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只要那儿能用就行了。"
"咣!"又是一块大石头砸了下来,将沈奇云的脑袋砸得七荤八素的。他不仅是"疯狂的超级变态",还是曰本纳粹,而且是进行731人体实验的曰本纳粹!
"脱不脱?"特雷斯的声音这会儿变得温柔非常,但那温柔却让人浑身都恶寒不已。
"......脱......脱..."被吓得不轻的沈奇云,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沈奇云双手轻轻地颤抖着,缓慢地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拉着自己的内裤。特雷斯似乎也在享受这个过程,双手环抱着,双眼一直看着沈奇云那被薄薄布料遮住的地方。
脱了好半天,那漂亮的分身终于出现在了特雷斯的面前,引得特雷斯不住地吞咽着唾液,"坐到床上去。"
已经脱下了最后一道防线,沈奇云似乎还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顺从地坐到床上去。
"抬起腿来。"特雷斯继续命令道。
"啊?!"不会吧,要他做这种屈辱的动作?!咬了咬牙,与其等会儿被迫跟这男人交合,不如......沈奇云在盘算好之后,立刻从床上起来了,直往特雷斯而去。
而特雷斯看到沈奇云光裸着身子朝他走来,心里又是一阵荡漾,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主人很想要我吧?那干嘛玩这么多花样呢?我们直接来吧!"沈奇云乖巧地跪在地上,仰首望着特雷斯。
从这个角度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那美丽的风景,特雷斯居高临下的一把勾起沈奇云的下巴,"你说得对,还是直接来吧。"
一把就将那赤裸的身体扶起坐到自己身上来。虽然特雷斯是穿了衣服的,但那薄薄的一层长裤并不能阻隔那真实的触感,再加上沈奇云由于赤身露体地被迫坐在特雷斯身上而挣扎不己,不~会儿,特雷斯只觉已经到了极限了,立马拉下拉链,掏出那粗壮的根,就想往沈奇云的身体里扶去、
吓得沈奇云脸色青白二色交替不断,"别慌嘛,其实刚刚我骗了了你耶,人家从来都没有过那种经历呢,而且连女生在一起的事情都没有过,人家是处男耶,你这么急,会伤到人家的。"沈奇云竭尽全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千娇百媚一点。
这句话似乎有效地阻止了特雷斯的下一步动作,"你说得对。"停顿了一下,"不过,我再也忍不住了,就给你上一点润滑好了。"说着放开沈奇云,起身就去翻一个柜子。
天啊,这个yín_dàng的家伙,居然还将这些东西随身携带!跟这个人做,得艾滋的,恐怕会是自己吧!心里一阵慌张。啊,不一定非得在前戏的时候把他敲昏,现在也一样可以。想着想着,沈奇云就偷偷用一只手拿起一只古董花瓶藏在背后,缓缓朝特雷斯靠拢。见特雷斯仍在努力寻找,沈奇云心中一阵暗笑,就用那完好的那只手用力举起了花瓶......
"咚!"一声巨响从背后传来,特雷斯莫名奇妙地往后望去。只见沈奇云正呈大字的倒在地上,手里还拿着己变成碎片的花瓶的瓶口,心里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胆子还挺大的嘛,居然敢对主人做出这种事。"
"没没没,还没做。"沈奇云僵硬地笑着。他真是白痴,为什么不拿一个轻一点的东西呢?
刚刚想要举起花瓶的时候,谁知这花瓶过于有份量了,他又只有一只手可以用力,害他无法完全举到头顶,结果一用猛力,那花瓶倒是举上去了,但重力却带得他一起往后摔!霉呀,他怎么这么霉呀?!
"没做?是啊,没做!不过,如果顺利的话,这会儿我脑袋上应该是一个血窟窿了吧?"特雷斯危险地眯起了双眼。
"不会不会,主人的脸那么英俊帅气,如果有血流下来的话,会很破坏美感的,我怎么舍得呢,哈,哈,哈。"沈奇云干笑着。
特雷斯不再说什么却突然拉起沈奇云那只肇事的手。那手被碎片划破了好几处,而且割得还不浅。
被特雷斯碰触到了伤口,沈奇云一阵瑟缩,好痛啊,这个变态该不会是想死命地按住他的伤口,对他用这种不道德的刑罚吧?!
下一刻,却愕然发现那个被他心里面称做变态佬的人,竟张开口轻轻地吸吮他的伤口,动作轻柔至极。这令沈奇云不由脸色一红,变态就是变态,不管做什么事都变态。
正想着,特雷斯已经从身侧的抽屉里拿出一些纱布,绷带,棉球和酒精来。咦?是要给他包扎吗?
特雷斯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沈奇云那呆愣的表情,不由一阵轻笑,"虽然我是把你买下来了,但我可不是一个残暴的主人呢。我说过,只有你听话,我绝不会对你粗暴的。"
继续缠着绷带,"虽然你这次做得很过分,但是,看在你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而且又受了伤的份儿上,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则,我不敢担保,会不会把你吊起来打。"说到这里,特雷斯的眼神开始变冷。
被那冷意给打到的沈奇云,心下一阵发颤,"不会不会,以后绝对不会了。"
给沈奇云包扎好以后,特雷斯拉起他的另一只手,虽然已经够轻柔的了,但还是带起沈奇云的一声痛呼。
"忍一下。"说着,两手往外一扯,再往内一推,骨头就回到了原位。
那突出其来的疼痛,只痛得沈奇云瞳孔急剧收缩。由于特雷斯的动作太过快了,他竟连叫痛都没时间叫出来。天啊,比抽鞭子更恐怖!痛得全身无力,沈奇云只能继续保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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