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静静跳完最后的舞曲。
待到尾声渐隐,两人礼貌放开彼此,正要回到原来位置,转身之时容安竹却撞进一个怀里。
“我也要跳舞。”肖伦坏笑道。
两个男人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相拥大跳慢舞,饶是见多识广之人,也不免停下手上动作,看着舞池中那两人。
仿佛聚光灯正打在他们头上,肖伦嘴角挂着毫不在意的微笑,目不转睛看着正与自己共舞的人。
“闹大了啊……”容安竹似叹。
“谁叫你与她跳得这么开心,聊得那么有趣。”肖伦挑眉。
容安竹自然知道他不会是这般理由,却没有说明,只是笑着看着他。
“再这样看下去,我会忍不住吻下去的。”肖伦缓缓拉近两人距离,语气氤氲。
容安竹眯了下眼睛,说:“这样下去,两个极端,我们被承认,或者被所有人否认。”
“你需要别人的承认么?”肖伦反问。
“你需要。”容安竹说。
肖伦看着他,微微皱眉。
“你回肖家,”容安竹说,“你出来够久了,原石早已历练出了自己的光泽,现在需要精工雕琢。回去肖家,继承集团大业,争夺你的天下。”
肖伦看着他良久不语,才笑了一笑,说:“你的顺序反了,是要先争夺,才能继承。”
容安竹耸肩。
“虽然我不问也知道,”肖伦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但是你会在我身边吗?”
“你不问也知道。”容安竹勾着嘴角,回答。
这是一个夜不寐的时代,半夜十一点的时候,肖伦的生日h之时。
好大一个三层蛋糕被缓缓推出来,肖家老爷子端着紫砂壶,同自家子孙站在最前面,难免要讲两句。
“我这不肖孙,承蒙各位厚爱,今天看得起他,来出席这个庆生会。”老爷子缓缓开口,“三十而立,是好男儿的大好年华,无论他多离经叛道,但不可否认,今后的世界,是他们的。”
肖伦嘴角噙着笑,肩膀挨着容安竹的,听老爷子瞎扯。
“众所周知,这小子翅膀早就硬了,迫不及待要同我这老头子撇清关系,自立门户。我那时就说,由着他去,看他能折腾出什么样子来。”老爷子看一眼肖伦和他身边那位,“我也说实话,没少给他打压,逼急了他,可以和那个姓容的小子住在一个屋里打地铺。”
周围一片真真假假的笑声。
“老头子眼睛还是清亮的,他虽然至今没有成什么气候,但是人给磨出来了,至少是成型了,我和他爹妈也老来欣慰。”老爷子点点头,嘴边微微翘着,“还是那句老话,三十而立,立业需先成家,今天老头子我也不矜持,肖伦至今未有谈婚论嫁之人,今天我就来给他征个婚。”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视线自然聚焦在了肖伦身上。
肖伦忍住嘴角抽搐,用肩膀撞一下容安竹的:“原来在这儿等着。”
容安竹嘴角含笑,眉眼轻垂,不搭理他。
老辈们先散,其余的年轻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一直玩到午夜两点,才三三两两驱车离开,走时不忘同寿星抛个飞吻媚眼。
肖伦最后也拉着容安竹要走,被肖俭叫住:“这么晚,就在家住下吧。”
肖伦整个人挂在容安竹身上,笑嘻嘻道:“怕声音太大,吵到你们。”
肖俭嘴角抽搐,看一眼自家兄弟,这个脸皮厚自不消说,再看一眼他身边那个,竟然一副淡淡笑着也不脸红的样子,不禁感叹外表上看不出,但内底里果然还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待最终回到肖伦自己的住处时,已经是四五点的时候,两人直接进了浴室,开了热水冲了澡,容安竹自己吹干了头发后,又去帮已经开了电脑在看国外新闻的肖伦吹干头发,两人才打着呵欠掀被上床。
纯睡觉。
(人都不是铁打的,肖家哥哥是你自己想歪了呀。)
容安竹当然不擅长作息颠倒的生活,早上随着阳光自然醒来是他的习惯,不过偶尔能安静的赖床,尤其是大冬天的时候,身边有个天然暖炉。
从喉咙深处逸出呻吟,颤抖着睁眼的时候,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从自然色的薄棉布窗帘外面透进来的光影得知大概是下午两三点,容安竹吞咽一下喉结,用手将垂在脑门的头发梳到后面,挺了挺腰,掀开了被子。
正埋首在他腹下腿间的人挑起眼来看他一眼,魅惑十足。
“也不怕闷着……”容安竹笑笑,从床头柜拿过空调遥控器,摁了开关。
接着,便是好好享受的时间了。
“啊……哈啊……”半眯着眼睛,偶尔逸出两声舒服的低吟,一手撑着自己半坐起来,一手探进肖伦的头发里,仿佛鼓励似的爱`抚着他的头皮。
被人用这种方式叫醒,无疑是最令男人满意的浪漫。
肖伦已经熟知他的每个弱点,舌头卷起来上下舔舐火热的皮肤和凸起的经脉,偶尔用牙齿轻轻咬啮顶部下端柔嫩的皮肤,双手也不曾空闲,一手揉`捏着两个鼓胀的小球,一手的两根已经悄然探进去双臀间的密缝抽撤抠挖。
“嗯……嗯啊……你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容安竹挺起腰来,随着他口腔的收缩轻轻摆动,“不,不行了……啊啊……”
一声沉重的叹息,容安竹落回柔软的枕头,重重喘气,头脑中暂时一段空白时间。
随后他看着肖伦抿着嘴,含着刚才他出来的东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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