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夜残也怒了,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花解元在他面前受伤,一滴血也不可以,可他却这般不听话。
这样的怒吼换得的不是花解元的听话或是认命,而是更剧烈的挣扎:“你放开!你放开!”就算全身上下被绳子绑结实了,他也绝不会屈服于夜残这个恶魔,绝对不会!
夜残长臂一声,捏住花解元后颈,往怀中一带,顺势吻上他眼角的伤口,湿濡的舌瞬间袭卷他脸上的血意,仔仔细细地描画,小心翼翼地舔舐殆尽,仿佛在做一件很认真的事情。
只可惜,被做的人不这么想。
那条湿漉漉的东西在做什么?不要像狗一样在他脸上舔来舔去的好不好,恶不恶心啊?!滚开啊!
很可惜,夜残是个不会犯第二遍错误的人,因为怕弄伤他放轻的力道,反被他挣脱,那么他不介意来点重的。
伤口被他的唾液浸湿,不再流血,夜残终于放开了他。
花解元立刻恶狠狠地看着他:“你早就认出来我了,对不对?”
眼前的国师大人静静的微笑,答案不言而喻。
夜残倾身,凑近他耳边,乌黑的发扫过他的脸,很快滑落下去,也散在他胸前,那触感就如同眼前这个人一般狡猾。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花解元本就敏感的脖颈处,温温的、痒痒的,只是在花解元后背的手推着他去接受这一切,夜残的声音其实很好听,犹如徜徉在林间的丝竹之音,空灵却带着蛊惑的味道:
“欢迎回来,我的花花。”
听到这个已闻过千百遍的腻人称呼,花解元瞳孔还是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很快归于平静。心里一个声音在说:他才不是他的,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夜残扶着踉跄的花解元站起来,替他拂去身上的灰尘,淡淡的笑着:“绑这么久是不是疼了?花花乖,我这就替你解开。”一个法术就能解决的事,夜残似乎很享受整个过程,不急不慢,一个结一个结地解,被动的花解元只能这么看着他漂亮的手指优雅地动作。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筋骨,手腕处已经被勒出一道深红的印子,揉了揉手腕,花解元不得不感叹绑得可真紧啊。说起来这次见面他发现,这么多年过去,秦向安早就不是那个心软的少年了,不过,自己也有责任,莫不是当时他放走自己……
不过这些得搁后了,他不会忘了自己再次过来的原因。
他抬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一截的夜残,表情郑重道:“夜残,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放了什么?”
夜残只微笑着不说话,还是那样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黯然无波凤眸里仿佛装着一潭水,很深,很冷,望不见底。
花解元双手抓住他的前襟,微微用力,瞳孔微张,面对这样的夜残他情绪不免有些歇斯底里:“你说话呀!是你干的,对不对?除了你以外,没有别人了!连当初放我走都是你计划好的吧,料定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再回来寻求你的保护……”花解元说着说着,自己几乎快要肯定那就是真的了,几滴泪珠终于不受控制地逃离眼眶,尽管他极力遏制着。
所以,他这几年的自由都不过是场美梦,现在梦醒了,又要重新回到现实的噩梦里吗?
夜残任他掐着自己的胸口拼命发狂,却在花解元落泪时抬手,温热的手指抚上同样温度的眼泪,即使面对的是已张完全不一样的脸,他的动作还是却那么轻,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我不那样做,你还会回来吗?”这是他第一次示弱,因为放不下花解元。
这话听到了花解元耳朵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一刹那间,花解元像是被人抽掉了所有的魂魄,连声音都变得僵硬:“所以,你承认了?”
夜残就这么看着花解元,看着他失神的面庞,看着他空洞的眼神,看着他失去的言语,还有他几乎要定格的心脏,时间久的仿佛凝住了,就要一直这样对峙下去。其实夜残在等,等到花解元的爆发,可是他却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动不动,一声不响,连表情都吝啬于给他。
皱了皱眉,夜残打从心里不想看到花解元这个表情,就像那之前一样,让他感觉不到生机,丝毫的生机。
所以,他俯下身。
这一次,花解元没有挣扎,所以夜残很顺利地触到了那处柔软,冰凉的,很舒服。他在他唇边呓语:“睡吧。”
微弱的光闪过他们唇齿之间,然后,花解元闭上了眼,软倒在夜残怀中,安静地睡着。
夜残轻而易举地将花解元整个人抱起,眉宇间尽是温柔:“没关系,明天醒过来,一切都会好的。”这话不知是安慰花解元,还是安慰他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但起码还是日更了 我有卡在12点之前哦 好星湖~~~~~~~ 哦,不准在把我一章吃掉了 听到木有啊 喂~~~~~ 另外 我有一直在念脖子以上 脖子以上啊啊啊——好辛苦有木有呜呜呜qaq.....
☆、奇怪的封印
夜阑人静,月明星稀,此刻秦向安的房间里,正站着一名青衣弟子。
灯下,秦向安拧紧了眉,不确定的开口:“你是说,那个人不是魂祭殿的弟子?”
那弟子点头:“那人虽然看着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弟子钦点过人数,带去的一百号人一个不少,全都回来了,殿中那人必是多余之人。”
“多余之人?”秦向安重复着他的话,若有所思,而后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模样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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