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刚才那一拳头太狠,周文东给砸中侧脸,眼前顿时一黑,浑浑噩噩伸手想去抓莫昊。莫昊犹带着水汽的皮肤很滑溜,周文东没抓住,只拽着了浴巾一角。
莫昊浑身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去势一滞,却也不停,边往外跑边拽了走廊里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隔帘。“刺啦——”隔帘被拽得整个扯下,莫昊把隔帘布往腰间一围,就要冲出浴足店。
周文东这时才缓过神来,追出浴室。
莫昊动作矫健生猛,店里的工作人员和嫖客居然没有敢拦他的。
眼看着已经跑到门口,就要冲上马路,周文东上去一脚踩住了尾曳在地的隔帘布一角。
莫昊猝不及防,一个没抓住,隔帘布掉在地上,匀称健美的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和众人的目光中。
成熟男性的健美身材,在柔和的节能灯光下光滑得如同反射短芒,因为才被狠操过,莫昊的站姿极别扭,越发显得被撞得泛红的臀腿十分显眼,而之前被射到深处的j,in,g液此时顺着臀缝大腿慢慢流了下来。
“咕嘟——”也不知道是谁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所有人看着莫昊的眼神都变得更热切。
一个刚进门的嫖客瞪圆了眼珠子,拽着旁边的工作人员就问:“这是几号,我就点他了。”
因为隔帘布掉地,莫昊一愣,忙蹲身去捡,这时周文东却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莫昊顾不得隔帘布,只能抬臂硬扛住周文东砸过来的拳头。
短兵相接,莫昊本来就不是周文东的对手,之前被连嫖四炮,干得手软脚软,更不是周文东的对手。
周文东钳制住莫昊的手腕往身后一扭,完全压制住莫昊的反抗,这时才摸了摸被莫昊砸得丝丝刺痛的面颊。似笑非笑的表情,因为疼痛扭曲成更阴沉的样子:“莫少真是学不乖,本来不打算给你用药的。”
再次被带进方才的房间,沙发也已经被清理过,莫昊被更严实地捆住,压在了沙发上。周文东在他的rǔ_tóu、性器和gāng_mén抹上了软膏,在体温的熨烫下,膏体很快软化,散发着淡淡的杏仁味。
周文东就坐在莫昊的旁边点燃了一支烟,任凭外面排队的嫖客吵吵嚷嚷,只是一心一意地抽烟。
莫昊的双手被捆在了背后,他僵硬地趴伏在沙发上。被软膏浸润了之后,他的rǔ_tóu红肿挺立,jī_bā完全勃起,莫昊觉得jī_bā非常瘙痒,迫切地想要得到爱抚,透明的体液从不断开合的马眼流了出来,黏液滑下jī_bā的感觉也让莫昊敏感到身体发抖。
他的身体都抖动着,开始不由自主地蹭沙发,希望沙发面料一滑而过的凉意能够缓解燥热和瘙痒。布料蹭到莫昊已经完全充血红亮的guī_tóu,他的腰狠狠抖动了一下,只是这样不经意间地触碰,他差点射了。
跟自己僵持了一会儿,莫昊再也忍不住,开始小幅度地用jī_bā蹭沙发,开始只是小幅度的,然后越来越激烈。随着蹭弄的动作越来越快,pì_yǎn也瘙痒着收缩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周文东就坐在旁边,心无旁骛地抽着烟。当香烟随着周文东最后深嘬一口,落下长长的积灰,周文东碾灭了烟蒂,对莫昊问道:“莫少应该很想被操了吧?”
莫昊静默了一秒,然后就扑腾了起来:“我只想操得你妈不能人道。”
周文东站起来,把jī_bā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把软皮往后面撸,对着莫昊露出红亮的guī_tóu:“莫少,想要jī_bā吗?”
周文东的jī_bā也是一杆巨炮,莫昊看着这杆不止操过自己一次的jī_bā,咬着牙咽了一口唾沫:“我只想操得你妈没日没夜地发骚发浪,便宜儿子。”
周文东也不恼,只握着jī_bā去蹭莫昊的pì_yǎn。光滑的guī_tóu是湿热的,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拂过莫昊的pì_yǎn,像猫爪子一样闹得莫昊心里发毛。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但是无论他扭向哪边,周文东都能握着jī_bā准确地顺着臀缝擦过他的pì_yǎn。
难以言喻的瘙痒,让莫昊的pì_yǎn蠕动着起来,莫昊知道自己的pì_yǎn在不知羞耻地打颤,但是他根本无法控制。那瘙痒让他浑身都绷紧了,既想展开,又想蜷缩,更想被摩擦,被碾压,被狠狠地贯穿。
这仿佛是一场无声地角力,谁先说话谁就输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莫昊无法忍受让他脚趾头都缩紧了的麻痒:“要操就操,别玩那幺多花样。”
周文东却并不着急,依旧握着jī_bā慢条斯理地磨蹭着莫昊的pì_yǎn:“回答我,莫少,想要jī_bā吗?”
莫昊抿紧了唇,不肯说话。
周文东也不说话,只继续若有似无地用guī_tóu磨莫昊的pì_yǎn。
莫昊的pì_yǎn颤抖着,因为空虚,无助地收缩,咬了咬牙,他终于艰难地开口,因为渴望情欲而低哑下来的声音充满了不甘和挫败:“我想要jī_bā,操我的pì_yǎn。”
看着莫昊因为出声而胀红了的耳朵,周文东收回了jī_bā,将捆在莫昊手上的绳子解开,转身打开了房间的门:“我这就让客人们把莫少操成不含着jī_bā就走不动道的骚pì_yǎn。”
骤然被放开了束缚,莫昊转身看向门口。他的面颊是潮红的,因为燥热,整张脸都是汗湿的,大颗的汗水盘踞在他赤裸的皮肤肌理上,越发显得成熟健美。当看见涌进房间的嫖客,莫昊有些惧怕地往后面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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