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轻微摸着画。
这个时候他倒是想起了一句描写。
像是春风抚摸着弱柳,春风轻轻拂过恋人的发?
不知道有没有记错?
反正有没有人说不可以记错,意思差不多就行了。
总之舒轻微的表情无比地温柔,像是在抚摸着最心爱的宝贝,“时间会让很多失去的东西变淡,也会让很多东西变浓。”
“你现在要看的是孙书雅,不是她了。”
“你不是很礼貌地叫她姐姐?”
“我在他面前也叫你哥。”苏幕柽捏着身份证笑着。
“没有人的时候就不叫了?”
“那要看心情。”扔着身份证玩,边退出他的卧室:“晚饭不要叫我了,中午吃太多了,我睡觉了。”
“你减肥?”
“困死了,
晚安。”
☆、哥哥,不要离开我35
第二天舒轻微一早就去见孙书雅了。
打完电话让医生晚上过来,他就留在家里收拾东西。
其实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穿一套,带一套就可以了。由于上个学期猛蹿个子,以前那些衣服有些不合身,大部分都要重新买,与其带过去太麻烦,还不如直接在那边买了。
所以一半的时间在房间里打游戏,一半的时间在厨房跟李姨聊天。
“听说您的孙子出世了?”
“是啊长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眼睛可大了,可好看了。”
谁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他看过新出生的婴儿,都是皱巴巴的,还很红,脸上也可能会有红色印子,一点都不好看。
“您不在家多呆一段时间?”
“我要是在家再呆几天你们怎么办?”
“我可是会很多菜咯,今天叫我做鱼吧!”苏幕柽想了想:“李姨你儿子还在工地上上班吗?”
“孩子出世了。”李姨一直带着笑容的脸出现一点忧愁:“家里开销又大,他现在去外面的工地了,那边工资要高些。”
“我上次听我哥说他们公司在招保安,薪资不错,要不要试试?”
“保安?”
“是呀,工作相对轻松,工资也挺高,还能和您经常见面。我记得我看过照片,还挺适合当保安的。”
“那……”李姨像是在考虑着什么:“要不要学历?我家儿子没有……”
“您让他过完春节就过来吧。其他的我去问我哥。”
他怕后来的事重新上演,李姨的儿子就是在工地上出事的,从三楼摔下来,摔断了腿,他的儿子才两岁不到。
“就这么说定了。”苏幕柽宅着芹菜叶:“教我做鱼哈。”
晚饭时间到了,舒轻微没有回来。他一个人坐在占据了餐桌所有的座位,看着面前满桌的菜,特别是自己做的味道还不错的红烧鱼,数着饭粒。
时针指向八的时候,他终于站起来,将已经冷掉的饭菜收到厨房,留了几个菜在流理台,喊李姨过来一起的吃的。
将狗粮放好,打电话告知医生不用过来了,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抱着肥肥,球球跟在他后边,回房间洗澡去了。
洗完澡,将房间的窗户打开透气,外面的院子里依旧白雪覆盖,几片枯黄的叶子孤零零的挂在他忘了名字的树上,一阵寒风吹过,哗啦啦的声音也聚不起来,沙哑的嘶鸣。
在窗户边站了不知道多久,感觉到寒意时已经很冷了,他只穿着睡衣,关上窗户。
舒轻微的房间这段时间一直充斥着一股药味,帮他打开窗户通通风也好。
求求和肥肥他们可能玩累了,窝在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抱着睡着了。
他倒是不怕突然之间多了几条小狗,经过舒轻微鉴定,两只狗都是公的。
舒轻微
的房间从来不锁,因为除了舒轻微自己和他几乎不会有人进去。
果然充满着药味,虽然没有前几天那般浓重了,打开落地窗,这次没有在窗前站着,拉开窗帘开了窗就窝到床上,裹着舒轻微软软厚厚温暖的被子,翻看床边放着的一本书,困意来了,打着呵欠躺进被窝里。
早晨醒来,阳光从外面照进来,眼睛眯起,头和嗓子都有点痛。
“感冒了吧?”
一回来就看见自己卧室的门是虚掩的,大床上的隆起确切地告诉他他在他床上,一走到窗边清冷的风就迎面吹来,床上的人儿动了动,将被子裹得更紧,只露出鼻子及鼻子以上的部分,额前的碎发乖顺地贴在额头上,有些长,遮住了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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