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鬼,没有鬼。”神神叨叨的念着,脚步踉跄,花小莫额头都渗出了细汗,怎么还没到,他到底有多二逼才跑那么远。
白辰眯眼望着潺潺流淌的河水,他竟然对那个少年产生了欲_望,仿佛从一开始就已经不同,之所以将少年带在身边一是为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二则是出于本能,顺从心底莫名的渴望,潜意识里不想让对方离开。
“大侠。”
身后传来少年清亮的声音,透着些许害怕,白宸皱了皱眉头便施展轻功离开。
两人谁也没有提什么,一个是心虚,另一个则是习惯了沉默。花小莫又捡了点柴火堆边上,白辰坐在火堆前,不时拿粗一点的树枝拨一下火堆清理灰烬。
月光静静流转,仿若一层银沙披泻在他们二人身上。
越往北走气温越低,尤其是深夜,花小莫哈了口气缩着身子窝在白辰旁边望着噼里啪啦作响的柴火,又把目光移向白辰的侧脸,平凡普通的脸庞在火光的照映下散着如玉般的光泽,睫毛垂下在眼底留了一层剪影,两片薄唇一贯的轻抿,心头莫名涌上似曾相识的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你。”花小莫开玩笑的说:“五百年前我们会不会真认识?”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想看西游记了才选了这个数字。
白辰沉默不语,沉沉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火焰。
得不到回应,没过多久花小莫便渐渐入睡,有风掠过,恍惚中他听到一声叹息。
花小莫睡的很不好,他在做梦,一片花海看不到边际,白色,蓝色,红色,黑色,金色,五种颜色的花,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看到一个骑着小毛驴的少年从远处而来。
金色长发如瀑布般散开随风飘起,少年有着绝美的容貌,一颦一笑间这片花海都失了颜色。
小毛驴四条腿上均各长着一朵花,跟花海里面的花朵一样,白蓝红黑,有点滑稽可笑。
展现在他眼前的如同一幅画,在花小莫错愕的目光中少年歪头对他勾起唇角笑了,似是说了句什么,可他听不清。
眨眼间那个少年消失不见,那些花朵突然疯一般的延伸把他缠住越裹越紧,像是要将他绞碎融化。
“不要,不要。”并没有从梦里醒过来的花小莫梦呓般念叨着。
白辰低头看到少年紧闭着眼,两行泪水无意识的滑落,嘴里重复念着那两个字,似是在做什么可怕的梦,眼前一幕让他胸口幕地一痛,如同银针刺进去。
他俯身将少年抱起来放自己腿上,拭去少年脸上的泪水,微凉的指尖放在少年皱紧的眉心处抚摸着。
并不知为何要这般做,想做,便就当真做了。
苍茫山地处极北之地,常年积雪,山里白茫茫一片,寒风呼啸,绿色植物及其稀少。
山顶深处有座庞大宏伟的宫殿,名为天邪,乃武林中人忌惮的魔教总坛。
皑皑白雪下隐约看见一条长长的石阶,从山脚下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脉而上,直达山顶,飘渺而又悠远。
天邪教的教众下山上山皆都施展轻功,所以那条石阶几乎无人踏过。
无人知晓那条石阶为何要存在,又似乎本就该在那里,在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一拢红衣,玄纹云袖,银色的长发长到腰间,随意披散在脑后,透着妖异,男子倚在窗棂上,银色面具将他半边脸遮住,暴露在外的肌肤胜雪,或者说近乎透明也不为过,带着病态,像是常年不曾见过光。
皑皑月光洒进来,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淡淡的清辉,宛如出尘谪仙。
眉如墨画,乌黑的眸光似一潭深影,浓翘的长睫带起优美的弧度,能叫人溺毙其中,却又看不清半分情绪。
高挺的鼻梁下是殷红的菱唇,唇形极美,下颚曲线犹如玉琢,仅露出的半张脸就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要去碰面具,想看看这世间究竟是否当真存在绝世容颜。
身后一丈远站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分不清雌雄的干枯声音恭敬道:“教主,天者将会在三日后与您相遇。”
男子双眼微微眯起,眼中异芒如妖火。
“血阵已完成,只需最后一道祭品,教主便可练成神功,到那时,天下唾手可得。”
男子仰望窗外鹅毛大雪,低哑的声音缓缓吐出:“长老,这天何时放晴?”
身后之人呼吸一顿,才道:“天者抵达山顶之日。”
“下去吧。”声音里隐约有一丝疲倦。
话出,幽冷的宫殿笼罩在诡异的寂静之中。
男子修长苍白的手伸到窗外,望着片片雪花飞落于掌心慢慢融化,唇角勾起一抹诡异妖魅的笑容:“很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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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窝讨厌写外貌,呜呜呜呜。教主是天下第一大美人,不写又不成。
后面两个攻粗来的时候少写一点得了。。
嗷嗷嗷嗷,窝要闭关修炼去,争取写出不会被螃蟹抓住的工
☆、09
徽城
纷纷扬扬的大雪飘飞,街道上行人稀少,叫卖的小贩没几个,四处都积满了厚厚的雪,屋檐下挂着一根根长长的冰凌子,寂廖冷清。
花小莫穿着白宸给他置办的厚实棉袄,远远看去就像个大雪球在雪地上滚动,以往年年冬天都会生冻疮红肿溃烂的两只手竟然又白又嫩,很不科学。
脚步不受控制的停留在一处小摊位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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