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耐的感覺讓夏樹覺得被吸吮的汝尖疼痛起來,他下意識伸手想撫摸自己的下身,想讓自己能舒服一點。
「不行,跟我做愛可沒那麼舒服,想反悔趁現在……」
白文傑抓住夏樹的雙手說道,他是有意折磨夏樹的,一方面是想讓他自己放棄留下來的念頭,一方面是他自己的興趣。
夏樹聽到白文傑的話拼命搖頭,他不能為了自己舒服,他是讓大少爺發洩的工具,為了能留下來,他要忍耐。
「我幫一幫你……」白文傑壞心的說道。
看著夏樹不肯放棄,白文傑伸手拿過一邊睡袍的腰帶,將夏樹的雙手綑綁起來固定在床頭的銅柱上。
「想放棄隨時告訴我……我們來看看你能撐多久……」
「啊……嗯嗯……嗚…」
夏樹難受的忍耐,腰身不斷扭動,他好想要,想要更多大少爺的撫摸,火熱的手掌讓他好舒服,好像有什麼要衝出自己的身體,可就在此刻,大少爺卻壞心的放開了手,讓他頓時感到一陣空虛,不爭氣的眼淚流出眼眶。
「這樣就要哭了嗎……」
夏樹聽到白文傑的聲音,努力眨掉眼淚,大少爺不喜歡他哭,他不能哭。
「我沒哭……」
白文傑看著夏樹傻氣的反應,笑著說道。
「呵呵……我只想讓你哭的更厲害……」
他撥開夏樹白嫩的雙腿,從腿上的傷痕tiǎn_shǔn起來,一路舔至大腿內側根部最敏感的地方,壞心的啃咬一口,讓夏樹痛的大叫出聲,然後再緩緩殄弄著他咬過的地方。
「啊……好痛…嗯……」
大少爺讓他疼痛卻又溫柔舔著他的傷口,這種讓人又疼又舒服的感覺讓他只想哭,拼命要自己不要流淚,淚水卻不爭氣的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滑落臉頰。
下身的花莖已經腫脹硬挺到發疼,卻得不到大少爺的關愛,他知道自己被折磨著,可是這樣被折磨卻讓他覺得安心,像他這樣奪走別人性命的人,早該有人好好的折磨他,讓他疼痛,讓他覺得自己還有資格活下去。
「想解放嗎?想要的話,就放棄留在這裡……」
「不…不要……」
白文傑皺起眉頭,剛剛那樣咬他,傷口幾乎泛出血絲,夏樹仍不肯放棄。
白文傑開始不留情的啃咬他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部位,頸項、鎖骨、乳首、腰側、大腿,甚至每一處傷痕,啃咬之後便開始吸吮,直到每一個地方都染上青紫的顏色,夏樹被他玩弄的尖聲呼疼、低聲啜泣,就是不肯開口求饒。
「呀啊…好疼…嗚……啊…嗯…」
「再不放棄,你就沒有機會了……」
白文傑被夏樹的反應勾惹至慾火焚身,這孩子再不放棄,自己也沒辦法停止慾望,定要破了他的處子之身。
「不……不要……我可以…」夏樹的聲音像從喉嚨裡硬擠出來的,清晰卻壓抑。
「這是你自找的……」
夏樹在床上悠悠轉醒。
「痛嗎?」白文傑撫摸著夏樹身上被自己啃咬到青紫的痕跡問道。
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對一個初嚐人事的處子連續做了三次,直到夏樹撐不住昏過去為止。
「我沒事…對不起…我暈過去……」夏樹搖搖頭說道,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沒用,連滿足大少爺的能力都沒有。
「想留下來就留下來吧。」
夏樹的肌膚竟然越摸越舒服,就是太瘦弱,好像一用力就會折斷他似的。
「我可以去醫院工作嗎?」夏樹虛軟著聲音問道,深怕被發現自己得寸進尺。
「想去就去吧。」白文傑不在乎的說道,反正只是一個不支薪的志工。
「謝謝你,大少爺,啊!」夏樹高興的對白文傑道謝,放開的笑臉卻在他激動坐起身體的那一瞬間轉為皺緊眉頭,下身的疼痛讓夏樹痛呼出聲。
「很痛嗎?我幫你上點藥吧。」白文傑扶著夏樹坐起來說道。
「我沒事,我不痛,只是不習慣。」夏樹紅著臉低頭拒絕白文傑,自己怎麼可以讓大少爺做那種事。
「我可以回房去嗎?大少爺明天還要上班,快睡吧。」
「嗯,好吧,你去睡吧。」
白文傑也沒有跟別人一起睡覺的習慣,每一次都是盡情夠了就分道揚鑣。
夏樹撿起地上的睡衣快速的穿好,顫抖著雙腿下床,強忍著下身的疼痛硬逼自己用正常的姿勢走向房門,最後像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對白文傑問道。
「大少爺的床被我弄髒了,我現在就幫您換新的好嗎?」
大少爺的床上許多地方都被他弄髒了,深怕讓大少爺睡在骯髒的床上,夏樹連忙問道。
「不用了,明天再換吧,我們去你的房間睡吧。」
白文傑也起身穿上睡袍走向夏樹,經過他身邊時順手將他打橫抱起來,夏樹雙腳顫抖的像剛出生的小鹿那樣,想不讓他發現也很難。
「我沒事,我可以自己走。」夏樹逞強的說道,白文傑卻不理會他。
到了夏樹的房間,白文傑將夏樹放在床上,自己脫了睡袍上床,將夏樹摟在懷裡,不給他開口的機會說道。
「睡吧,再囉嗦我就不讓你睡了。」
白文傑坐在會議室主管的座位上,昏暗的房間裡,醫師正在播放投影片一邊做醫療報告,白文傑盯著眼前的螢幕,心思卻完全沒有放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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