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仰望上去——yín_dàng——
双腿宛如扒住浮木似的环著少年的头,金色的发丝骚动大腿内部肌肤的感觉,搔的人心痒痒的。
後庭被大力舔噬著,时而像小猫舔水,时而像蛇,滑腻的进到自己深处,带来难以自制的颤栗。这辈子没想过那个地方会被如此对待,所以也没特意练过抵抗诱惑的方法,所以等待自己的——
只有沦陷。
自己周围金发美人还真多,欲火中烧却又对未知的疼痛强烈恐惧,齐乐缓缓的以掌覆眼,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如果这是那孩子想要的,又有什麽对与不对?
静静的,感觉自己那里强力的开合著,一张一吸的饥饿带著液体的湿润,齐乐知道,自己终於还是被征服了。
被同一个姓氏,同样的金发美人征服。齐乐有种“这就是自己的宿命”的感觉。
咬住手指,强行阻住那几乎破口而出的许久没说可一直在自己心灵深处不曾忘记的美丽名字,那名字代表的是纯洁蠢动的爱。不可以!不可以在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以呻吟的方式颂出,特别是——压倒自己的男人还是她的——
咬的好用力,几乎可以舔到隐约铁锈的血腥。可,一向冰凉的手轻轻握住了自己自虐的手,轻轻拉开,薄唇随即轻轻吻上那被自己咬出血的牙印——
少年邪邪直视自己的眸子里燃烧的,是随时准备燎原的火——
迷离著眸子,看著少年把自己的腿缓缓放下,穴口随即感受著那更加灼热的东西正在毫不费力的挺进——齐乐身子紧的像一根拉紧的弦——
几乎可以说是慌张的,齐乐忽然反手拉住少年,缓缓地说出自己此刻唯一的要求——
“吻我——”
激烈的,暧昧的,缠绵的,血腥的,挑逗的,yín_dàng的,吻我,被吻住,就什麽也说不出了,自己心里那秘密的名字,就不会被自己如此轻易的呻吟出口——
少年笑著意会,单掌撑地,另只手牢牢托起齐乐的头,狠狠地,霸道的吻上去,同一时刻——
毫不犹豫一插到底!
“唔!”两人相连的唇内几乎是同时呻吟了一声。
少年的是喜悦,齐乐则是百感交杂。
如果在这一刻,可以死去,如果在这以後,一切可以忘记,是不是可以……
快感如潮,齐乐悲哀的发现自己果然只是个普通下贱的男人,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很快战胜了一切意志,无法思考!满眼满脑都只是这个少年,都是这个在自己身上肆意掠夺的少年。
少年喷发在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颤抖,终於——
越攀越高的飞旋,意乱情迷——颤抖著喷发的那一刻,齐乐觉得自己已经死过去了,静静仰头,透过少年甜蜜的金发,齐乐看到月亮——静静的,大大的,仿佛可以抓住的距离——
会不会——那就是——天堂的距离?
伸出手去,却只有空气……
泪水溢出的一刻,朦胧间,齐乐知道自己抓住了什麽。是不是天堂,自己不知道,可那温暖的温度,让他安心。
十指相扣,齐乐累极的缓缓闭上眼睛——
终於……终於……
还是抓住了。
看著自己身下紧紧抓著自己的手沉沉睡去的男人,本想为两人清理一下身上的狼藉,可那手握自己的力量如此用力,淡淡笑了,抱著男人缓缓躺到地毯上,看了一眼男人赤裸的身子,随即单手拉下桌上的蕾丝布帛,轻轻盖住两人。
轻轻在男人唇上一吻,少年唇边止不住地笑,抱著男人在自己胸口,看著天顶的月亮,少年余红未落的脸淡淡的喜悦,“对不起,姐姐,你的男人到底还是由我接受吧。”
屋里甜甜睡了两人,却不知门口。
黑暗中的人拳头握的死紧,紧的手心都被自己长长的指甲刻出甲痕却不自知,呆呆看了半晌,那人慢慢走了。
这时候,离他刚才站立处不远的玫瑰灌木里,缓缓也踱出一人,清明的月光下那人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
周围看自己的目光刺眼的很……
神经大条如齐老大也不禁捏了把冷汗,明明只是两个人昨天“秘密的”“不小心的”睡到了一起,怎麽好像大家都知道了?刺眼的目光主要是来自那些女佣。也是,作为gin的新娘候选人都没能达成的事,居然被自己一个外来的大男人完成了?!
看著端午餐来的女佣躬身有礼退出去是留给自己的鄙夷目光,齐乐脑中只一个念头:完了!自己被一个男孩子压在身下的事,居然被这麽多美女知道了!
自己真是彻底完了!
不过,造成这种状况的祸首却毫不自知。
“喂!你又盯著别的女人了。”gin不悦的躺在床上,“我要吃羊小排,喂我。”
“喂!你不是只是著凉麽?手又不是不能动?”喂?!好像高中小情侣才会做的肉麻事,我才不要~“可是谁昨天抢了我身上勉强覆体的单子自己缩成一团,最後还哆哆嗦嗦压在我身上,还得我整只手臂到现在还是酸得动一下都疼?”
“好啦!我喂就是啦!”老子小时候喂猫喂狗喂弟弟哪一件没做过,要是你愿意,帮你换尿布都成!齐乐皱著眉,插了一块羊排送过去。
“刚送来的羊排说不定会很烫,你不帮我试试麽?”少年盯著羊排後面的齐乐,完全没有吃下羊排的意思。
“你!你又不是小孩子, 吃饭还要人喂!”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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