出金星来,虽然那天自己很是烦躁,也比较意气用事,但他很快就改过来了,贺稳该不会那么生气吧?而且他以为自己对待周围的女子都是彬彬有礼的,所以哪怕贺稳真的顺着他的意思随便给他择了一位皇后,他至少也可以做到和她相敬如宾,难道他还会欺负她不成?虽然不能从心中去疼惜自己的妻子确实是应让人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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