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姓燕的人很多,漂亮的女人也很多。
但很少有些眼前这位女人,容颜如同桃花般妖异,狭长如柳叶般的细眉透着一股惊人的媚意,眼眸中时而泛起的涟漪看的人心头荡漾,她款款而来,修长的娇躯在一袭得体的紫色衣裙下衬托的窈窕有致,远远望山下就像风雪中的一珠紫色药莲般,动了翠云峰,也乱了这场风雪。
苏败沉默不言,静静看着款款而来的女子,他不认识姓燕的人,也不认识像女子这般漂亮的女人。
风雪中有两座草屋,一座是苏败的,一座是谢晓峰。
很显然,这女子是来找谢晓峰的,她径直的走向谢晓峰所在的草屋,路过苏败旁,她的目光明显一顿,不是落在苏败身上,也不是苏败身后的草屋,而是初雪身上。
初雪有些怕生,躲在苏败身后,探出半个头看向女子,怯声道:“你找谁?”
“找一把剑的主人。”女子面若桃花般绽放出笑容,轻轻吟间驱散了风雪中的寒意。
“剑?那是什么?”漆黑如宝石的眸子中透着不解,初雪侧过头,好奇的看向苏败,这个表情就像她第一次知道绿水湖中的游鱼可以用来煮汤时的表情。
苏败眸子微低,他的目光停留在女子露在衣袖外的手上。
这是一柄握剑的手,苏败看的出来。
“那是和大灰狼一样可怕的东西,能吃人。”苏败轻轻揉着初雪的头,这个动作已经成为他的习惯,只不过好年前他都是蹲着身或者弯着腰才能碰到初雪的头,现在已经不用了。
“那好可怕,我们这里怎么会有那东西?”初雪怯声道,那表情可爱极了,至少在女子眼中是这样。
女子脸上的笑意更浓,她伫立在草屋前,对着草屋微微行礼,沉声道:“先生…这些年过的可好?”
“你不应该来的…也不该来…”一道年迈无力的声音在草屋中响起,摇曳在风雪中。
风雪下的草屋显得摇摇欲坠,屋内十分的黑暗,谢晓峰缓缓走了出来,他没有看向屋前的女子,而是看着雪地上那道道清晰的足迹。
那足迹很普通,就像普通人踩在其上留下来,但在谢晓峰眼中这些足迹又不普通。
苏败顺着谢晓峰的目光看去,目光微凝,眼中露出些许诧异,只见那些足迹并未因为风雪而掩盖,反而越来越明显,一道道凌厉无比的气息自其上弥漫而开,撕开上方的风雪,无雪可落。
女子浅笑嫣然,她解下背后的包袱,缓缓摊开,一柄古剑映入苏败的视线中。
铿…
一道清脆的剑鸣声骤然在风雪中骤起,乱了这场风雪。
这是一柄朴实无华的古剑,但其上却弥漫着滔天的剑意,那剑意让整个天地都为之变色,风雪倒卷。
但就是这样的一柄剑,却是安静的躺落在女子手中。
“这是燕十三的剑。”谢晓峰的眼睛微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他好似是对女子说,又像是说给苏败听。
“燕十三!”苏败神情微变,这个名字他听说过,也不曾忘记过,在这个江湖,如果有谁能够与谢晓峰相提并论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叫燕十三的人。
铿…
一道悠扬的剑鸣声自草屋中突兀响起,这草屋是苏败的。
昏暗的草屋中,一柄布满灰尘的古剑静静的躺落在床榻前,此时轻轻震动着。
那柄古剑是谢晓峰的剑,苏败还不曾归还于谢晓峰。
女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剑身,最后握住剑柄,剑还未出鞘,她也没有拔出来,她转过身,目光噙着些许柔和看向苏败身后的初雪,轻声道:“孩子,它等了你十五年…”
苏败身体猛地一颤,目光带着些错愕看向谢晓峰,带着几分询问的意味。
“它等我?”初雪双手紧紧攥着苏败的衣角,那古剑上弥漫而开的剑意让她害怕。
苏败看着沉默的谢晓峰,皱着眉头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雪中,谢晓峰年迈的身体弯的更低了,好似承受不住上方飘落的雪花,他目光有些无奈的看着苏败,旋即看向初雪,眼中有着风雪掩盖不住的疼爱以及心疼,他缓缓道:“还记得十五年前你抱初雪回来的时候,我曾说就算以我的修为为她续命,初雪最多也是挨过十年…而到现在,初雪却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苏败没有打断谢晓峰的话语,只是他大手不由握住初雪的小手,看来,这些年谢晓峰还是隐瞒了他些什么。
喧杂的风雪中,谢晓峰的声音有些低沉,被风声渐渐掩盖住,“初雪的心脏已经枯竭,我续了她十年的命已经是极限…但在她的心脏中却封印着一颗种子,我这些年输入进她心脏内的真气尽数都被那种子所吸收,让那种子渐渐复苏了,初雪枯竭的心脏也渐渐好转了,所以她才能活到现在。”
“什么种子?”苏败隐约间有种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剑道种子。”回答苏败的是那名女子,女子捧着古剑对苏败以及初雪款款而来,她所过之处,方圆数丈内的风雪尽数停止,凝固在半空中。
初雪的身体颤抖的越厉害,攥着苏败的手,低声道:“爹爹我怕…”
“初雪别怕,有爹爹在。”苏败轻声安抚着初雪,抬起头,目光凌厉如刀锋般看向款款而来的女子,冷声道:“带着你的剑给我滚…”
女子对于苏败的话语宛若闻若未闻,轻笑道:“你就不问我是谁的剑道种子吗?那是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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