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门魔修脊背一凉,哭诉道:“不不不,左护法大人有所不知,我们当年折损了好几位长老,元气大伤啊!如今不过是外表光鲜,勉力支撑罢了……”就差没挤出两滴眼泪来博取同情。
旁边血云宗的一脸嫌弃,他全然无视:丢脸算什么,他才不要做左护法眼里的出头鸟。
秦穆也不吓他了,开始说正事:“这回我是以凌仙宗弟子的身份过来的,你们别说漏了嘴。记住明日谈判之时……”
这一聊就聊到了深夜,秦穆跟魔修们商议完毕,回到客房。魔修给他们安排的客房是一幢精致的两层小楼,一个宗门一幢。秦穆推门上楼,没进空着的房间,却进了叶昙之的屋子。
刚推开门进去,本以为会看见一幅美人春睡图的秦穆却看到叶昙之坐在房间里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去哪儿了?”
秦穆的动作顿时一僵。
“难得离开宗门,就出去逛了逛。”他回过神来,笑道,“师叔什么时候醒的?要沐浴吗?”
“我没喝多少。”叶昙之拍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此地魔修众多,无事不要乱走。”
“是。”秦穆笑着应下,正在猜测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时,便看见面前的人身子一歪,赶紧下意识伸手扶住。
大概是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就腿软了,叶昙之靠在秦穆怀里迷茫了一会儿,才想起要推开他。
还以为有多清醒,原来还是醉了。秦穆暗笑,不仅没放开胳膊,反倒是搂得更紧了些,关切地道:“师叔醉了,要做什么由弟子来,先回床上歇息吧。”一边说,一边将人往床的方向带去。
叶昙之虽然醒着,脑子却并不是太清醒,乖乖被按回床上躺下。秦穆一本正经替他脱外套顺手揩油,不规矩的手从胸口流连到腰侧,没注意对方正直愣愣盯着忙活中的自己。就在秦穆正弯腰将外袍从他身下抽出来的时候,冷不防脸上竟多了一只手。
叶昙之的手指微凉,因为常年练剑的缘故,有些薄薄的茧,此刻正放在秦穆的脸颊上,微微用力抬起他的脸。
秦穆一愣,顺着他的力道抬头看他。叶昙之此刻仰面躺着,鬓发散乱目光还有些迷离,恍恍惚惚的看着他,又似乎是在透过他看别的什么人。
“怎么了?”秦穆不得不承认,他此时有些难耐。
“你的眼睛跟他很像……”叶昙之突然道。
秦穆皱了皱眉:“谁?”这么好的气氛居然提起其他人简直太煞风景了。
谁料叶昙之又不回答了。
不跟醉鬼计较的秦穆眯眼,在对方打算收回手的瞬间抓住他的手。
叶昙之的眼中露出疑惑,下一秒却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潮湿的柔软的触感,才发现秦穆竟然偏过头,极其暧昧地舔吻了一下他的手指。
哪怕是醉着,叶昙之也下意识瞪大了双眼,本能地想要将手抽回来。
“收点利息。”秦穆抬起头,松开了他的手。
叶昙之愣愣的看着他,记忆中的某个人影仿佛在此刻重合到了面前之人的身上,让他本就被酒精折腾得不甚清楚的脑子愈加搅成一团浆糊。
秦穆没打算就这么离开,他俯下身,正欲继续,眼看已经呼吸交缠,双唇近在咫尺。他的衣领上突然多出一只手,紧接着天旋地转,猝不及防之下秦穆被狠狠甩了出去,差点就这么直接砸到墙上。
怎么回事?他狼狈地站稳,抬头却看见原本任他施为的叶昙之竟然坐了起来,目光冷冷地看着他,好似根本没醉:“放肆!”
秦穆如今还是金丹期,根本打不过他,闻言心中一紧,却看见叶昙之说完之后又倒了回去,似乎打算就这么睡了。
嗯嗯嗯?
醉鬼果然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秦穆理了理自己的衣襟,长叹一声,转身去了隔壁房间。
次日清晨,二人起身,叶昙之神色如常,完全没提昨夜的事,也不知是不是忘了。他俩从小楼里出来,正好看见隔壁金胜门的小楼里出来两个步履匆匆、衣衫发髻有些凌乱的侍女。
叶昙之皱皱眉:“这就是魔修的待客之道?”
“所以我昨晚才跟师叔说要小心。”秦穆笑道。
很显然叶昙之不喜欢这种事,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就看见金胜门那两人一脸尴尬地出来了。
整个修真界都知道,仙修往往清心寡欲,他俩也不知怎么的昨晚就没能把持住,还是在魔修的面前。待会儿见到那些魔修,不提这事还好,若是提了,真的是十分令人尴尬。
他俩局促地跟秦穆二人打了招呼,一同向昨日约定的地点走去。
今天,注定是一场艰难的谈判。
果不其然,一开始魔修便狮子大开口地道:“诸位也知道,这秘境是我们两家所有,数百年才开一次。如今分出部分名额给仙道修士,也希望诸位能给出令人满意的诚意。”
金胜门修士道:“这是自然,我们金胜门愿意向诸位提供天材地宝共计三百四十七种,都是魔道没有的种类,这就是我们金胜门的诚意。”说完他很自豪地一挺胸,觉得魔修一定会十分满意。
秦穆听到这句话差点被他蠢哭了,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谈判时一张口就将自己的底牌全摊出来的。
穹觞阁的女修也露出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来。
岂料魔修只是顿了顿,便不为所动地道:“金胜门的确很有诚意,只是仙道的天材地宝对魔修用处不大,我们有更想要的东西。”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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