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还想再说什么,就在这时,那本还很远的一群人居然已经到了眼前!
流眼泪都来不及,男孩开始绝望起来,看来他今天是死定了!
"哼!萧寂夜!这下看你往哪里跑!"带头的一个男人体格粗壮气焰嚣张,脸上从眼角到嘴唇边有着一道长长的刀疤,他率先走出来看着那个被叫做萧寂夜的紫眸男孩,却没有注意到一边拉住男孩的郁铭枫。
"你叫萧寂夜?"郁铭枫嘴角挂着笑,丝毫不在意眼前的危险。他听过这个名字很多次,似乎每次都是慌乱中。
"是啦是啦!你快救我啊!你不是说你能救我吗?"人已经追上来了,萧寂夜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丢托于眼前这个说能救他的男人。
他可不想这么早就死,跑了这么多次都被抓回去,如果这次也是那他肯定死定了!
"呵......"放开手中焦急的人,郁铭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这才抬头对上追来的人。
"喂!识相的就让开!我要的是他的命!别自讨没趣!"晃了晃手中棒子,刀疤男人一点也不把郁铭枫放在眼里。
音乐停了,酒吧里的所有人都看着吧台边的这些人。
还有祁颢康,他也看着。
"他的命现在是我的。"转头,郁铭枫用手指在吧台上轻轻敲了两下,酒保不一会儿就送上一杯威士忌。
"不识抬举!上!"随着刀疤男人的一声令下,一群人举起手中的利器,朝着郁铭枫就当头砍下!
"你喝么?威士忌加冰,味道还不错。"背倚在吧台上,郁铭枫左手拿着酒保刚送上威士忌凑到一边惊愣的萧寂夜面前,一边脸上露出迷人的邪魅微笑。
"你......你到底是谁?"原本还盛气凌人的粗壮男人在离开郁铭枫不到一步的地方停住了脚步,不是因为其他的,而是郁铭枫手中的银色手枪,不偏不倚的正抵在他的额头上!
"郁铭枫。"回答了那人的问题,郁铭枫将手中的威士忌一口灌进嘴中,将杯子重新放到吧台上,冰块敲打在玻璃杯上的声音,异常清楚,"听着,他萧寂夜现在是我的人,你不准动他。"
"郁......郁铭枫?你是郁铭枫?"虽然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就是郁铭枫,虽然他没有见过也没有必要相信这个男人,但颤抖的手已经证明了他相信了他。
"你不信么?"扣着扳机的手指又紧了紧,郁铭枫一把搂过一旁仍旧惊愣的一句话说不出的萧寂夜,眯眼低低一句,"你不该不信我......"
"信!"向后退了一大步,粗壮男人稳了稳情绪,虽然不甘心但还是说,"如果你带的起的话就带他走吧!"
带的起?呵......
收好枪,郁铭枫转头朝酒保说,"酒,记在祁颢康的帐上。"
"喂......"拉了拉郁铭枫的西装下摆,萧寂夜有点不相信他竟然这么容易就可以离开了。
"走。"不理睬萧寂夜惊讶的反映,郁铭枫瞄了眼一直看着他的祁颢康,大方的离开了暗夜。
"你......你到底是谁啊?"看着郁铭枫刚才这么容易就带着自己走出暗夜,聪明的萧寂夜立刻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人,况且,他身上还有枪。
"郁铭枫。"将萧寂夜又抱紧了一些,郁铭枫低下头,凑近他的唇边,"我救了你,你就是我的了。"
"你说什......!"还没有来的及反问,近在脸旁的炽热嘴唇已经将他的疑问封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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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铭枫带走了萧寂夜,对于祁颢康来说不重要。
比起这个,他更挂心的是此时一个人在家的韩子昂。从昨天起他就一直怪怪的,自己跟他说什么他都一脸的心不在焉,就连到家之后,也是一个人进了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一直都不想给韩子昂太大的压力,所以祁颢康也就没有做什么,只是让他一个人安静的待在房间,因为可能真的是自己做的不对,不该和申郁铭枫太过亲密。
但多年的经验告诉祁颢康,韩子昂反常的举动绝对不是仅仅因为这个,他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而且是不能轻易开口的话。
让司机将车停到车房内,祁颢康三步并作两步快速上了楼。他伸手敲了敲韩子昂的房门,但里面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试着按了下门的把手,房间并没有上锁,祁颢康没有开门,因为他知道韩子昂根本不在里面。
"管家!"声音里带着怒气,祁颢康往楼下去的同时随着每一个步子,怒火都不断的往上窜。
"董事长。"管家从走廊那头跑过来,在看见祁颢康的时候惊讶不小。平时,祁颢康回来前都会让司机告诉他自己到家的时间,但今天却有些反常。
"子昂呢?"
"韩少爷?不在房间么?"向楼上张望了下,管家背上浮出一层冷汗,"他......他没出去啊。"
"没出去?"又望了眼房间,祁颢康大步绕过管家朝自家的庭院走去。
天灰蒙蒙的,连一点月光都洒不下来。
庭院里暗的几乎没有光线,祁颢康努力的试图在黑暗里寻找着韩子昂的身影。
可能是怒气的驱使,祁颢康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家的庭院这么大过,他好像跑了很久,都没有把每一处都踏到,没有把韩子昂找到。
皮鞋匆忙的踩在草地上的声音,在这个夜里急促而又沉重。祁颢康的额上开始布上一层细汗,他这回是真的急了。
打开最后一扇木门,就在他想要去车房拿车出去找的时候,游泳池边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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