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喜是在神仙居认识的周鹤龄,算起来可谓老熟人,从认识到现在,至少有三五年的光景了,两人在神仙居碰面时还要寒暄两句,只是从来没有经济上的往来,然而,周鹤龄的一张安胎药的药方让两人的关系得到了深一层的进化。
唐喜媳妇吃保陵堂的安胎药,安胎安得很好,于是唐喜一个月里也有十来天是要来保龄堂的,——不过着实还是太频繁了些。
这日唐喜又来给他娘子抓安胎药来了,将方子给祈越后,他便开始扭头四顾。
一见周鹤龄正看着肚子纠结不已,于是戏谑地走了过去,伸了手拍了拍周鹤龄的肚皮说道:“周兄,敢问您这是……哎哟哟,啥时候生产哪!可千万别跟我家娘子同一天!产婆跑不过来的。”话落,他听到了一声笑声,正是从祈越那边传来,由此,他大受鼓励,作势就要半蹲了凑上耳朵,想去听听周鹤龄肚子里面的动静。
周鹤龄忙伸手护住自己的肚子,用另一只手的手肘将唐喜挡了回去,“去去去,听你媳妇的去!”
笑嘻嘻地招呼了唐喜,周鹤龄就想起了辛黎来。他突然觉得自己是有福了。养了三个月,感情培养得也不错,什么羊角风也从来没有发过,头袋似乎也好使了许多。那么,应该差不多了吧?
不想不要紧,一想就觉得憋得慌,琢磨了这许久的事情,这时候总该试着来两下了吧。于是等入了夜,周鹤龄跑到了辛黎的卧房。
辛黎这人白天脑袋一直都是比晚上好使。周鹤龄见辛黎刚吃了晚饭就开始在床上躺尸,偶尔还会来几个俏皮的小呼噜,志在必得地悄声走近,掀了床帐,抬了手便往被子里伸。
睡梦里,辛黎觉得身上痒痒的不舒服,于是翻了个身,迷糊间见到了周鹤龄,唤了声:“老爷!”
周鹤龄摸着辛黎光滑细腻的肌肤,只觉得手感很好,滑腻腻的,颇有几分摸祈越的感觉,摸着摸着就觉得喜爱得不得了,见他也不反抗,一时便摸了个不停,直捣鼓得自己心痒痒地难受,“阿黎,今晚陪老爷睡睡,好不好?”
辛黎瑟缩了一下,脑袋清醒了些。伸手挡开周鹤龄那不老实的手,怯怯地说道:“老爷,我这床小!”
周鹤龄坐到床沿,抓住辛黎的手就按向自己的胯i下,说道:“那阿黎给老爷摸摸!”
辛黎隔了裤子摸了两下,摇了摇头:“老爷,阿黎想睡觉。”
周鹤龄呼吸都粗了,急忙说道:“阿黎过会再睡,先给老爷摸摸。”说着就抓了自己的裤子往下扯,掏出那已然坚i硬的事物。“来,阿黎,就一会儿!”看着辛黎的嘴撅了撅,一副不愿意的模样,周鹤龄也不扫兴,只觉得那红唇鲜艳欲滴,忙脱了鞋,爬上床,伸展着四肢跨坐到辛黎胸前,坐定后,就想把那上翘的物件往下按入辛黎嘴中:“来,不摸没关系,给老爷舔舔!”
辛黎见周鹤龄坐在了自己身上,一方面太重,压迫得他难受,一方面又被眼前这事物吓到了,登时挣扎着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啊!祈越哥哥!祈越哥哥!”
周鹤龄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捂住辛黎的嘴,“哎呀,你叫什么,别叫!”
辛黎听不进周鹤龄的话,自顾自挣扎不已,脑袋乱晃,双脚乱蹬乱踢。
祈越一向睡得晚,吃过晚饭后,他一般要忙到二更天,忙完公事忙私事。
此时祈越的房中,一人对着烛火,捧着个人头雕刻,拿着刻刀细细地雕着。假人头已经雕得差不多,有着一张俊俏的脸,轮廓竟然和辛黎有八九分相似。
动作着的是一双漂亮的手,指甲也修得十分漂亮,颜色粉红粉红的。刻刀在假人头上轻轻滑过,刮下一些木屑来,随着从红唇中吹出的一阵暖风,木屑四下飞去,红唇随即抿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心想,什么时候辛黎也见不得人了,就给他也做个人皮面具。
突然听到一声惨叫,那人屏住了呼吸。随后立刻放下手中的事物,双手一阵忙碌,待出了房门时,看着已然是祈越的模样。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辛黎房间的门被祈越撞开。
祈越进去看时,只见周鹤龄做力地捂着身下人的嘴巴,而身下那人双腿乱蹬,全然一副垂死挣扎的模样。
祈越瞪大了眼睛,没多想,冲上前,一把环住周鹤龄的粗腰便往床下拖,“不要啊,老爷,别这样,有话好说啊!”
周鹤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被祈越拖着,也不断挣扎,双手乱挥,双脚乱揣,边挣扎着边叫唤:“混账东西,谁叫你进来的,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
然而不管周鹤龄怎么挣扎怎么阻止怎么打骂,祈越还是把周鹤龄拖下了床,手忙脚乱中,两人一起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周鹤龄挣脱开祈越的双手,只觉得脑子都被火烧糊涂了,站起身来,提了裤子,回身就在祈越的腹间狠揣了一脚,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训斥:“谁许你进来的!啊?”
祈越被一脚揣得整个人都蜷了起来,一只手捂住腹部,一只手抓住周鹤龄的裤脚,一副哀求的模样,边喘息边说道:“老爷,辛黎不听话也犯不着杀他啊!”
“谁要杀他!没眼色的东西!我要杀他还用你来拦了?什么东西真是!给你鼻子你还上脸了!”周鹤龄从祈越的手中抽出被拽住的裤子,只觉得好好的兴致全被这不知好歹的小子给搅黄了,瞪了祈越片刻,又转头看看抱着被子蜷缩着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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