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俊男人也陷入了沉思,良久后他才问到“你确定他不是装的?”
“我若是看不出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这么多年也白混了。”徐北城把手里的书合上,递给清俊男人“这本书我看着挺有意思的,你也看看。”
清俊男人狐疑的接过,待看清封面上的一行大字之后脸色黑了下来“武林盟主与魔教教主的恩怨情仇?这是什么东西?”
徐北城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解释道:“讲的是你与郑亦邪的那场比斗,写的可真是惊心动魄啊,可是我怎么记得你们两是靠划拳定的胜负呢?”
清俊男人,也就是魔教教主秦衣冠正好翻到自己被郑亦邪打趴下的那一页,咬牙道:“他不过是走运罢了,若真打起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徐北城:“哦?那你们下次是打算摇色子,还是掰手腕呢?”
秦衣冠不理会他,徐北城前脚刚跨出门,后脚秦衣冠就用内力把门关上了,徐北城摇摇头抬脚欲走,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在门外喊道:“不知道秦教主对慧城城主千金的比武招亲有没有兴趣啊?”
“慧城?”秦衣冠道:“就是那个名扬天下,以美貌著称,被武林侠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的马苏苏?”
“不错,秦教主若是有兴趣的话,我们也可一同去凑凑热闹。”
门内传来一声轻笑“可惜了,比起女人,我更喜欢男人,比如你那个小掌柜就甚得我心。”
徐北城装模做样的叹气“对女人不感兴趣啊,这可如何是好,我可是答应了小掌柜带他去慧城玩儿的呢。”徐北城摇着头走了。
再说楼下。
谢歇正蹲在地上收拾碎瓷片,杨叔把一个家丁模样的人送出门,把刚收到的还热乎着的银票塞进怀里,笑的见牙不见眼。
送走人后,杨叔飘着步子往回走,路过谢歇时被拦了下来“杨叔,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啊,这份儿钱该是我个人的精神损失赔偿吧?”
杨叔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还好意思问我要钱?你看看咱这店里都被砸成什么样了?你就让赔了四十五两,要是让我来算,可不得翻上好几番!没扣你的工资还是看在这五十两的面子上!”
谢歇见识过杨叔的瞎扯程度,知道自己在口头上是沾不了光,再这么说下去两人都难看,于是只能自认倒霉,冲着杨叔的背影竖了个中指,再嘀咕一句杨白劳,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谢歇吃完饭又在后院教了温蛮几个汉字,店里的蜡烛全被杨叔这个抠门的给吹熄了,谢歇和温蛮两人提着个灯笼慢慢的往楼上走,蜡烛在两人脸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
客栈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轻微的脚步声,上了三楼,温蛮把灯笼放到谢歇手里,谢歇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打开门,回头对温蛮说了句晚安。
温蛮点头,看着谢歇关上门这才往回走,在一片漆黑中他剧烈的心跳声仿佛被放大了数倍。
谢歇关上门,刚转身准备把灯笼放到桌子上就被床上多出来的人吓了一跳,谢歇抬高灯笼,去看那靠在床头,脸向窗外的人脸。
那人回过头来,烛光把他的脸照的通红,谢歇惊讶的嘴巴好半天合不上“怎么会是你?”
扈飞扬哼了一声“怎么就不能是我?”
“这大半夜的,你不在家里好好养伤,跑到我这里来干嘛?”谢歇把灯笼移开,扈飞扬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又重归黑暗。
扈飞扬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谢歇,谢歇这才发现这小子虽然长了一张女人脸,但是竟然比自己还要高上一个头。
谢歇上辈子到这辈子身高都是最受妹子欢迎的一米八,因为生在南方,谢歇对于自己的身高还是很有优越感的,可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从小习武的原因,竟然随便拎个男人出来都比谢歇高出好大一截,这对于谢歇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扈飞扬看见谢歇必须要抬起头才能和自己对视,表情中带上一丝得意“今天我来是来告诉你,阿寒早就是我的婚约者了,你若是还想着勾引他,可就得小心你这张脸了!”
“……”谢歇满头黑线,竟然有点无言以对,这种宫斗的情节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想想刚才扈飞扬说的话谢歇连尴尬症都要犯了。
“怎么?你还不死心?”见谢歇不说话,扈飞扬的声音尖锐了起来“不是不是……”谢歇连忙否认“你想多了,我是个直的,我喜欢妹子,香香软软的妹子,不喜欢男人。”
“如此最好,若是我发现你骗我,就小心你的脸!”扈飞扬恶狠狠道。
谢歇一阵沉默,他突然很想问问对方为什么对他的脸有这么大的怨念。
扈飞扬往窗前走了几步,看着皎洁的月光像是想起了什么遥远的往事,慢慢道:“我自懂事以来,就被告知于阿寒定了娃娃亲,起初我并不知道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只知道阿寒他处处都护着我,待我好,我若是闯了祸他第一个站出来帮我承担,有什么想要的阿寒也会相尽办法的帮我弄来,后来我们都长大了,我也懂了那三个字的意思,原本以为我和阿寒就会一辈子这样下去,没想到一个多月前阿寒竟然向我父母提出解除婚约!一定是你!”说到这里扈飞扬瞪大双眼看着谢歇,那神情仿佛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
谢歇本来打着哈欠听着扈飞扬讲诉他和蔚迟寒之间俗套的不行的青梅竹马,哦,不对,是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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