斫琴师为了要报复那个女人,奋发向上成为耽国最有名的斫琴师。就连耽国的皇帝都封他为御用斫琴师,专门替皇家制造古琴。
有权有势的斫琴师开始报复女子,他利用计谋让女子的父亲失去了官职,一家都惨遭发配。
在发配的队伍中,斫琴师看到了曾经救了他的好心人。斫琴师命人将那人带到自己面前。那人告诉他,他是高官的儿子,当初是对他有愧疚才想要救他的。如今,他也报了仇,他们一家人已经被发配道边境,希望他不要落井下石,伤他亲人性命。
高官的儿子告诉他,九霄琴他托人保管着,没有因为抄家而被收走,如果斫琴师还想要,他可以将它还给他。可斫琴师没有要,说那把琴已经不属于他了。
二人分别后,那人在发配的路上投河自尽了。斫琴师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拿了祭品前去拜祭,却在那遇到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是高官儿子的婢女,在发配之前就已经嫁了出去,所以逃过一劫。她认出了斫琴师,并将一沓书信和一把琴讲给了他。她告诉他,公子生前就喜欢画他的画像,因此她认得他。
斫琴师回去后拆开信件,待他读完后,痛哭流涕,泣不成声。几日后,斫琴师又去了一次河边,将九霄琴投入河水中,回来没多久就抑郁而逝,。
后来琴不知被何人捞了上来,几经修复最终恢复如初。只是,自此之后,这把琴始终如河水般冰凉刺骨,因此世人也称它为“冰琴”。
傅衍恒听友人说完,就觉得这故既狗血又玄幻,连带着还有些邪乎。
可就算如此,他心中还是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诉自己,一定要把这琴带回去。
果然,看见阮音爱不释手的模样,傅衍恒就知道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环住阮音,傅衍恒的下巴压在他的肩上,于他耳边细语道:“是不是很喜欢?”
阮音点头,迷恋地盯着这把琴看,随手拨动琴弦,音色沧古,如同前人的低语。
“你喜欢,我的苦心就没白费。”
阮音转过身,凝视着傅衍恒的双眸,心不停地挣扎。
从二人初见时的风度翩翩,到贵秀坊中的抵死缠绵,傅府中的疼爱与关怀,这个男人的温柔就像一张网,而他从最初的挣扎到现在的沉迷,他觉得自己已经渐渐地沦陷在那一腔的柔情里……
伸手主动环住傅衍恒腰,阮音凑上前,轻轻吻着傅衍恒的唇,缓缓地闭上眼睛。
傅衍恒震惊地瞪大眼睛,而眼前这人微颤的睫毛泄露他紧张的情绪。傅衍恒迅速反应过来,反客为主将人压向自己怀里,撬开他的贝齿,加深亲吻。
不断地亲吻和碰触再也满足不了二人,傅衍恒将人带到床上,扯开他的衣物,贴着温热的胸膛,手不断地下滑……
阮音那日的主动就像是昙花一现,可就算如此,傅衍恒每每回忆起来也够他乐半天了。放下手中的笔,将画好的扇面放到一边,目光落在旁边抚琴的人儿身上,内心说不出的满足。
一曲结束,阮音抬起头就见傅衍恒痴痴地盯着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双颊微微发烫,到现在他还都无法适应傅衍恒的目光……
“傅爷可是画好了新的扇面?”
傅衍恒点点头,示意阮音过去。
“如何?”傅衍恒将扇面拿给阮音看。
“很漂亮,看的出来爷很用心。”
傅衍恒点点头,也这么认为:“我也觉得这是我画的最好的一次,可能是身边佳音相伴才会发挥的如此好。”
阮音笑了:“人们都说作画之人讲究心静,我在旁边还害怕打扰到了你。”
傅衍恒听了摇摇头,弯腰在他唇边偷了一口香,见他被自己吻得窘迫脸红就心情大好:“你不在我身边,我才心情糟糕呢。”
低垂着头,阮音的唇角却止不住的上扬。
二人说着话,就听见屋外有人在叫傅衍恒。
傅衍恒皱了皱眉头,他都说了,他作画的时候不许别人打扰,究竟是谁这么不懂规矩!
阮音见了说道:“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叫进来问问吧。”
傅衍恒自然是听阮音的,点了点头让人进来了。
“何事?”
“老爷,秦府的人送来请帖,说过几日是秦二公子的生辰,请老爷前去。”
傅衍恒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件事情。他和秦府有生意上的来往,跟府上的几个兄弟也认识。秦二公子知道自己有做成衣的生意,就缠着自己一定要送他一件最贵的衣服。
之前让小画从林记取来的那件衣服,就是特地订做送给秦二公子的礼物,不过后来,他觉得那衣服更合适阮音,索性就给了他。
听到秦二公子要自己给他衣服,当时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想到在现代的时候,他也曾送好友昂贵西装之类的衣物,就没多在意。可现在想想,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傅爷,怎么了?”
见到傅衍恒一直沉默不语,而仆人还在等着,阮音唯有打断他的思绪。
摆摆手让人先下去,傅衍恒对着阮音道:“没事,我只是想贺礼的事情。”
“在烦恼不知道送什么吗?”
傅衍恒点头,笑眯眯地看着阮音:“因为贺礼提前给了只兔子,所以没了。”
阮音眨了眨眼睛,不懂他在说什么。
傅衍恒上下打量着阮音,他今日穿的正是那件要被当做贺礼的衣衫。素白的衣衫,领口处绣着银叶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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