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模样的时候,徐言一端着两杯水进来了,当时愣住了。“小师兄……不是受伤了么?”徐言一说了后又仔细看看,确实踩着人家伤员啊!
“负心人,滚!”杜风予脸靠在徐言谦腿上,笑眯眯的骂徐言一。
徐言一登时尴尬了,这个、这个……
“别理他,烧两天烧糊涂了……”徐言谦看他哥那样子就知道被夯住了,没人事儿的说,“你来得正好,我给他上棉线拔脓,逮着他别跑了……”
“心肝儿你不能……”杜风予震惊的瞪大眼睛。
“叫宝贝儿也没用。”徐言谦手快的倒出几种药片儿,利落的研磨成粉,和药膏,笑一声儿同杜风予说,“别怕,乖。”
徐言一看着杜风予那真是担惊受怕的样子不觉有趣儿,跟着他小师兄作孽,一手一个肩膀摁住,嘴欠的很,“风予哥哥,小师兄手很轻的……”
那边棉线上了调好的膏药,用镊子夹着,徐言谦亦是笑眯眯的道:“心肝儿,上好了就不疼了啊!”
不一会儿,杜风予只剩惨叫,听的外面的小徒弟手软,这哪儿是上药,刑讯逼供吧!跟着来的杜风予手下,一个个憋了口气,眼看着要爆发,猛的就没有声音,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个个面面相觑。
这时候里面杜风予开始长吁短叹,“你真下的了手啊,小谦,那会儿是谁抱着我哭来着,是谁啊……啊这么的痛,心都要痛成两半儿了,你舍得啊?你风予哥哥这么好的一人,你真舍得?还有徐言一你这个负心汉,有脸回来啊你……”
徐言谦双手抱胸,笑着听他抱怨,一点儿没觉得有什么。杜风予这个话痨子,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今天说的还不够奔放,徐言谦起身拿湿毛巾擦手,撇头看他,用话招他,“你怎么不说那一夜啊?”
“啊……心肝儿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你说那一夜咱们过的是多么缠绵悱恻,转眼你就忘记了,嗯……”杜风予忽然闭口,看向面色惊惶的徐言一,转瞬又笑了,对着徐言谦道:“我不说了,你利用我,我不上当……负心人,听说你离婚啦?”
徐言谦埋头笑,搭上湿毛巾后,过来给杜风予穿衣裳,见着他哥哥纱布上扎的结不好,拆掉重来,完事儿了才又抬着那家伙的胳膊尽心的把衣裳穿上。杜风予大方的很,配合良好,两人默契斐然。
在徐言一看起来两人的关系亲昵胜过自己和小师兄,一时没能看明白,心中大有忐忑之情。
穿好衣裳后,那杜风予左手一拉便把小师兄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右边肩膀上,“心肝儿,这边衣兜里有我带给你的礼物,自己拿……”扭扭身子,送胯将衣裳包包显出来。
徐言谦倒不嫌他脑袋重,径自伸手摸出个檀香木小圆盒子来,上面雕龙画凤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什么?”徐言谦一边笑着问他一边打开了盒子。
“象牙雕的四臂观音,喜欢吧?”杜风予不等徐言谦说话就认定人家喜欢的不得了,“我记得你脖子上挂了一个,跟这个很像,你那个呢?拿出来看看,风予哥哥绝对过目不忘……”
杜风予自顾自的说,徐言谦望向他哥。徐言一登时想起来,言谦的那块四臂观音当时去美国时给自己了,现在留在美国家里了……微微张嘴想说,却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边徐言谦笑笑,“我的不在身边儿,是一样的,都是四臂观音的寂静像,不过我那个是格德的活佛给的……”这句话明显是说给徐言一听得,言下之意是东西在哪儿呢?“……你哪儿受的伤?”徐言谦直截了当的转话题。
“湄公河上呗,鬼地方……”杜风予不再纠缠观音像,开始诉苦。
徐言一趁他们说的高兴,偷偷跑出来,上赶着给他妈挂电话。让赶快收一收,那么贵重的东西自己居然把他和拔下的尽头牙放在一处,岂不是唐突神佛了。
居然是活佛给的东西……徐言一后悔的紧,给吃着中饭的妈说:“您还是给我投递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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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喝酒、不准生冷、不准辛辣、不准抽烟、不准行房。”徐言谦丢下五不准,杜风予接的好不甘心。
“看吧,回青龙就只能当和尚。”杜风予不满,来接他的杜雷生跟没听见似地,身边儿的越子规却比他上心多了,陪着笑给叔叔宽心说:“不都是为了伤口好得快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杜风予脸色更难看了,“后天来拔脓是不是?”一张苦瓜脸看向徐言谦。
徐言谦点头,扯嘴角笑,杜风予伤心的踏步走开。送走他三人,徐言一关上大门,笑问他小师兄杜风予究竟怕什么?
徐言谦在喉头上哼哼两声,眼神不好,明摆着不想说。徐言一便不敢问了,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观音呢?给谁了?美国的邻居妹妹还是拉拉队长?”徐言谦就没有想起他哥有带着观音的样子。
“没有……我……”徐言一只当是小师兄打小挂脖子上的护身符,没想到今日说破,这观音却是这般珍贵的东西,“对不起……”
“真送别人了?”徐言谦挑眉毛,他要真敢送了就把他剁了。
“绝对没有,我放着的……”
“你就这么见不得我送的东西?”帽子扣的越来越大,几乎压断徐言一的脖子。
“不是……小师兄,我不习惯带……”
“还给我。”徐言谦一拳头擂在徐言一胸口,这个不识好歹的草包哥哥啊!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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