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交代结束之后,黄昏落幕时分,返回凤天美院。
第二日,他找到了自己的金刀侍卫。
自上次将这位当年与他行走江湖的傻小子带在身边后,便是许下了一道命令,定制一批战刀。
如今数月过去,取材于上等铁精的战刀,全部出炉。
非但第一批的八百柄全部制作完工,后期更是补进了第二批,统计千余战刀。
经由宁尘亲自定下基调,取名西凉王刀。
“重量刚好,就是不知道,锋芒如何?”
宁尘站在阮小二近前,掂量掂量了其中一柄王刀,自言自语道。
阮小二撇了撇嘴,笑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王刀出鞘,必须以血祭炼,不能轻易去试。”宁尘摇摇头,没有听从阮小二的怂恿,约莫看了几眼,送刀归鞘。
以前,白衣卫用的都是宁家制刀。
如今,他自立门户,第一代战刀当然不需要再用,转而替换上第二代战刀。
西凉王刀非但锋芒毕露,同时也配备了刀鞘,携带方面,比以前更为轻松。
相较于阮小二的金刀,并不差太多。
中途通知了沈剑君,率领白衣卫全员换上西凉王刀。
至于铁浮屠,暂时还没到配备的阶段。
凤天城的过年气氛,已经冲到了最高峰,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贯彻全场。
虽然天寒地冻,但架不住年前的激|情。
农历腊月二十五,凤天有雪,整个城市被包裹在银装素裹之中,清晨的鱼肚白,一寸一寸融解落在屋檐上的积雪。
宁尘站在院落中,轻轻吞纳吐息。
自从黄天赐,古三通先后将武道气运传承于他,如今的宁河图,已不再是当年的宁河图,一口气息,绵长敦厚。
似乎,整片虚空,都因为这一口气息,而微微颤动。
李般若端来一盆热水,站在宁尘的近前。
简单洗漱,宁尘捏了捏李般若的脸蛋,柔声道,“过年之前,肯定回来陪你们。”
红药有点怨气滔天的盯着宁尘。
“家里陪姐姐,不许闹脾气。”宁尘嘱托。
“哼。”
小丫头轻哼一声,背着宁尘,转身跑开。
宁尘颇为无奈,这次前往司徒王族,红药不算在内,实质上,他准备只身上门,余下的队伍,不会同批进城。
而红药,留在了凤天。
也正因为如此,这人还没离开,小丫头就跟宁尘赌起气来。
“你哄哄她。”宁尘朝着李般若挤眉弄眼,随后离开。
……
司徒王族,迁移出北方将近二十年有余。
如今,重新落叶归根于东南位置的司徒世家,虽然没了以前在北方的震慑力度,但依旧是巨无霸级别的存在。
那座供养家族香火的城市,更是在后期更名为司徒王城,效仿北方风俗,以氏姓为名,冠用全城。
足见司徒王族在当地超然的影响力。
只是,年关将至,本该喜气洋洋,氛围热闹的司徒王族,却被一道消息,惊得满族上下,一片措手不及。
前段时间,关乎凤天那场私下恩怨,外人或许不了解。
但,司徒王族的成员心知肚明。
而那批两百人之众的队伍,更是悉数消失在凤天,宛若石沉大海,再也没有消息传递回来。
这么大的震荡,全部牵连到一个人,宁河图。
司徒王族这些年称王称霸习惯了,以他们的观点,家族之外,全是蝼蚁,任何人任何势力,遇着他们司徒王族,必须下跪请安,甘心臣服。
现在,从王族出去的人一个没回来也就算了,罪魁祸首竟然大张旗鼓的宣称,要亲自拜访?
试问,他们怎能不感到猝不及防?
当然,这些表情并不足以证明他们是害怕了,而是感到愤怒。
尤其是家族成员司徒子云,得知自己即将有机会见着这位在北方,已然被神话的年轻人物,整个人立即变得战意沸腾。
同为年轻人,凭什么你威震一方,而我籍籍无名?
既然这次你敢来,那老子就在自己的地盘,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司徒子云也是个人物。
到时候,兴许还能踩着宁河图的名望,直接扬名立万。
谁家男儿,不渴望威名远播?
相较于那些家族背景薄弱的子嗣,司徒子云可谓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与人和,只要宁尘敢来,他相信自己,铁定能压对方一头。
奈何,不同于意气风发的司徒子云。
八王独占二字头,江湖绰号两断刀的司徒摘星,却始终认为,这么一位年轻人物,如此不加掩饰的抵达司徒王城,未必是好事。
他已经很多年不在北方了。
这些年,北方究竟出了什么层次的绝顶人物,司徒摘星根本不了解。
“爷爷,一个浪得虚名的废物罢了,何必这么杞人忧天?何况这里是我司徒王族的地盘,宁河图还能翻了天?”
司徒子云表示很不理解司徒摘星的态度。
他以为,司徒摘星老了,没了往昔的魄力,以至于做起事来,畏首畏尾。
于这一点,让年少锋芒的司徒子云,非常不忿。
从隐居住所返回家族坐镇的司徒摘星,并没有因为司徒子云的一句话,触发心志,他依旧是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何况,这件事自一开始就是他们司徒家族主动招惹出来的,现在对方登门问罪,说到底,还是有点理亏。
司徒子云冷不丁哼了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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